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奇怪_帶著空間穿紅樓_思兔 

100奇怪(1 / 2)

帶著空間穿紅樓!

什麼金玉良緣,什麼木石前盟,都是口說無憑,哪有這茫茫大士,渺渺真人親自送上門的金鎖寶鏡貨真價實。不然,單單用巧合來解釋,實在太過掩飾了。

至於那塊石頭,這書裡光說人,還有甄寶玉賈寶玉呢,除了那兩個僧道,鬼知道那石頭是真還是假……

吐槽了一下兼職人販子的僧道二人,邢芸心中的鬱悶略散了散,隻是,想著書中的情節,邢芸又難免不安起來。

一個半調子神棍馬道婆略施手段,便能叫王熙鳳和賈寶玉瘋的瘋,傻的傻,那跛足道人在書中諸多作為,顯是真仙無疑,這道法仙術豈不比馬道婆厲害千萬倍?

邢芸的空間原為天地靈府,就算在大能者眼中也是件了得的寶貝,到了這個位麵……

而邢芸才開始修煉不久,不要說道法仙術了,就是畫符念咒,也不甚明了,在賈府裡,邢芸身遭所遇所見的,都隻是些平凡的普通人,她自保無虞,自然無懼。

可若在仙佛僧道跟前,邢芸就如三歲小兒持金行於鬨市……

越想越心慌,邢芸晃了晃頭,索性不想了,大不了花銀子備上幾百桶黑狗血洗腳水,見著什麼花和尚瘋道士,就一古腦潑上去,寧可潑錯人也不放過,任憑那跛足道士有千般道法萬般變幻,也得喝了粗使婆子的洗腳水去……

忙忙亂亂間,已是臘儘春回,轉眼便是三月將至。

三月一日,原是王夫人的壽辰。這段時日因元春的事兒漸有眉目,王夫人心中甚是得意,偏又得了賈母的吩咐,不能大肆宣揚,且在邢芸跟前吃虧受堵,生生添了一肚子悶氣。

如今眼見著自己的生辰將近,王夫人起意要比往年辦得更鬨熱,也叫裡頭外頭各處人仔細看看娘娘母親的威風,順帶出一出這心中的鬱氣。

因而早早便下了帖子請了各家親眷過府賞壽,又命著下人們將大門至正房的各處鋪陳擺設皆換了新,至於懸花結彩,酒席燈戲等諸多雜事,自不用說,王夫人隻恨不能將宮中的禦廚,樂師請出來,為她籌辦這一場壽宴,擺一擺皇親國戚的範兒。

隻是,王夫人心想著儘善儘美,卻不曾考量賈府奴才的本性,這些奴才在王夫人手下,做空樣子已是做慣了的,如今驟一辛苦勞動,不免唉聲歎氣,那等子心性奸猾的,不是告病便是求假,縱有留下的,也不過是出工不出力,擺個架子唬弄人罷了。

王夫人雖親自料理監察,但她原是天真爛漫之人,喜怒出於心意,怎知這世上竟有飾詞掩意之人,不免叫人蒙蔽了去。

下人不堪使喚,王夫人縱籌謀的完美無缺,卻也施展不出,又唯恐禮數不周,惹人笑話,因此心中甚不自在。

有意尋個幫手襄助一二,偏這府裡能指望就鳳姐兒和李紈兩人,隻是王夫人心知,鳳姐兒雖麵上和氣,但心中恐怕早恨毒了自己,決計是指靠不上的。

李紈又是個中看不中用的,且寡婦的身份擺在那裡,沒的叫人晦氣,更不用說料理家務了。

至於邢芸和賈母,一個早放話要攆了二房一家子出去,見的二房大操大辦,不摔盤掀桌子大吵大罵,已是王夫人素日積德行善的果報了。

另一個呢,頭頂上的老祖宗,生來就是為了享福的,要說賈母一味享受也罷了,誰讓她是這府裡的老太太呢,可賈母不單要享受,還要高高在上,說一不二。

雖然偏心賈赦和賈寶玉,可在賈母眼中,這賈府一乾人等的風光體麵,都該由她所賜,如今元春前程有望,賈母高興之餘,心中也難免添了幾處不適,而王夫人呢,許是得意忘了形,隻想著在親戚間出風頭,竟沒想過,她若風光了,又該把賈母置於何地去。

賈母打壓大房是為什麼?邢夫人真真就一點也比不上王夫人?賈母自己口口聲聲說著儉省,邢夫人小氣克扣的做派不正和了賈母的心意,可賈母不抬舉邢夫人不說,還動不動給邢夫人沒臉,這難道隻是因為邢夫人不省事,賈母瞧不上眼?

說一千道一萬,不過是賈母容不得彆人越過她一丁點罷了,抬舉了邢夫人這個名正言順的太太,誰會記得府裡還有個老太太,賈母可不是那等子能安安心心吃齋茹素念經拜佛的老太太。

現下王夫人起意要鬨熱一番,賈母不聞不問,已是看在寶玉和元春的麵上了,給王夫人留臉了。

況且,王夫人越無能耐,賈母就越高興,這樣一來,元春再有前程,麵對著扶不起的母親,遇事還不得靠著賈母這個一手將她帶大的老太太。

賈母的心思,王夫人怎有不明白的,自然是不肯上門討沒臉的。

隻是,這諸多事宜,卻教王夫人為難,王夫人的陪房見著主子不自在,心中也是不平,言說著鳳姐兒究竟隻是侄女兒,到底遠了一層,比不得嫡親的血脈,為著些許小事就記恨王夫人,實在是太不像樣了。

王夫人聽著這話,心中一動,這才驟然想起,這府裡竟還住著她親妹妹一家。

王夫人忙忙去求了薛姨媽,薛姨媽雖顧忌著自己一家是客居,不好插手這賈府的事務,但也卻不過王夫人的情麵,隻好和王夫人商議著,用王夫人指點寶釵管家的名義幫襯一二。

有了薛姨媽搭手,王夫人總算鬆了口氣,而府中各人如何看待如何心想,王夫人顧不上也不在意。到了那日,榮國府內錦繡輝煌,簫聲鼓樂片刻不停,賀壽的親友更是絡繹不絕。

賈母不耐與外人應酬,不過出去見了見各家誥命,便在自己院中擺了酒席,另開一班小戲,與幾家親近的女眷和孫子孫女們取樂。

王夫人因來的多是各家的親戚誥命,便請了賈母同意,在榮禧堂正房擺酒設宴,款待女眷。

至於那些拜壽的世家子弟,則安置在廳上,由著賈珍賈政等人管待。

這些熱鬨自然是不乾大房什麼事兒的,賈母早早便發了話,邢夫人才產育不久,家裡沒有人恐是不便,也不必過來了。

邢芸自不是那種肯聽賈母吩咐的人,隻不過她眼下正籌謀旁的事兒,也無心理會王夫人這場虛熱鬨,隻是咽了這口氣,待日後再作計較罷了。

而賈赦素來是個懶於熱鬨的,不過是應景的事兒,賈母也不管他。

鳳姐兒因賈璉不在家,見著鬨熱頗覺無趣,隻在賈母跟前說笑侍奉,倒是東府那邊的賈珍和尤氏,過來幫著接待賓客,收放禮物,越發顯得榮寧二府親近無間。

閒言少敘,話說賈母在院中擺了酒席,聽了一回戲,正與鳳姐兒說笑,卻見得兩個丫鬟進來回說道“保寧侯誥命來了。”

賈母驟的一驚,忙命丫頭替她更衣,出去迎接。

才出了院門,就見著王夫人陪著一個四十來歲的端莊婦人過來了,薛姨媽和尤氏領著幾個族中的媳婦,如同兩溜雁翅般跟在後麵。

見著賈母站在院門口迎接,那美貌婦人忙忙上前攔住,笑道“老太太且住,我可受不得這禮兒。”

賈母笑道“又不是什麼大禮,如何受不得。祝夫人初次上門,本該我遠接才是,隻是如今我老了,腿腳未免不利索,這才遲了幾步,還請祝夫人恕我才是。”

說了這話,賈母拉著那端莊婦人的手,親親熱熱的進了屋去。

王夫人和薛姨媽也進了屋去,尤氏領著幾個媳婦等著遞茶遞水,又有賴大家的並周瑞家的趕過來侍候,倒把賈母院子其他的丫鬟婆子擠得無落足之地了。

見著這般氣勢,賈母院中的丫頭,不免麵麵相窺,機靈伶俐的,自是去管待彆處,那等子不解世情的,少不得借著遞水的機會,求問周瑞家的道“這保齡侯夫人不是老太太的侄兒媳婦麼,我雖眼拙,卻也見過一兩回,並不是……”

周瑞家的接了水,遞與尤氏,看著尤氏掀簾進屋去了,才拉了那問話的丫頭,走到牆角根前,點著那丫頭的腦袋道“呸,你能有多大眼界,多少見識,單知道個保齡侯,卻不知這京裡還有個保寧侯呢?”

那丫頭隻是笑,纏著周瑞家的說道“正因我們沒見識沒眼力,才求著姐姐告知一二呢,也省的日後衝撞了貴人去。”

周瑞家的最是心性乖滑,偏愛四處討好的,聽見這話,少不得笑眯了眼,嗔說道“糊塗東西,這話也是能隨口說的。罷了,我若不說,你們隻怕背地裡怨我,少不得長舌一回。”

說了這話,周瑞家往四周瞧了一圈,說道“你們年紀小,又侍候著老太太,不知這京裡的世情。這保寧侯和史家的保齡侯雖隻差一個字,可這權勢卻天差地遠,史家如今的情況,我不說你們也清楚,都敗落到家裡姑娘太太做針線活的地步了。而這保寧侯呢,雖在京中名聲不顯,卻是實打實的實權侯爺,彆說史家比不得,就是咱們家常來常往的幾家王府見了這保寧侯也得客客氣氣著。”

聽了周瑞家的這話,那丫頭點了點頭,隻是又好奇道“既然這保寧侯如此了得,那怎麼老太太卻說保寧侯是初次上門呢?”

周瑞家的啞了口,旋即白了那丫頭一眼,沒好氣道“你知道什麼,這裡頭還牽著彆的事兒呢,若不是瞧在咱們家老爺太太的麵上,人家還不定上門來呢。”

那丫頭見著周瑞家沒了好臉色,忙忙陪笑道“正是我不知,才問姐姐,姐姐好心,且教教我們罷。”

說著,忙忙從袖子抽出一張帕子來,攤在石磯上說“姐姐站了這半日隻怕也乏了,且坐下歇會腳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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