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天生錦鯉命[穿書]!
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冉老太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抬起頭望了過去,那是個很好看的女人。
梳著麻花辮,穿著一件碎花裙子,那模樣兒,真是俊到了極點,像一朵水仙花。
冉老太頓時眼都直了。
冉春旺的眼更直。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姑娘。
雖然老二的媳婦好看,但是老二媳婦太軟,又不愛打扮,又是自己的弟媳婦,他倒沒有多想。
但是眼前這姑娘,真的太漂亮了。
冉春旺胸口那常年不悸動的心,突然狂跳了起來。
他有了心動的感覺。
那是和媳婦在一起的感覺不同的。
鬆娣不是那種漂亮的女人,在家也很懶,但她是他的媳婦,他對她有責任。
但他知道,那不是愛情。以前聽說過愛情很讓人覺得美好,他沒有感受過,也不太相信那種感覺,但如今,他感受到了。
原來愛情,真的比糖果還甜。
他感受到了春天的氣息。
荷花心裡厭惡得很,眼前這個老太太,眼淚鼻涕一把抓,真是有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她從來沒有見過比這個老太婆更惡心的人,還坐在地上大嚎。
要不是她剛才聽到她在那裡喊了一個耳熟的名字,她連停下來都嫌麻煩。
更不要說對麵那個男人,一副沒見過女人的目光看著她,她心裡犯了惡心,又被她強行壓了下去。
“你剛才說冉夏生是你什麼人?”荷花倒退了一步,心裡早就惡心地想吐,但臉上卻沒有半點類似表情。
連聲音都那麼好聽。冉春旺心裡想,骨頭都快酥了。
冉老太這時已經回過神來,眼前這個好看的姑娘一臉微笑,讓老太太心裡就被揉麵團般的軟,她倒忘了哭泣,“冉夏生是我兒子。”
荷花心裡一喜,但依然問“可是a團副團長冉夏生?”
冉老太說“我兒子走的時候是副營長,現在當什麼我不太清楚,但他確實是在a團。同誌你認識我家老二?”
荷花說“冉副團長我當然是認識的,我……”跟他手下的連長談過戀愛。有些害羞,後麵的話卻沒有說出口。
但冉老太卻誤會了,看她的表情以為是跟老二談過對象。
“老二又升官了?”她的雙目頓時發亮,五年前是副營長,現在竟然是副團長了?那可是副團長啊。冉老太這心裡高興得,那是不是每個月的工資也漲了?她仿佛看到了眼前飄著的數不清的鈔票,笑得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對,早就已經是副團長了,聽說最近又升了。”荷花也不是很清楚,隻是聽表姐夫提過一嘴,好像他們調走的原因就是升職,好像當團長了?
冉老太和冉老爹那個高興,升官好啊,升官就有錢了。
而一旁的冉春旺在聽到冉夏生升官的時候,心裡又是嫉妒又是羨慕又是恨。
但他的眼睛一直盯著眼前的荷花,覺得她滿臉嬌羞的笑,太迷人了。
冉老太笑道“你跟老二談過對象?”談過對象好啊,那宓月華那個敗家娘們就可以離婚走人了。
老二跟家裡斷絕關係,可不就是因為宓月華這個女人吹了枕頭風?
隻要這個女人不在冉家,老二再重新娶一房媳婦,那不就能回來了?
越想越高興,冉老太看向荷花的眼睛閃閃發亮著。
沒有像這一刻那麼期盼過。
一旁的冉春旺的心卻沉入了穀底,她跟老二談過對象?
看著眼前這美人兒,竟然跟冉夏生談過對象,冉春旺心裡就跟吃了蒼蠅一樣的惡心,還難受。
為什麼他看中的女人,會喜歡老二?還跟老二談過?
那他怎麼辦?
荷花嚇一跳,她什麼時候跟冉副團長談過戀愛了?她敢嗎?
她倒是想啊,但是那個冉副團長看著怪凶的,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隻臭蟲一樣,她就算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跟他談。
什麼樣的男人能想,什麼樣的男人不能想,她這心裡跟明鏡似的。
哪怕她確實也有過那樣的心思,畢竟冉副團長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副團長了,那可是比她的表姐夫還能乾,但她也隻敢想想,哪敢真的去勾引一二。
而且,冉副團長長得是帥氣,但整天板著一張臉,連正眼也沒有瞧過她,她就覺得這個男人不好相處。
翟連長雖然官職小了點,但勝在不冷不凶,家裡的老婆又快要離婚了,她隻要使點兒手段,就可以把人勾到手。
隻可惜,她還是慢了一步,那翟連長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調走了。
然後冉副團長也調走了,他們的家屬也走了。
她都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問表姐夫,他總是一句“這不是你能知道的事情。”就打發了她。
翟連長走了,她再也沒有理由呆在家屬小區了,被她表姐以借口把她趕回了家。
她再也沒有機會去家屬小區了,也沒辦法打聽到翟連長被調到哪裡去了。
最近家裡又逼著她相親,她談了幾個,沒有一個能比得上翟連長的,更不要說冉副團長了,那更是連根毛都比不上。
越想越覺得當初她就不應該那麼矜持,就應該直接把人勾到手,生米做成熟飯,就不怕翟連長不答應了。
真是失算了。
如今在這裡竟然遇到了冉副團長的父母?荷花頓時高興了。
那她還有機會再遇到翟連長嗎?
正高興間,突然就聽到老太婆來了這麼一句,她頓時就懵了。
“不是,我沒有……”
冉老太卻把她的否認當成了害羞。
是啊,姑娘家家的,被人問這樣的事情,能不害羞嗎?換作誰都會害羞。
冉老太卻已經在心裡肯定了,眼前的姑娘肯定是在跟老二談對象。隻要一想到到時候宓月華就會被老二趕出來,她這心裡啊,就說不出來的高興。
活該宓月華倒黴,誰讓她在老二耳邊吹枕頭風?
在場的人,表情各一。冉老太這高興了,另兩個人卻不高興。
冉春旺的表情快哭了,自己好不容易來的春天,就這樣沒了?
冉老爹卻想的不是這個,他皺著眉頭說“這位姑娘,你喜歡我家老二,你難道不知道他已經有妻子了嗎?你這樣做,對嗎?”
他雖然也對老二媳婦不太滿意,但是農村人就沒那麼多花花腸子。他覺得,老二娶了媳婦,那就得把家過好,而不是在外麵想那些花花腸子的事,喜歡上彆的女人的事情,那是很丟臉的。
老二還當著官呢,萬一這影響了他的前途怎麼辦?
聽說部隊裡,對生活作風問題很嚴格。萬一因為這個原因,而把官給丟了,怎麼整?
荷花睜大了眼睛,急忙擺手“沒有,我沒有跟冉副團長談戀愛,我知道他有老婆。”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冉副團長那麼凶的人,如果知道她在外麵撒布她和他談戀愛的事情,會不會把她關起來?
想起都有可能,他再優秀,那也不是她能夠肖想的,她想想翟連長就夠了。
一個人站得太高,反而不是她敢想的人。
冉老太卻說“姑娘,喜歡就喜歡了,沒事,大娘支持你。”
荷花瞪大了眼睛,哈?
冉老爹瞪了過來“老婆子,你在那瞎說什麼?”
冉老太說“我難道說錯了嗎?我不喜歡宓月華,你又不是不知道。”
冉老爹說“你喜不喜歡,和老二喜不喜歡,能扯一塊?隻要老二喜歡就行了。”
這老婆子,在那裡瞎說什麼?老二都有老婆的人,怎麼能夠在外麵瞎搞?還要不要前途了?這哪有婆婆想踢掉媳婦,讓兒子另找他人的?
這傳出去像話嗎?
老二都已經當到那麼大的官了,容易嗎?
這老婆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以前還隻是虐待老二媳婦,現在竟然連這樣要不得的想法都敢有,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荷花說“老爺子你就彆罵老太太了,她誤會了,我並沒有跟冉副團長談對象。”
冉老爹一臉疑問“真的沒有?”
荷花說“沒有。”
冉老太卻說“姑娘你不要害怕,老頭子總是這麼凶,你如果真的喜歡我們家老二,大娘會支持你的。”
荷花卻隻是笑笑,並沒有接話。
但笑意並不達眼底深處,她的眼底是冷漠的。
冉老太卻並不知道人家姑娘心裡再厭惡了她,還當人家姑娘溫柔善良,還一心想要撮和人家跟老二。
“老人家,你跟我走吧,我知道怎麼找到冉副團長。”荷花眼裡全是算計。
如果有冉副團長的親人在,表姐夫是不是就會告訴她,翟連長在哪裡了?
到時候,她是不是就可以和翟連長續一段緣分?
至於冉夏生那裡,她依然不敢想,不管冉老太怎麼跟她保證。
她還是先不把目光鎖向冉副團長了,到時候再看情況。
如果真的可以……
她又甩了甩腦袋,不敢想不敢想。
……
冉夏生並不知道,他娘跟人家荷花對上號了,還打算撮和他和荷花,把宓月華給離了。
還好他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的話,非得被老娘給氣死。
沒有一個人像他娘這樣的作,還暫時作不死,接著作,沒有最作,隻有更作。
他一直都做好了他們找上門的打算,但一直都沒有看到他們找上門。這段時間,他倒也慢慢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直到老楊的一個電話,將他從夢中驚醒。
那天老楊打電話來的時候,他正好回辦公室,還沒來得及喝口水。
最近局勢又有點兒緊張了。雖然還不至於兩國接著交戰,但是依然局勢特彆的緊張。
他們已經接到了上級的命令,讓他們嚴陣以待,隨時迎接戰爭的到來。
他們這支軍隊,是要插入敵人心臟的,隨時接受考驗。
之前的戰爭剛結束不久,隨時又可能爆發戰爭,冉夏生又怎麼可能會不嚴陣以待?
這段時間,訓練就沒有停下過。
老楊打電話過來,他忙得都沒時間喝水。剛坐一下,電話就響了。
“夏生,你要注意你爹娘和你大哥,他們找上了西南各地的武裝部門。”
冉夏生的眉頭已經緊緊地皺在了一起,“他們找上武裝部乾嗎?”
“自然是找你,他們覺得找武裝部打聽,更能夠打聽出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