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方幽幽領著身受重傷的方田山和方小宇來到現場。
兩人剛見到這些道源果也和先前這些人一樣,跟個沒見過世麵似的。
好在軼眼疾手快又給兩人塞了一堆橘子,軼才暗自擦了把汗穩定了局麵。
看著躺在坑裡半死的拓跋淵跟站在一旁啃橘子的方小宇,軼掃了兩孩兒他爹一眼道“我叫你們來聊聊家教的問題。”
有指著拓跋淵問“拓跋海,就說說你兒子吧,你了解他不?”
聞言,一直啃著橘子的拓跋海這才反應過來他來這裡是乾什麼的,他是給他兒子來報仇的。
但是,看著手中橘子,看了看眼前的軼,在看了看躺在坑裡的拓跋淵。
他明白了,這是他兒子得罪了這個眼前叫做軼的大人物。
就先前軼對他出手的那一下,他一個聖極位初期境對軼都毫無反抗之力,還提什麼報仇,讓他更是惶恐得很。
沒給他打死都算好的了,現在彆人要跟他商量,顯然是準備放過他們父子。
似有些緊張地說“軼,軼先生,不知你說的商量,到底是想說什麼?”
方田山咳著橘子也是一愣,商量?商量啥?怎麼處置拓跋淵?當著自己麵弄死他兒子?
“我日。”軼一拍茶幾,這特麼是你們光顧著吃橘子連我說什麼都忘了。
兩孩兒他爹被軼這麼驚了一下,還以為軼真要做什麼,就聽軼緩緩道來“老子找你們來商量一下你們兒子的事情,開個家長會,你們不懂麼?”
兩人搖頭?什麼家長會?他們聽都沒聽過。
看著這兩一無所知的土包子,軼深吸一口氣,指著方小宇,喊道“小宇。你說說為什麼拓跋淵要跑過來殺你,來龍去脈最好講清楚,不要有遺漏,聽清楚沒?”
軼的語氣有些重,方小宇聽著心裡一咯噔,剛剛啃了一半的橘子一下抖在地上,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軼看得頷首扶額直搖頭,於是指著方幽幽又喊道“方幽幽,你說說,拓跋淵為什麼要來殺小宇,你給我們講清楚。”
方幽幽倒是站在旁人的角度絲毫不緊張,她也看明白軼這是在給他們方家作證伸張,能商量就商量,以免傷了他們家族和氣。
於是,對著兩孩兒他爹婉婉道來。
從方小宇怎麼惹到拓跋淵,再到方小宇怎麼勾搭拓跋淵看上的姑娘成為事情導火索的原因,從頭到尾細細講述。
聽得兩孩兒他爹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差點就想擼起袖子抽娃。
方田山還好上一點,吹胡子瞪臉看著方小宇,拓跋海是一口大牙咬得咯咯響,看著坑裡的拓跋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就是一個姑娘嗎?你看上了就看上了,自己不去爭取被彆人搶先一步你就想動手殺人,你還講不講道理?
身為他爹的他,現在看著他兒子竟感覺被奉為天之驕子的兒子是如此不堪入目,就兩個字形容窩囊。
還特麼小肚雞腸,身為強者大度呢?
他現在總算知道軼到底要商量什麼了,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幫他們兩家族調解矛盾。
但,還有一件事他要搞清楚,軼為什麼要打他兒子。
看向軼語氣緩和了些“軼先生,不知小兒是否得罪先生。”
“你說呢?”軼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拓跋海。
方幽幽此時也解釋說“伯父,先生剛來想要調解矛盾的時候,拓跋淵揚言想要殺了先生,所以先生才動手打的拓跋淵。”
果然,拓跋海一下就聽明白了,這種事要是放在身上他自己不得一巴掌把人扇死。
但現在軼明顯是放他們一馬,這確實是在商量。
心中篤定,麵前的這個軼平平無奇毫無修為,但出手就絕世強者,道源果這種東西更是當水果吃。
不愧是是返璞歸真的大人物,尤其獨有肚量。
心裡一橫,一拍桌麵就想起身教訓拓跋淵。
不料卻被軼製止,取出一顆丹藥遞給方幽幽道“給他吃下,療下傷先。”
見此,拓跋海更是佩服軼的大度,連連拱手道“軼先生果然是大度之人,此事交給在下,在下一定給先生一個交代。”
“不用,我自有分寸。”軼製止道。
聞言,拓跋海隻好坐下靜待方幽幽喂藥。
丹藥?不可能的,軼就是從地上撿了一撮泥巴捏的,為的就是不時之需,等下就用意識給拓跋淵療下傷。
半晌,拓跋淵完好如初恢複,剛恢複就跳起來指著軼喊道“爹,這個螻蟻他竟敢動手傷我,你一定要為孩兒做主。”
螻蟻?我去你娘的螻蟻?
顯然是軼動手把他給打蒙了,事情發展到什麼程度他不知道。
此時的拓跋海再也遏製不住怒火,起身過去就是一巴掌“螻蟻?叫先生。”
“他。”
啪~!!
“他什麼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