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天生錦鯉命[穿書]!
對於冉家來說,沒有比這一天更滅頂之災的。
老大被抓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看那個武裝部長的意思,難逃一死。
老二跟家裡斷了關係,不認父母。本來說不定能有養老金,被冉老太這麼一鬨,現在有沒有都不知道。
至於老四一家,他們一家在縣城,本就很少回老家,冉冬生已經算半入贅,常年住在嶽丈家,以後會不會回來也不知道。
現在這一鬨,說不定人家夫妻都不願意回來。
這一刻,冉老爹覺得,日子一片黑暗。
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敗家娘家惹得。
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麼恨冉老太,冉老爹此時恨不得將人打死。
好好的家,都讓她給拆了,她還在那裡哭那裡鬨。
她竟還有臉哭?
這一切還不是她作的?
他都沒罵她,她還有這個臉哭鬨?
怒火從心間起,冉老爹渾身都在冒火。
天很冷,似乎開始冒起了小雨。
雨絲打在冉老爹的頭上,卻一點也澆不滅他心裡的怒火。
他一步一步走向冉老太,之後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又抬起腳踹了一腳。
冉老太沒有防備,被他這一巴掌加一腳,人頓時就摔在了地上,整個腰就閃了。
冉老太愣了一下,立馬爆出哭天嗆地的大哭。
“你打我?你怎麼能夠打我?你以前一個指頭都舍不得碰我!現在為了那敗家娘們,你竟然打我!”冉老太哭得傷心透了。
臨了老了,被老伴打,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看到那些人指指點點,臉上的嘲諷,冉老太覺得自己的臉都丟儘了。
她哭“我不活了!”
冉老爹吼“你還有臉哭?你怎麼不去死?不想活,那就乾脆一頭撞死在柱子上!死了省心,就不用禍害人!”
冉老太本來想做做樣子,往柱子上撞的動作,頓時一停,不敢置信。
老伴怎麼敢?
冉老爹接著罵“好好一個家,都被你鬨成什麼樣了?你是要把整個家都拆了,你才甘心是不是?老大被抓了,老二不認我們,這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鬨的結果!”
就這樣,她竟還鬨,還哭,臉皮怎麼那麼厚?
冉老太哭“怎麼是我造成的?分明就是宓月華這個敗家娘們惹的,要不是她,能有這樣的結果?我早就說了,家裡不能留她,你們偏偏都不聽,現在把責任都推我身上,我做錯了什麼?”
她唯一做錯的就是,沒有當場把這女人摔死。
隻是讓她早產了,怎麼不在難產中死去?
怎麼就活下來了?
還有那個災星賠錢貨,她一出生,家裡就出了這麼多事,老大被抓了,老二不要他們了,這都是那個災星克星惹得。
她當時就應該把丫頭活活掐死溺死,怎麼就留她到現在?
她好後悔!
但她這話,卻迎來冉老爹更殘酷的毆打。
第一次,冉老爹不要命似的毆打自己的妻子。
以前有多寵她,多愛她,現在就有多恨她,多怨她。
他後悔娶了這麼個玩意。
要不是這玩意,現在何至於鬨成這樣?
一家人和和美美不好?
非得去相信什麼柳半仙的話?
村支書將人隔開,沉著臉說“你現在就是打死她有什麼用?早乾嗎去了?你早早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哪會有現在這麼大的麻煩?但凡你關注著點,但凡你讓月華好好坐月子,在月華懷孕的時候,能夠護著點,都造不成現在的結果。要說老嫂子有錯,錯的最離譜的人是你!是你助長了她的囂張氣焰,是你的縱容,是你的不作為,造成了今天的結果!”
本來夏生在他的勸說下,氣已經下去了,也答應了每年會給父母一點養老錢,哪怕這錢不多,那也是一份口糧。
但如今,被冉老太這麼一鬨,把人家還坐著月子的兒媳婦趕出去,這事情就不好說了。
隻怕,冉夏生這個養老錢都不可能出了。
就是他願意出,宓月華也不會答應了。
家裡的錢,還不是在人家月華手裡捏著?她要不答應,這錢還能寄出來?
村支書也頭疼,最後他和村長大隊長他們對視一眼。
一致認為,冉家的事情是不能管了。
越管越亂,到最後可能連他們都裡外不是人了。
夏生是下山村第一個走出去的軍官,看他現在的成就,隻怕不僅僅隻是一個營長,走得還會更高。
他們沒必要為了兩個被豬油蒙了心的人,去得罪人家夏生。
他們也儘力了,都勸到這份上了,是他們自己不爭氣,他們還能怎樣?
清官難斷家務事,他們做領導的,能勸就勸些,勸不了,就隻能這樣了。
三個村乾部,心灰意冷,再不想管冉家的事。
這些後續,暫且不表。
冉夏生一家子,並不知道等他們走了之後,冉家老宅又發生了這麼多的鬨劇。
他們一家,從車子駛離下山村的那一刻,無比的輕鬆。
之前壓在胸口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了。
將來,他們好好地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好,再不用去操心老宅那邊的煩心事。
車上。
冉夏生一直沒有說話,沉著一張臉。
車上,誰也不敢去招惹他,怕惹怒他,隻除了冉春旺。
冉春旺還在那裡大吼大叫,在罵著冉夏生,罵他不是人,連親兄弟都要迫害。
冉夏生頭疼地揉著額頭,低吼“閉嘴!”
冉春旺還在罵,還越罵越起勁。
就怕彆人不知道似的,沿途都留下了他的罵聲。
“封住他的嘴!”冉夏生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