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天生錦鯉命[穿書]!
宓母頓時愣住,“你說什麼?”
宓月華說“我讓你出去!”
宓母臉上青紫變化,“你讓我出去?我是你親娘,你讓我出去?”
這說的什麼話?
她好心過來看望女兒,可女兒怎麼對她?
讓她出去?
這是抽了哪根筋?
難道她說錯了嗎?
沒有兒子,在冉家能好好待下去?
她自認為,這一席話,都是為她好,可是月華還不樂意了?竟然趕她出去?
她這都是為了誰?
還不是為了女兒嗎?
難道她這做親娘的,還能夠害了自己的女兒?
她說的這些話,那可是經曆所在。
沒有兒子傍身,怎麼活?
有了兒子,那才有底氣。
難道她還看不出來嗎?冉家四個兒子,老大有兩個兒子,冉老太對大房最好,三房雖然生了兒子,但那個兒子是個病秧子,能當什麼?
冉老太對三房好嗎?
再不好,那也比對二房好吧?
月華怎麼就不懂?
還跟她橫?她就隻會跟自己娘家橫嗎?有本事朝婆家橫去!
宓母也生氣了。
宓月華說“這世上,哪有姥姥這樣說自己的外孫女的?寶寶還是你親生的外孫女嗎?”
宓月華是真的生氣了。
以前,她剛嫁到冉家,夏生回部隊後,她被冉老太欺壓的時候,就曾經跟娘家哭訴過。
但是娘是怎麼告訴她的?
娘當時說“死活要嫁的人是你,我們同意了,現在你過來跟我們哭訴,你在冉家受了委屈?早乾嗎去了?”
又說“哪個女人不是這樣過來的?誰不是要受婆婆的氣?我早年也是這樣過來,我吭過一聲嗎?”
——“自己釀的苦酒,那就自己咽下去。宓家沒有能力為你討回公道。”
——“你不會生育,順著點冉家。你婆婆罵你,你就彆吭聲。等到你生下兒子,你就有底氣了。”
——“月華啊,你怎麼那麼命苦?怎麼就不會生呢?你和夏生身體沒問題吧?快去檢查檢查,有病就早點治。每次我出去,村民都問我,月華什麼時候生啊,我都回答不出來。”
——“月華,聽娘的不會錯,娘都是為你好。多年媳婦熬成婆,日子都是這麼過來的。”
……
宓月華這一刻,都不想見到自己的親娘。
彆人家親娘,都會為自己的兒女討回公道,就她,竟然……
勸她忍。
她要忍到什麼時候?
眼淚“嘩”地往下淌,掉在了冉瑩瑩的臉上。
冉瑩瑩驚起。
娘哭了?
她想抬手卻抹去娘臉上的臉上,卻見娘飛快地抬手抹了淚,聲音裡卻哽咽著哭聲。
這一刻,冉瑩瑩更討厭姥姥了。
要不是她今天過來看望娘,也不會把娘惹哭。
“月華……”宓母喊。
宓月華說“娘,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誰知道,爹在公公那邊,是不是也說了類似服軟的話?
她生女兒怎麼了?
女兒招誰惹誰了?
生女兒就是罪過嗎?
女兒就不是冉家的孩子嗎?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
婆婆將她推倒,正常的娘家,不是應該興師問罪嗎?
他們不但沒有,竟還勸她忍。
勸她跟婆家和好,勸她不要鬨。
更勸她——
不要分家。
這一刻,宓月華的心都碎了。
涼得徹底。
沒有見過,像她父母這樣軟弱的人。
她爹平日裡在家橫得很,出外卻縮成了烏龜。
真是夠了!
“月華,你……”宓母滿眼的失望。
“走吧,我暫時不想看到你們。”宓月華已經收了淚水,“叫爹也走,不用過來看我了。”
她也不想看到他。
宓母目瞪口呆,見女兒鐵了心,不想見到她,她哭了。
這是她的親生女兒啊?
難道她忍心看著她受苦嗎?
這不是生的女兒,他們說話沒有底氣嗎?
……
宓母終於哭哭啼啼地走了。
宓月華將女兒抱在懷裡,眼淚終於忍不住滾落下來。
她“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夏生,我好想你。
好想好想。
你什麼時候回來?
西南,一處原始森林。
一隊人馬正在摸黑前進。
他們已經在這片原始森林裡穿行了兩天。
白天休息一下,晚上繼續穿行。
這次的任務很緊,不能有半點損失。
關係到一場戰役的勝利與否。
走到一片灌木叢中,最前麵的冉夏生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營長?”後麵跟著的人小聲問了一聲。
冉夏生抬手製止那人說話,側著耳朵傾聽。
接著,他打起了手勢有情況,隱蔽!
那一隊人,迅速地往旁邊閃,隱藏了起來。
冉夏生躺在了灌木叢中,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前方。
這樣的情況,在這樣的行軍中,已經發生過很多次。
他們這次是去完成斬首行動,中途不能出現一丁點的差錯。
能不跟行軍路上的敵人發生交戰,就儘量不發生交戰。
一旦交戰,就有可能暴露蹤跡,那就有可能給斬首行動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極有可能失敗。
這是他們絕不允許的。
“建國,你帶領兩個人,摸到那邊,時刻注意著前方的動向。”冉夏生命令。
翟建國點頭,帶著兩名士兵悄悄摸向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