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內,這時的兩女聊得非常投機。
趁著果果午睡沒在身邊,兩個女人也放開了聊。
見到軼悶悶不樂,夜舞歌連忙問道“相公,你沒把師尊怎麼樣吧。”
一想到那個老頭子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情形,軼隻感覺渾身不舒服,搪塞道“沒事,沒說什麼,我把他晾在一邊了。”
聞言,夜舞歌顯然有些不相信,趕緊用神識探出了一番後,才放心鬆了口氣。
看軼一臉不爽的表情,很顯然軼跟那老頭是杠上了。
終歸沒出什麼事,夜舞歌也放心裡很多。
連忙拉著軼坐到兩女中間,繼續展開話題。
之前都是夫妻倆講述兩人的事情,今天夜舞歌便開始講述自己的事情。
聽著夜舞歌那些年的往事,夫妻倆的臉色漸漸地凝重了起來。
兩人都知道夜舞歌這道分魂是必須要融合的,而且看果果的態度,果果對夜舞歌非常親。
除了軼,果果第二喜歡黏在懷裡的人就是夜舞歌,黏在蕭曉青懷裡的次數這幾天加起來都沒有夜舞歌多。
再聽到夜舞歌本應有個孿生姐姐將她的神魂獻祭給夜舞歌的時候,夫妻倆的眉頭同時不可察覺地皺了皺。
這麼幾天接觸下來,夫妻倆一直有種感覺,夜舞歌是個獨立的人而不是蕭曉青的分魂。
兩人也一直確定過這件事,蕭曉青甚至偷偷感知過自己和夜舞歌的聯係。
不出意料的,兩人之間的聯係很弱,仿佛完全就是不同的兩個人。
如果不是果果,還有定位儀上顯示的位置就在眼前,夫妻倆真的不敢確定夜舞歌就是蕭曉青的一道分魂。
而軼也感覺到了奇怪,除了冷月伊和祁霞雪,這個極其特彆的夜舞歌竟然也和他的頻率是相同的,這就非常詭異了。
軼明明知道她的體內還有一道不屬於她的靈魂,這毫無疑問會讓她的頻率發生變化才對,這簡直讓軼無法理解。
之約蕭曉青,聽夜舞歌這麼一說,蕭曉青也終於明白軼看夜舞歌的眼神為什麼不是看自己一樣了。
關聯很弱,任由夜舞歌如何擺弄,軼都是看在孩子的麵上不會做出什麼不好舉動。
甚至,軼以前叫月伊和小雪時偶爾叫老婆,軼都不會叫夜舞歌老婆。
就算夜舞歌央求軼,軼也隻是叫她名字叫得親昵一些。
但她不知道,軼隻是在對夜舞歌的身份產生懷疑。
蕭曉青這時候想通了一些。
怕是未來的夫妻倆在夜舞歌這道靈魂上遇到了一些事,中間肯定出了什麼問題,才順便讓果果回來改變一下兩人的未來,以至於更多的未來。
夫妻倆像是心意相通般,握著的手抓緊了幾分。
蕭曉青這時問道“舞歌,不知道你的靈魂是不是和你姐姐的靈魂已經融合在一起了,我怕我們的靈魂以後可能無法融合。”
正說著,夜舞歌聽到這話,也停了下來,問道“姐姐什麼意思?”
靈魂這種事,蕭曉青沒有軼懂得多,於是她把話語權交給軼解釋。
“這麼說吧,舞歌你說你的靈魂是由你孿生姐姐獻祭融合而來的,所以我們在想你要怎麼才能和曉青的靈魂融合在一起。
如果不能融合在一起,未來也不會有果果,你未來也不會是果果的母親。
而且,不同靈魂的序列也是不同的,我們不知道你的靈魂是不是完全融合還是融合了隻有一部分,所以我們在擔心要怎樣才能讓你和曉青的靈魂融合在一起,同時還要保留你自己的意識。
就比如,月伊和小雪一樣分開保留在曉青靈魂中。”
聽到這話,夜舞歌的臉色這時也凝重了些許,試探著問道“不融合不行麼?”
不出她預料的,夫妻倆同時搖頭道“不行。”
望著果果睡覺的屋子,三人都知道果果根本不可能是夫妻倆憑空造的孩子,是兩人結合後誕生的孩子。
夜舞歌也想到了這點,果果真的是她一個人生的話,果果根本不會如此的像蕭曉青,也不會現在這般一人替了一樣。
雖然,她也見過冷月伊和祁霞雪的意識體,更是在軼不在的期間了解到一些讓她臉紅的小秘密。
但是,結果隻能是她和蕭曉青融合在一起,否則未來一定會被改變。
有那個母親願意自己的孩子莫名其妙的死在自己麵前?
她不想,也根本不敢想。
沉思許久,夜舞歌深吸一口氣,期許地望著軼“相公,我也不清楚我的靈魂到底和我姐姐的靈魂融合成什麼樣。你有辦法麼?”
“不太清楚,我需要看一看才知道你的靈魂到底有沒有可能和曉青的靈魂融合在一起。”
軼模糊回答著,語氣也沒有多大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