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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黑化進行中(1 / 2)

我養的崽都黑化了!

日薄西山時,天邊的雲彩呈現出厚重的茜色,空氣中隱隱約約彌漫著潮濕的氣息。

安室透望著這有些糟糕的天氣,便提前一步將波羅咖啡店門前的牌子扣上,比以往還早的結束了營業時間。

然而他的身影卻在看見某位穿著西服踱步走過來的青年時便微微一頓,挑眉道“你來的太遲了,我們已經關門了。”

一直蹙著的眉心終於在這一刻舒展了些,安室透將整個身體麵向葉廉站好,等到葉廉距離他足夠近的時候,才裝作自然的模樣詢問著“今天早上你怎麼沒有來,倒是不像你的風格啊。”

“早上稍微有些事情。”

葉廉淡淡的頷了下首,甚至唇邊還帶起了個細微的笑容。

與貝爾摩德交談後,又在那間房間裡發現了許多秘密,葉廉此時對安室透的感覺有種說不出的複雜。

他仍不記得與安室透相處的點點滴滴,卻被強行灌入了他跟安室透的經曆過的一些往事。

更重要的是,他對安室透的身份也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孤兒、警察,無論哪一個都是比較戳葉廉的點。

即使是麵對不認識的人,葉廉尚且能對他們露出自然的微笑,那麼這樣的安室透在他心中的地位也提升了兩個檔次,也是正常的。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態度有些軟化,且逐漸恢複成了以前自己所認識的模樣,安室透狐疑的眨了兩下眼睛,想了想,還是為葉廉推開了店內的門“……想要喝紅茶就進來吧。”

他不自在的垂著眉眼,用骨骼分明的手掌捏了捏後頸“隻是給你泡一杯的話……嘛,還是有點時間的。”

以前對他不曾在意過的葉廉微微一怔,目光在那彆扭的表情上掃視了一圈,倏地輕笑了一聲“嗬、波洛都已經關門了,還要請我進去,看來我的待遇真的不一般啊。”

安室透隻覺得耳尖像是著火了似的急劇升溫,還好小麥膚色即使臉紅也顯現不出來,他裝作不耐煩的閉上了眼睛,稍微拔高了些音量“啊啊,誰讓你是我們店中的金主呢,當然是有些特權的啊。”

葉廉臉上的笑意尚未消散,卻對他的話多出了幾分認同。

畢竟現在葉廉可以說已經繼承了烏丸蓮耶的億萬家產,真真正正是個大富豪。

他接受了曾經的自己留給他的所有物質金錢,又接受了那個所謂的黑暗組織,徹徹底底的擺脫了黑手黨,變成了另外的身份。

至於森人渣留給他的黑卡?

嗬,留著那種能夠暴露定位的東西有什麼用,不需要!

葉廉直接將黑卡掰成了兩半,扔進了垃圾桶裡。

雖說人變富了,但是對於葉廉自己來說,心態倒是沒有多麼大的變化。

“不必了,今天不是來喝茶的。”

他謝絕了安室透的邀請,“我現在就要走了。”

安室透疑惑的挑了下眉,這麼說葉廉是無緣無故來波洛門口轉了一圈,什麼目的都沒有?

他並不相信葉廉是一個喜歡浪費時間的人,唯一的理由大概就是為了樓上的毛利偵探社,難不成是那個比較可疑的小鬼被葉廉盯上了?難道葉廉已經回憶起他是黑衣組織中的人了嗎?!

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已經在安室透的腦海中活躍了一圈,為了探查葉廉的真實目的,他故意順著話題輕鬆道“所以你到這裡是想要乾什麼?找我聊天?”

這本就是個試探的借口,安室透並不指望著葉廉能夠給出人情味的答案。

然而葉廉卻忽然彎起唇角,朝他淡淡一笑“是啊,不可以嗎?”

這回愣住的人變成了安室透“……哈?”

眼前金發的青年露出了曾經他最喜歡的溫柔的笑容,眯起的眼眸中也流淌著淺淺的情愫。

“我隻是突然想要見你一麵而已,不可以嗎?”

“……”

狠狠的被那目光燙了下,安室透心頭倏地一顫,一時間,消失了所有言語,隻能怔怔的盯著葉廉看去。

仿佛時間重新回轉,回到了他還剛認識葉廉的那段日子。

沒有猜忌,沒有懷疑,隻是一心喜歡著這樣乾淨的青年,最純粹的時光。

現在的葉廉也許已經脫離了組織的身份,也許隻是個最尋常的人……那他們之間還能成為當初的模樣嗎?

安室透不能確定。

其實,他有暗中調查著葉廉消失這一年的情況,但是無論是用警察的內網還是私自偵查,都沒有找到有關葉廉的任何信息。

就算是葉廉後麵以失憶狀態出現在他麵前,他也隻能調查到葉廉就像是憑空降落似的出現了東京,過去的履曆一片空白,現在暫且居住在酒店裡,且沒有金錢的負擔。

葉廉的一切都是個謎,這背後或許隱藏著什麼不可道明的秘密。

安室透最先浮現的應該是警惕才對,無論是突然向他示好的葉廉,又或者是葉廉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但是難以言喻的是,即使青年的身上有這麼多疑點,他在內心深處所升起的情感,仍舊是激動和渴望。

或許他想要的,從來都隻是葉廉的笑容而已。

見沒有從他這裡得到回應的葉廉似乎打算轉身離開,安室透不知為何忽然迫切的往前踏出一步,並且精準的扣住了葉廉的手腕。

“等下!”

直到葉廉稍帶詫異的扭頭朝他看去,他才恍惚被自己下意識的動作驚醒,表情慌亂了一瞬,才強行解釋道“那個……對,我也要下班了,不如我們一起走吧。”

不自覺中竟然說出來邀約的話,安室透心中一緊,為這不符合自己性格的台詞而感到懊惱。

但是令他驚訝的是,此刻的葉廉似乎特彆容易說話,他輕輕一偏頭,側臉勾起的弧度清晰可見“好。”

於是,暈乎乎仿佛置身於天堂的人,又變成了安室透。

葉廉真的站在一旁等待安室透一起走,而安室透也稀裡糊塗的將波洛的店門關好,換好平常的衣服儘可能快速的來到葉廉的身邊。

由於太久沒有跟葉廉用溫和的語氣說話,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葉廉卻極為貼心的主動與他交換著話題,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好,簡直回到了最開始的相處模式。

安室透的心情也因為那雙翠綠的眼眸流轉的暖意而越發明媚,即使天空陰沉的黯然失色,也沒有打破他的好心情。

但就在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時候,突然間,一道有些陰冷的殺意儘數射向了安室透的後背。

作為警察的安室透幾乎在同一時刻便察覺到了這股冰冷視線,眼睛淩厲的一眯,直接朝一個方向望去。

此刻,兩邊的小路上並沒有什麼路人,因此安室透非常輕易的便鎖定了穿著一身黑衣的人影。

但當視線移到那人的臉上後,他才倏地一怔。

這竟然是一個十六歲左右的少年,少年有著一頭烏黑蓬鬆的卷發,不符合他年齡的正裝,黑洞洞又死氣沉沉的眼眸以及沒什麼表情的清秀的臉蛋。

如果不是他身上龐大的惡意太過於明顯,安室透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能夠釋放出漫天血腥的、猶如劊子手一般氣息。

而且那殺意,正對的似乎就是自己。

安室透緊緊蹙了下眉,他不認識這個少年,也確信沒有與對方打過交道。

察覺到他的腳步停止,一旁的葉廉這才疑惑的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然後,身體猛地頓住了。

一個流轉在他唇縫間千百次的名字終於脫口而出,帶著不可察覺的喟歎“……太宰。”

他的聲音微不可聞,按理來說隻有身側的安室透能夠聽見,但是安室透和太宰治卻同一時間朝葉廉投去了視線。

隻是前者是狐疑和警惕“你認識他?”

後者則是唇角緩緩綻放出明媚的笑容,並且如同普通少年看見親人一樣,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了,葉先生,已經快三個月了吧。”

沒等葉廉回話,太宰治便再次將視線移到安室透的身上,唇角的弧度詭異的上挑了幾分,並用一種包著似的甜蜜的語氣,輕飄飄的回答道“當然,我不止跟葉先生相識,而且……我們還是非常親密的關係呢。”

居高臨下的、帶著些諷刺的眼神,再加上那口吻中強加上的獨占宣言,幾乎句句都能戳中安室透心中的怒氣。

隻是他比眼前的孩子大了十歲,不能夠意氣用事跟對方一般見識,因此他強行忍耐了下來,用眼神示意葉廉“這個小鬼到底是什麼人?你確定認識?”

然而太宰治的話總是能比葉廉先一步開口,並且故意提高的音量可以輕易蓋過葉廉的聲線。

“如果非要用一個準確的詞來形容呢,我覺得可以稱呼為同居關係。”

用著曖昧的詞語,太宰治臉上的笑意更盛了“畢竟我跟葉先生同居了將近三年的時間,這個詞的定義更加的準確。”

“不過葉先生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也是葉先生最重要的人,我們兩個彼此無法分割,是不能用世間那種蒼白的詞語形容的關係……”

“僅僅作為一個外人的人是不能夠理解的吧,不過沒關係,如果你期望的話,我可以更加詳細的告訴你。”

聽著太宰治的長篇大論,大有一副就著兩人的關係發表一篇論文的模樣,安室透眼角跳了跳,頭一次覺得這個年紀的孩子是那麼的不可愛!

這哪裡是回答他的問題,明明就是跟他針鋒相對呢啊!

故意用一臉炫耀的語氣說著這些曖昧的台詞,就算安室透明顯發覺他的用詞不精準,卻也被挑釁的怒氣蹭蹭往上鑽。

嘖,臭小鬼!

但是與之相對的,安室透也敏銳的捕捉到了一些情報。

譬如說葉廉與少年同居了三年。

但是這與他認知的完全相反啊,他在三年前認識葉廉的時候,葉廉一直是居住在酒店裡,根本沒提過有同居人的存在。

再說那個時候葉廉的眼中幾乎滿眼都是他,怎麼可能又有一個很重要的存在!

他被這些亂糟糟的信息弄得頭腦發脹,忍不住托著下頷沉思起來,而葉廉也敏銳的發現他的不對,立刻壓低聲線,嚴厲的製止了太宰治的信息暴露“夠了,太宰。你說的太多了。”

聞言,滔滔大論的少年立刻乖巧的停了下來,事實上,他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他對著安室透微微一笑,總結道“總之,我們對彼此來說都是很重要的存在,所以可以請你不要打擾我們的談話,稍微有些礙眼呢。”

“……”

安室透猛地大口做了個深呼吸,就怕自己控製不住去錘爆少年的狗頭!

太氣人了,怎麼會有這麼讓人火大的小鬼??

雖然太宰治說了一堆有用沒有的話,但是在葉廉的心中,他確實是最重要的沒有錯,隻要任務沒有完成一天,葉廉就無法斬斷兩人之間的羈絆。

因此,葉廉無法顧及安室透此刻的心情,一雙眼睛直直的看向太宰治,碧色的眼底隱約浮現出無奈和頭疼“太宰,我已經跟中也說過了吧,不會再回去了。”

中原中也是太宰治安排來找他的,那麼太宰治也應該明白他的意誌才對。

葉廉恍惚的覺得,太宰治既然敢出現在他的麵前,那必定是帶著什麼捏住他命脈的弱點,他要小心應對才行。

“嗯,確實是跟中也說了呢,那家夥可是哭了好久了,眼睛紅彤彤的還讓我狠狠嘲笑了一番。”就像是在說著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一樣,太宰治慢悠悠的朝葉廉的位置走去,神情語氣都頗為輕鬆。

“但是你隻是說了不想見到中也而已吧。”倏地,他停在距離葉廉三米遠的距離,鳶色的眼眸中浮現一抹亮意“我跟你的關係,跟你和中也的關係,並不一樣吧?”

“所以我來到這裡,想要親口聽你說。”

他唇角的弧度終於緩慢的下落著,最終浮現出一抹疏離的,仿佛鏡花水月般虛幻的表情。

“你不想回去的原因是因為森先生?……是因為他?”

他用餘光掃了眼一臉懵逼的安室透,但很快便微垂著眉眼,眼睫毛濃密的顫抖著。

唇角輕揚,露出一道令人心碎的笑容。

“還是因為……我?”

葉廉的心臟倏地一顫,一股苦澀感再次縈繞在他的心房。

從始至終,他最害怕的,便是太宰治露出這種傷心的表情,這種仿佛被全世界拋棄了的表情。

好像太宰治的生命中,什麼都不存在,他隻是猶如一根羽毛般,隨著風漫無目的的遊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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