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起風_帶著空間穿紅樓_思兔 

81起風(1 / 2)

帶著空間穿紅樓!

潑了茶,邢芸才撲哧一笑,兩眼彎彎的朝著賈赦問道;“可酒醒了沒有,要不要再來一杯啊!”

賈赦搖頭晃腦,稀裡糊塗的答道;“醒了……嗝……”

忽而清醒過來,勃然大怒道;“你……你拿茶潑我——”

邢芸一拍桌子,立起身來,冷哼道“我潑你又怎麼了,你不服啊!”

賈赦剛欲發火,可一瞧見邢芸的眼神,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徹底清醒了過來,一邊用袖子擦著臉,一邊訕訕道“這樣冷的天氣,你也不怕把我凍著……”

說著,又瞅了瞅圓洞罩後麵的人影,放低了聲氣道“屋裡還有人呢,留神彆人笑話……”

邢芸嗤笑一聲,懶洋洋的坐回榻上,沒好氣的白了賈赦一眼,壓低了嗓門道“怕什麼,嫌冷是罷,我拿一壺滾水來仔細給你醒醒酒如何,隻怕你皮肉細嫩的很,經不住燙呢。”

賈赦胡亂擦乾淨臉,解了被茶水淋濕的天馬皮外裳,隨手往榻邊的衣帽架上一放,合眼往床上一躺,嘀咕道“橫豎你都有理,我怕了你還不成麼。”

邢芸瞧著便來氣,隻是目光掠過珠簾,不自覺頓了一頓,暫且按下脾氣,朝著賈赦的肩膀,連擰帶掐,狠推幾掌,問道“我問你,我是半夜裡起來,綁了二太太往那樹上掛著,還是尋空兒挖了坑,把寶玉埋裡頭了呀,什麼叫我做的事,怎麼叫人得罪了我,你今兒要不給我說個清楚明白,你就彆想痛痛快快挺屍去。”

賈赦正迷糊著,猛一吃痛,十分瞌睡頓時飛了七分,擰著眉毛發火道“你做的事,問我做甚。你……也就罷了,橫豎我也管不了。寶玉不過是小孩子,老太太就是疼他,也礙不著你什麼,你打他的主意,是個人麼?”

邢芸眉頭一蹙,隻覺一頭霧水,不解道“我打寶玉主意,我何時打他主意了?”

賈赦伸了伸胳膊,翻了個身,口裡含混道“你沒打寶玉主意,成天兒使人過去作甚……非要我一樁一樁數出來……你麵上好看不成!”

邢芸聽得此言,忽而明白過來,不由得吃吃笑了起來,說道“你又是打哪聽了這些沒頭沒腦的事兒回來,我不過是給迎丫頭和林丫頭送東西時,順手叫人多備了些給三姑娘和寶玉送去,這就成我的罪證了?可笑。你當我稀罕送啊,這些東西,哪一樣不是要銀子買的,要不是林丫頭和寶玉被老太太養在身邊,我不好厚此薄彼,我吃飽了撐的叫人送東西過去。給林丫頭送東西,那是因為人家小小年紀喪了母,又離鄉背井的,我念著姑奶奶和你好歹是一母同胞,多少照顧一二,迎丫頭和琮哥兒是咱們房裡的姑娘哥兒,沒得落了空去。你說我打寶玉的主意,我倒稀奇了,我是在吃食裡下了藥,還是在東西上灑了針啊……迎丫頭和琮哥兒現好好在屋裡呢,是藥是毒,打發人傳了太醫來,總有個分曉。你是知道的,我可不是那受冤蒙屈的性子?”

賈赦見邢芸神色不似作偽,倒是遲疑了起來,隻是他那性情,不是觸及皮肉,斷是由著性子來,一時坐起身來,看著邢芸,也不出聲說話,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

邢芸瞧在眼裡,不覺一笑,隨口吩咐丫頭道“都這時辰,叫奶嬤嬤領了姑娘和哥兒回去睡一回兒,下午再送過來。”

丫頭們應了一聲,簾子微微一響,迎春領著賈琮從裡間出來,走到邢芸和賈赦跟前,低頭告辭。

迎春今兒穿了一身桃紅珠繡烏雲豹褂子,內著一身月白繡花小襖,下係了條湖色百褶銀鼠裙,頭上戴著一色紅寶綠翡桃花釵環,愈發顯得肌膚瑩潤,豔如朝霞,隻是神情意態之中,總帶著幾分怯弱之色,平白叫人看著不舒服。

邢芸瞅著迎春那懦懦的模樣,早已生不出氣來,當下略緩了緩臉色,笑著說道“你如今也漸大了,大奶奶雖是個穩妥的,但她還有個蘭小子,難免有照顧不到的地方。我日裡想著,合該再添幾個人給你使喚,可姐妹幾個,沒的隻給你添,不給旁人的理兒,隻是你那三妹妹和四妹妹,一個現有姨娘太太在府裡,一個又是那府裡的,我也不好吭聲。所以,我想了想,昨兒使人將西跨院收拾了出來,備齊了人手……”

說著,邢芸瞅了瞅賈赦遊移不定的神色,又笑道“說來,你是咱們房的姑娘,這些原是早該備下的,隻是昔日你養在老太太跟前,我若叫人收拾了院子,又懼著老太太不高興。院子雖是收拾下了,卻不礙著你住哪邊,你們姐妹相處慣了的,感情又好,若搬了回來,難免寂寞。隻不過,這些該備下的卻不能省了去,否則也不像個樣兒。”

迎春雖是個懦弱無能的性子,但到底不是泥胎木塑,這些日子以來,邢芸與王夫人賈母的那些紛爭,縱使她一概不聞不問,卻也見著些影兒。

聽得邢芸打發人收拾了院子,迎春心中難免惶恐不安,呆愣了一下,才低下頭細聲細氣的應了一聲。

邢芸也沒指望迎春能從二木頭變成王熙鳳,打發人叫了奶媽子同丫頭進來,囑咐了幾句,才使人備車送了迎春回去。

待得迎春和琮哥兒都出去了,邢芸收拾了慈母麵容,另改了顏色,冷冰冰道“說罷,還有什麼了不得的話,不是要一樁一樁的數出來麼,我在這聽著呢。老悶在心裡也難受不是,你說痛快了,我手上的鞭子舞得也舒坦呢。”

賈赦見邢芸改了顏色,心頭先虛了三分,不過口上卻不肯服輸,硬聲道“你沒弄鬼,二太太好端端的,怎麼就癔病了。以前萬事沒有,老太太屋子一被砸,二太太就癔病了,我看再由著你鬨下去,不單老太太和二太太,遲早我也得瘋魔了去。”

邢芸撲哧一聲,拿著帕子掩口一笑,待笑過了,才色色看著賈赦道“我當什麼事兒,原來是這個。二太太得了癔病,與我有什麼相乾。自打那日動了胎氣,我可是一直都在房裡養胎,二太太病也罷,瘋也罷,我可是一絲聲兒也沒聽說的。再說,彆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腦子裡是豆腐渣啊。前兒京裡是怎麼編排咱們房裡的,這才過了幾天,你就忘的一乾二淨了。人家能編排了咱們,怎麼就不能編排了二太太去,難不成這二房天生比咱們大房要金貴?在府裡橫行霸道,算是老太太偏心,外頭是誰的天下,有幾個人認識什麼二太太政老爺的,人憑什麼捧著他們一家啊!憑你老娘偏心?呸!”

賈赦搖了搖頭,看著邢芸氣急敗壞道“你還說這話,這事玻璃上放花瓶——明擺著是你在背後弄鬼。你也不想想,二太太得了癔病,咱們又能得什麼好話,況且,你還讓人傳什麼,這病平日裡百般無事,一但發起來,就是要殺要砍要打要砸的,二太太是如此,寶玉也仿佛……咱們府裡都成瘋子窩了。”

邢芸聽著,隻是一笑,懶散的打了個哈欠,嗤笑道“這話也沒差呀,寶玉那脾氣,平日千好萬好,一使性子就打啊砸的,老太太總說這是寶玉年紀小,不懂事。可我看著,大奶奶身邊的蘭兒,趙姨娘養的環哥兒,咱們房裡的琮哥兒,雖說脾性才智各有上下,可哪一個也不似寶玉這般兒。說是不懂事,我瞅著,隻怕是心裡清楚腦子糊塗呢。能生出這樣的兒子來,二太太自己未必沒個病症,這有什麼奇怪的?”

賈赦心中雖氣,可邢芸不認,也無可奈何,一時氣哼哼了兩聲,躺□去,拿被子將頭一蒙,哼哼道“你就恣意妄為罷,也不想想,你肚子裡那一個出來,彆人……”

邢芸一蹙眉,冷下臉道“彆人怎麼著……”

見著賈赦死蒙著頭不吭聲,邢芸就著賈赦的胳膊狠擰幾爪,覺得心頭的氣略平了,才撩開簾子轉身出去了。

要說起來,王夫人得了癔病,並且很有遺傳給子女可能的消息,的的確確是邢芸打發人傳出去的。

不過,也怪不得邢芸暗箭傷人,誰讓是王夫人先下手呢,而且比起王夫人和賈母的手腕來,邢芸這點手段,也實在是小打小鬨,算不得狠毒。

畢竟邢芸是個穿越者,拿無關的人命做筏子還是有點不忍心,但王夫人和賈母要是再折騰下去,邢芸也不介意,直接弄死寶玉,讓王夫人和賈母真癔病了去,從此一了百了,高枕無憂。

邢芸走到廊下,端見著一陣寒風來,幾片枯葉隨風而落,打著旋兒飄了下來,邢芸抬眼看著遠方,輕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起風了,不知這風停又是何時了……”

作者有話要說s親戚來鳥,不舒服,腦子裡的思路亂成麻了,勉強碼了一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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