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天生錦鯉命[穿書]!
冉夏生和翟建國對視一眼,翟建國就馬上明白了。
他和營長長年工作訓出來的默契,讓他很快就明白營長的用意。
眼前這兩個學生模樣的人,或許有問題?
再一想,西南大學並沒有那麼多,兩個人卻說自己是大學生,考到那邊去的,又過了放學時間,確實值得懷疑。
翟建國是個極會聊天的人,本身就是個話癆。此時此刻,就充分發揮了他話癆的特點,開始慢慢跟那兩個學生進行了聊天。
但是聊了半天,也沒有發現這兩人身上有任何的疑點。
這兩人的表現,就是兩個學生,什麼毛病也沒有。
找不到疑點,自然就不能隨便把人懷疑。
但是兩位爸爸還是充滿了警惕。
越是看似沒有任何問題的,這種往戰爭區跑的,就越有問題。
冉夏生已經做好了,回到部隊後,把這一情況報告組織。
他和翟建國都是特彆行動隊的,此時此刻,自然是不能有絲毫的馬虎。
那兩個學生,倒沒有發現冉夏生和翟建國的異樣,倒是很熱情地聊著自己的事情。
翟泓窩在阿爹的懷裡,眼珠子不停地轉動著,好奇地看著那兩個大學生。
他雖然不知道阿爹和伯伯為什麼要跟這兩人聊天,但是他窩在阿爹的懷裡,還是能夠感覺到阿爹渾身緊繃著。
他抬頭看了一眼阿爹,卻沒有說話。
他雖然還小,但是長年的孤獨,還有在村子裡得到的不公正對待,從小就非常的警惕。
感覺阿爹絕對不像表麵那麼的冷靜,阿爹身上的肌肉都繃得很緊。
就連冉瑩瑩都注意到了這一幕。
她本來是呈瞌睡狀態。
自從變成了小奶娃之後,她就一直很嗜睡。
不過她在睡覺的時候,也會出於修煉狀態,這也是她剛剛發現的睡覺練功法。
但是火車裡的空氣很混濁,聲音又極吵,她並不能睡得安穩,更不能很好的修煉。
終於,她從冉夏生的懷裡醒來了。
第一眼看到的是坐在對麵窩在翟爸懷裡的哥哥,此時的他正一雙眼睛好奇地看著對麵。準確地說是斜對麵,也就是在她的旁邊。
於是,冉瑩瑩也好奇地看了過去,就看到了兩個大學生。
說他們是大學生,是因為他們的打扮很像學生,戴著眼鏡,穿著時下的綠軍裝,褲子卻不是軍裝褲,隻是最普通的勞動褲。身上還背著書包,那書包也是軍綠色的。
這樣的打扮,如果不像大學生,那怎麼還像?
但是……
冉瑩瑩又忍不住多看了他們兩眼,總覺得這兩人怪怪的。
但是哪裡怪,她又說不出來。
冉瑩瑩想要用靈力罩探,但是靈力罩打出去,那些人身上也沒有任何的惡意。
至少現在沒有惡意。
冉瑩瑩沉思,那就是沒有問題?
隨後,她又搖頭,現在探不出惡意,不代表他們就一定沒有惡意。
歸根結底,還是她功力不夠,無法探出深層次的惡意。
倒也可以用魂力去探查,但是眼前這兩就是最普通不過的普通人,她的魂力太強勁,一不小心就可能把人弄成傻子。
這是絕對不能做的。
有時候發現,魂力太強也不是一件好事,因為她不能對普通人探查。
但是靈力罩又探不到深層次的東西。
不過,看爹和翟爸的意思,好像對這兩個人也產生了懷疑?
所以翟爸在那邊以聊天的名義,對這兩人進行探查?但這種聊天式的探查又怎麼可能會查得出來?
這三十多個小時的旅途是順利的。那兩個大學生模樣的人,似乎也沒有引起多大的波浪,直到到了西南,也沒有這兩個學生的任何的疑點。
因為要帶著老婆孩子去家屬區,對這兩人的監視,自然什麼也做不到,但是警惕的冉夏生還是把這個消息第一時間上報了部隊。
也跟鐵路相關部門通知了,對這兩人得嚴格監視。
如果最後調查出來,這兩人確實是西南那邊大學的學生,那這事是他們警惕過頭了。
但如果不是,那就絕對有問題了。
但此時,他和建國不能親自監視。
他們現在也沒有權利對兩個暫時沒有發現任何問題的學生進行監視,這是不允許的。
冉瑩瑩似乎感覺到了爹的急躁,她悄悄地打了兩個靈力球到了這兩個學生身上。
她這兩個靈力球,在沒有出事之前,沒有任何的用。但一旦出事,卻可以起到追蹤的作用。
所以,可以說這兩個靈力球一點用處沒有,如果這兩人是好人的話。
但是如果這兩人真的是壞人,那麼這兩個靈力球的作用,可就不是小作用了。
冉瑩瑩隻希望,這兩個靈力球永遠不要被啟動。
她並不希望,真的有什麼歹人混到西南來。畢竟西南可不是無關緊要的城市,這座城市正在打仗。
在打仗的時候,最怕的就是出事。
還有,爹的重傷劫可還沒有解除呢。
還有翟爸的,也不知道他的死劫解除了沒有。
她不是玄學派,她看不出來一個人死劫有沒有過,也看不出來一個人的麵相。
她並不精通這一套。她隻是一個錦鯉修煉者,修煉的隻是錦鯉功法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