看到這裡,軼起身扶著吃癟的蕭曉青坐下,隨手接過直尺,安慰她“他們還是個孩子,你拿這東西來嚇他們乾啥,我剛剛看了看雲凡的想法,這小子小時候沒少被這東西打過,更彆說你拿著這東西講課,萬一他們聽不懂或是不聽話,你那一直尺下去,他們不是命都沒了。”
蕭曉青聞言點點頭,自己也就是想這樣講課更有味道而已,又不會打人,這些人怕個啥。
隨即還沒好氣地瞪了3人一眼。
這下子,三人頓時脖子一縮,更不敢聽課了。
軼也是覺得氣氛有些不對,看向三人擺擺手說“好了,我夫人逗你們的,你們還想聽嗎?”
說實話,放在之前,軼那種一直無視淡然的樣子讓幾人感覺害怕,但現在蕭曉青這樣的帶些脾氣的眼神更讓人害怕。
更何況彆人是個神,隻要他們想的話,伸個手指就能將他們滅掉。
更彆說那天他們斬殺那兩個寄生體時的場景,完全就是在鬨著玩好嗎?
仿佛根本就沒有使出全力。
就連神力這種東西,也沒見過兩人怎麼施展。
唯一的一次還是蕭曉青的那一劍,一劍撕裂空間,更是將天際給斬裂,想想就讓人害怕。
但軼這麼說了,試聽還是不聽了?
此時,祁雲凡傳音問“海帆,你說我們該不該聽?”
祁海帆“我不知道大哥。”
媚兒“相公,我覺得我們該聽,你們看前輩的表情。”
聞言,3人看向夫妻倆。
軼還好,始終是對著蕭曉青保持微笑,一臉淡然。
蕭曉青則是耷拉個臉,心情很不好。
注意到3人的眼光,蕭曉青也順著看過來,隨即輕哼一聲,瞪了3人一眼。
3人頓時一個激靈,一時間不好取舍。
聽還是不聽?
聽,怕蕭曉青脾氣不好打人,不聽,又怕蕭曉青脾氣不好打人。
說到底彆人是在給3人傳授知識,講課又不收費,白講好不好,到哪裡去找這種長見識的機會去。
最後,還是媚兒第一個起身,恭恭敬敬走到蕭曉青麵前,倩身一依道“對不起前輩,是媚兒多想了。媚兒願意聽課。”
折合這是在求著3人讓蕭曉青講,蕭曉青再次輕哼一聲,隨即一手將直尺化為齏粉回收能量,冷著臉說“我不講了,你們自己一邊呆著去。”
媚兒聞言頓時臉色難看起來,扭頭看向背後的兩人,使了個眼神。
於是,祁雲凡和祁海帆兩人也是上前紛紛躬身行禮。
“行了。”蕭曉青隻手打斷“你們一邊待著去。”
直接無視3人,扭頭看向身旁的軼,輕聲說“夫君,我們回房間吧。”
看到這裡,能夠想到蕭曉青肯定生氣了,隻是氣得不算太重,估計也隻能在自己這裡尋求安慰。
誰叫她是自己的終極大寶貝。
於是,隻好起身摟著蕭曉青前往船艙房間。
前行時,路過祁海帆,在其額頭上點了一下,“你們想知道的都在這兒了,你給他們講吧。”
說著,安慰著蕭曉青前往房間。
留下3人在甲板上自顧自地輕聲低語。
於是,這次的授課被蕭曉青的這麼一攪和授課草草了事。
房間內,30幾平米的房間不大不小。
綾羅綢緞,沉香紅木,螢石燈光,金璧輝煌。
看得出來這艘虛空舟,祁家是花了大價錢的。
此時,兩人坐在茶桌旁,軼給蕭曉青遞了杯熱茶“老婆,其實講課不用這麼正式,隻要能講些東西就好了,你管他們能不能聽進去,大家還能開開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