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天書_帶著空間穿紅樓_思兔 

90天書(1 / 2)

帶著空間穿紅樓!

邢芸撲到在紫紅色的土地上,抱著頭直吸冷氣,又來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是這玉佩有問題。邢芸試圖鬆開手,可過於疼痛的手指,卻有些不聽她的使喚,就在邢芸咬著牙打算將玉佩扔出去的時候,一絲白光從湖中飛出。

刹那間,天旋地轉,光,無數斑駁的光暈,由暗至明,一會兒散開如同螢火,一會兒又聚攏成漩渦,又由明至暗,往複變幻。

邢芸身上的疼痛不知何時褪去,她睜眼看著眼前這瑰麗而奇妙的景象,不由自主的伸手去觸碰。

一瞬間,光華大盛,燦爛奪目到了極點,邢芸微微眯眼,端見得四周的光芒如同被牽引一般,聚了過來,光芒在聚集的過程中,還不斷變化著顏色,姹紫嫣紅,如同光河中湧動著無數璀璨的浪花,分外美麗。

隻是邢芸卻忍不住隱隱顫抖,她能感覺到,這光芒中蘊含著無窮的力量,仿佛稍有不慎,就會讓人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

坑人啊!

這究竟是什麼鬼東西,邢芸心念一轉,隻聽得一聲細微的響動,似有什麼東西炸開了,絢麗的光芒瞬間吞沒了一切。

一瞬間,無論是邢芸本人,還是空間中的草木湖泊,甚至是空間本身,都如同春雪遇到暖陽一般,徹徹底底的融化了……

過了許久,邢芸才睜開眼,在她的眼中,看見的是一個剔透如琉璃的世界,透明的時間,透明的空間,透明的法則,這……就是大能者所看到的世界麼?

山水皆是虛幻,時間空間亦無永恒,渺小如沙礫的世界啊,所以……才會奮不顧身的去追求超脫,去尋求大道……

宿命麼,邢芸笑了,笑的清淡無比,人之所以區分草木禽~獸,大概就是因為這永不滿足的欲念,好想看看那諸天之上的世界,是什麼樣子呢?

一陣微風拂動,光華如水,水銀泄地鋪陳著整個空間,紫色的土壤,如同琉璃,行走間,若有金石之聲。

湖泊中的小山已然高聳入雲,山石奇崛,雲煙飄渺,隱隱約約可見亭台樓閣,隻是走近一看,卻又隻見得橫倚在翠壁上的一處亭閣,依山傍水,玲瓏精致,亭閣旁長滿了金色的奇卉,花形如蝶,風一至,花朵便離枝而飛,風停而落。

邢芸神色變幻了一陣,終於回複了正常的顏色,她長籲一口氣,認個主而已,空間也能搞出這樣大的動靜來,她真是服了。

剛剛認主那一瞬間,邢芸差點以為她一舉手一投足就能破滅整個世界,羽化飛升不過一念之間,結果,事實很殘忍,認主過後,邢芸很清醒的發現,除了腦子裡多了一套修煉功法之外,她還是個肉體凡胎的俗人。

好吧,至少空間修複的進度漲了那麼一點點,她對空間的控製能加深了那麼一點點,其他的,有權限無能力,還是悲催。

邢芸看了看手中已成碎末的玉佩,唇邊微微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賈母不虧是賈母,出手的玩意兒果然不簡單,邢芸要是邢夫人那貪錢愛財的德性,隻怕死了都不知道怎麼跟閻王爺訴苦道屈?生於虛無之先,隱乎空洞之中……

天知道由元始混沌之氣演化而成的天書玉字,怎麼會落到賈母手中?

按常理來說,這東西縱不被仙真聖人奉為珍藏,也該被供奉於三十三天之內,生天立地,衍化萬靈。

不過賈母所得隻是一枚殘字,威能已失,雖還有一絲先天混沌之氣存留,但也快退化成鬼書了。

鬼書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聚業煞,掌生殺,偶爾碰碰無事,要是在身邊放久了,業煞一聚,運氣好,一命嗚呼直接掛了,運氣不好,三災六病齊齊找上門來,折騰得人欲死不能欲活不得……

邢芸抿了抿唇,鬼書本就為天書玉字演化而成,天書玉字變幻莫測,邢芸若非得了空間相助,也不過以為這是一塊尋常玉佩,頂多猜疑著這玉佩的材質是不是和前世見過的某些外星隕石類似,帶著什麼奇奇怪怪的輻射,讓人染上什麼奇怪的病症而已,哪裡會想到什麼鬼書玉字上頭去?

也難怪,賈寶玉可是銜玉而誕的,榮國府裡出了這樣一件稀奇事,賈母和王夫人又是常年舍僧施道的善心人,遇著道啊僧啊的,不問問這持咒製鬼的玄虛事才離奇呢!

趙姨娘尚知道勾結了馬道婆作法害人,賈母和王夫人難道連趙姨娘都不如麼,隻不過大家閨秀出身的正房太太,不似趙姨娘般輕浮,會信著馬道婆有真本事罷了。

邢芸手一揚,拍了拍手上的粉末,不管賈母用這東西害過多少人,反正這回算是讓邢芸撿了個大便宜。

邢芸為了這混沌之氣,不知犯愁過多少回,一度將主意打到了賈寶玉那塊石頭上,反正書中不是說那塊寶玉算是女媧補天剩下的,多少也算天地初開未久的事情,說不定上頭還沾染了些混沌氣息。

可是賈寶玉倒不愧是個活真價實的假寶玉,那玉也不知是在塵世呆久了,早沒了靈效,還是真靈轉世投胎之後,隻餘了一個空殼,邢芸是一絲兒混沌氣息也沒找見。

加上平日邢芸使喚著賈璉和賈赦在外幫她尋來覓去,張羅了一兩年,也沒尋出一件與修煉有關的物事來,邢芸逐漸覺得這大海撈針不是法子,便籌謀著待她了結了這府中的煩心事,再親去找尋。

卻不想……

話說,賈赦打發著賈璉出了門子,待得賈蓉和林黛玉辭彆了賈母,登舟往揚州去了,才將賈璉出門的事宜稟告了賈母。

賈母自是氣苦不已,隻是聽了賈赦言語,賈母又駁斥不得,縱是她偏疼二房,但當著賈赦的麵,卻也說不出林如海病重活不了的話。

賈母是個活成精的人物,哪聽不出賈赦的言語中有邢芸的提點,當下表麵說罷,心中卻更恨了邢芸三分。

賈母心中暗恨,自然要尋個法子出氣,一時隻對著賈赦長歎道“這林丫頭一去,也不知幾時才能回來,林姑爺又病重的緊,你遣了璉兒去也好,他比蓉哥兒是老成,行事也穩妥。隻是璉兒這一去,外頭裡頭又沒個趁手的人,你媳婦生的姑娘再過幾日就滿月了,前兒洗三,府裡事多,你媳婦又不好,隻請了幾個近親,已是儉省了。如今璉兒一去,這滿月酒又該如何操持?按理是該大辦的,親朋好友聚在一起熱鬨熱鬨,可我聽說,現你們房裡的事務都是璉兒在料理,他這一不在,這親戚來往,萬一虧了禮數,怕是惹人笑話。若不大辦,不說彆的,你那媳婦倒先要大鬨一場了,這麵上也不好看。”

賈赦聽說,神色變幻了一下,不以為意說道“不過是個姑娘,辦不辦也無甚緊要的,擺些戲酒也就是了。再說,她母親與我商量過了,說是孩子小,體弱的緊,怕色色是經不得風,再說林姑爺病重,大姑娘才走,咱們家就大擺宴席,也不好看。倒不如隻請近處的親戚們來坐坐,將省下的銀子布施給外頭的窮人,也是為孩子積福的意思。”

賈母喉嚨一陣腥甜,胸口憂悶的緊,僵著臉色淡淡道“你們做父母的既拿定了主意,自是好的。我累了,你出去罷。”

賈赦看著賈母神色,心中總有些不是滋味,走到門口了,又返過身來,訕訕笑道“孩子的身子是真的有些不好,上次洗三時,就有些被鬨著了……老太太的心思兒子知道,待孩子的身子好些,過周歲時,咱們再花些錢好好操辦一場。”

賈母聽著,麵上隱隱顯出幾分不悅來,隻用指甲按著太陽穴不說話,過了半日,賈母才慢吞吞的問道“孩子怎麼鬨著了?若是胎裡帶的弱症,倒該叫人請了太醫過府來看看,開個方子調理調理才是。你媳婦生的極順,按理,孩子也該健健康康的,怎麼聽著,竟沒幾日太平的?”賈赦忙笑道“不過是夜裡有些咳嗽,如今已是見好了,隻是有些……”

賈母漸漸和緩了容色,點頭道“既是這樣,是該穩妥些。病在兒身,痛在娘心,這些苦楚你們幼時,我也是一一經過的,怎不解緣故。隻是你們大了,為官襲爵了,也不大記得這些事了……”

一陣風拂過,梅花上的落雪撲簌撲簌的往下掉,窗欞上掛著的風鈴,搖擺著發出清脆的樂聲。

屋裡,溫暖如春,邢芸靠在熏籠旁,一邊聽著桂葉念書,一邊微笑著伸手推著床邊搖車。

搖車裡的寶寶,睜開眼看一會兒邢芸,口裡伊伊呀呀叫兩聲,又皺著眉頭眯起眼睛,那模樣,卡哇伊到了極點。

邢芸看著,就忍不住想親親,隻是還未行動,便聽見暖簾一動,一個穿著紅緞羊羔皮襖子的小丫頭進了屋來,悄聲道“太太,老爺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s今天開始收拾東西,明天去廣州,上午就要出門,所以後麵幾天肯定是沒更新的,回來的時間不定啊,我從廣州回來還要去趟武漢,如果運氣不好,大概還要上海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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