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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情人關係(1 / 2)

我養的崽都黑化了!

麵對這簡直異常熟悉的台詞,葉廉掐著琴酒脖子的手掌不緊一鬆,怔了片刻才反問道。

“……你是誰?”

琴酒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剛才那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的殺氣一掃而空,也讓他的呼氣頻率趨近於平穩。

但是末梢神經警惕繃緊的感覺卻遲遲未曾消退,讓他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的顫栗著,就連瞳孔深處中也迸發出濃濃的喜悅。

不僅僅是常年遊走在黑暗之中那殺氣給予的刺激,還因為活生生的先生此刻就站在他的麵前。

時刻一年之久,他們終於再次見麵了。

“屬下名為琴酒。”琴酒暗自做了個深呼吸平複著自己的心態,同時壓低頭顱恭敬的朝葉廉行了個禮,自我介紹道。

“琴酒?”葉廉恍然大悟。

葉廉雖然沒有記憶,但是通過貝爾摩德的講述,讓他也大概了解組織的內部結構。

其中琴酒這個人,是貝爾摩德最反複提起的存在。

琴酒和貝爾摩德是組織裡唯二知道他身份的人,且跟貝爾摩德不同,琴酒是他從孤兒院裡接過來從小培養的親信,據說他對琴酒的信賴度是組織內最高的,經常將重要的任務交給琴酒去辦。

而且琴酒絕對隻效忠於他,不會擔心會被背叛。

此刻見到眼前這位外表有些冷傲的男人後,葉廉才真正將他與腦中的朦朧的印象聯係了起來。

他一直都想著要見琴酒一麵,無論是關於自己的身份還有安室透的事情,都必須要跟對方進行溝通一次,他才能真正的安心。

“是麼,原來就是你……”

葉廉漸漸鬆開了掐著琴酒的手掌,認真的觀察著眼前男人的長相。

他發現他極為滿意對方那如同皎潔月色般偏淡的銀發,而且,那雙墨綠色的瞳孔也跟他的眼眸顏色很是相似。

最重要的是,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的氣息頗有幾分他的影子,如果有人跟他說這人就是葉廉從小養大的話,恐怕葉廉也不會有什麼質疑。

隻是有一點,人對跟自己相似的人的感官其實是有些複雜的。

人或許會喜歡與自己相像的人,但是一旦這種相似的地方正是他所討厭的部分,那麼這種感覺也就變成了討厭和厭惡。

葉廉一直向往著與他截然相反的純粹的光明,所以琴酒給他的感覺隻有淡然和平靜,卻不像是安室透那樣感到欣喜。

更何況,現在的琴酒對他而言僅僅隻是陌生人。

“你怎麼會找到我的?”

葉廉稍微蹙了下眉,他已經囑咐了貝爾摩德什麼都不能說,難道貝爾摩德沒有聽他的命令。

“屬下隻是碰巧來到這裡,沒有想到會偶然遇見先生。”

琴酒隱瞞了部分事實,但說的基本上都是真相,他像是怕被葉廉厭惡似的立刻單膝跪地做出了道歉的動作,將頭顱用力壓了下去“非常抱歉,惹您不快了。”

他這一舉止可謂動作幅度十分的大了。連葉廉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乾脆的下跪請罪,而下意識的驚了下。

不過很快,葉廉便恢複鎮定的凝視著他,低聲道“起來,在這種地方被人看見怎麼辦,我的身份還不能暴露給任何人。”

雖然他現在已經不再進行任務,但是據貝爾摩德推測,他們的這個黑衣組織招惹了各個國家的灰色地帶,現在無論是fbi還是cia又或者是日本的公安都在調查著組織的事情,如果葉廉的真實身份暴露,很有可能牽扯到一場血雨腥風中。

而且安室透的店鋪就在這附近,如果被臥底的安室透發現了,後果更是會非常棘手。

葉廉已經被橫濱的兩個小崽子、莫名其妙出現的叫白蘭的家夥、還有那個什麼陰陽師給弄得極為煩躁,現在他隻想過一段時間平靜的生活,等到任務結束後就可以順利脫離這個混亂的世界。

總之,他儘可能的想要低調下去。

好在琴酒是個聽話的孩子,聞言,他立刻站起了身體,隻是用手掌搭了下帽簷以示歉意“我明白,您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

話音剛落,那他柔和垂著的眉眼卻倏地一挑,眼神鋒利的朝某個方向直直射去。

琴酒有著鷹一樣敏銳的感官,能夠精準的捕捉到自己的獵物,這也是他在組織中令人聞風喪膽的理由。

所以,當與他赫然對上視線的安室透意識到自己偷窺被當場抓包時,他幾乎是刹那間溢出了些許冷汗,緊緊將後背貼在牆角處,胸前劇烈地起伏了一下。

糟糕……

一種不好的預感浮現在他腦海中。

他隻是因為擔憂葉廉的安全才偷偷摸摸的追了過來,但是還沒看清兩人間發生了什麼,隻是小心翼翼的探了個頭,就被琴酒的視線鎖定了。

安室透懊惱的砸了下舌,琴酒那家夥是狗嗎!怎麼有這麼敏銳的神經,可惡!

他下意識地用手掌捂住了唇瓣,蹙眉屏息,同時腦中高速的運轉著脫離現在困境的辦法。

然而一隻手,就這麼猝不及防的搭在了他肩膀的位置,將他的後路儘數攔下。

安室透猛然一驚,條件反射的就是一個反抓想要將人甩出去,但在目光落在那人熟悉的麵容時,又是呼吸一滯。

——是伏特加!

這是一直與琴酒搭檔的小弟,不能隨意動手。

安室透的腦海裡想起了這樣的情報,並強迫自己鬆了手,這才沒有真的將伏特加甩出去。

“你在這裡做什麼,波本。”

與他曾經根本沒什麼交流的伏特加皺著眉,用狐疑的眼神打量著他,儘管他的臉一大半都被墨鏡所遮擋,安室透還是能感受到那種危險的目光。

不過伏特加的智商據說跟琴酒相比是差了十萬八千裡的,應該很好糊弄。

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稍縱即逝的光芒,剛打算提前先發製人,就忽然聽到伏特加在耳邊說道。

“現在是琴酒大哥和他的小情人會麵的時間,你不會是想去打擾他們吧?”

聞言,安室透本來準備的好的台詞全部噎回了肚子裡,同時瞳孔無意識的擴散,連一向微笑著的臉上也流露出幾分震驚“……等等,你剛才說什麼?”

他下意識的將疑惑脫口而出。

伏特加眉毛一挑,加重語氣還真的重複了遍“我說,琴酒大哥跟他的小情人在會麵,你想要乾什麼。”

發現自己真的沒聽錯的安室透“……”

哈?

情人??

誰是誰的情人?

葉廉跟琴酒是情人的關係??!

怎麼、怎麼可能啊!!

第一次聽聞這種驚天大秘密,安室透立刻傻在了原地,即使心口不知為何抽動了下,他還是垂下頭努力思考著與葉廉曾經相處的點點滴滴,但硬是沒有發現出對方跟琴酒相識的可疑點。

首先,葉廉在他麵前從未提到過其餘的組織成員,他們兩個人組隊時,也隻跟貝爾摩德有過接觸。

彆說是琴酒了,安室透非常懷疑葉廉根本不認識組織的其他人。

就算是偽裝也偽裝的太好了一點。

雖然安室透十分懷疑伏特加的這種說辭,但不知為何,他的腦海中卻忽然浮現出琴酒麵對葉廉時那詭異的態度,一會兒散發著恨意,一會兒又溫順的凝視著葉廉的臉,就簡直可以用相愛相殺一詞來形容。

如果說完全不認識的話,這副態度又怎麼看怎麼不對。

一旦事情牽扯到葉廉,安室透就忍不住想要思考的更深更遠,他一心沉浸在了探索琴酒和葉廉關係的秘密之中,即使伏特加用力拽了他一把,都絲毫沒有察覺。

然而當屬於葉廉和琴酒的視線雙雙落在他的身上後,他才後知後覺得意識到事情的不好,身體陡然僵硬了起來。

而將他壓出來的伏特加邀功似的朝琴酒勾起了唇角“大哥,波本鬼鬼祟祟的在牆角不知道乾什麼,我就替您抓來了。”

嘿嘿,大哥讓他警惕周圍,都三個小時了他還因為毛都沒抓到而感到鬱悶,這下總算有個冤大頭讓他邀功了,太棒了。

“做得好,伏特加。”

果然,琴酒很高興的稱讚了他,或許是因為他抓的人正好是琴酒看不順眼的安室透,所以琴酒才顯得更外的愉悅。

他剛才開始就一直感到了暗戳戳試探的如同老鼠似的目光,除了安室透這個家夥外不做他想,能夠在先生的麵前揭穿這個家夥的可疑,簡直就像是在琴酒的血液中注入了興奮劑一般,讓他現在滿腔的熱血。

“安室先生?”

見到安室透一個踉蹌從牆角的邊緣處顯露身形,葉廉還有些詫異,畢竟這個時間波洛是最繁忙的時候,而主要員工的安室透卻出現在這裡,顯然不會是偶然。

難道……他看見剛才那一幕了?

葉廉眉宇微皺,他抬手壓了壓頭頂的帽簷,像是在調整角度,但實際上,那被帽簷遮擋著的瞳孔中卻劃過一道冷意。

“你怎麼會在這裡,跟隨我來的嗎?”

這句話看似說的很平常,但是配上葉廉那稍微有些冷淡的口吻,卻是讓安室透心中一跳,似乎跟蹤這個詞觸動了葉廉的底線。

與此同時,很樂意再替安室透加一把火的琴酒也冷笑了起來“我不是警告你不要來打擾我的事情了嗎,波本。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麵輪著雙重的鋪麵而來的壓力,安室透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現在可謂是個至關重要的時段,如果他拿不出讓人信服的原因,無論是組織的懷疑,葉廉的疏遠,都會在刹那間向他爆發。

安室透曾經也麵對過無數這樣艱難的情況,但是每次他都能靠著自己的冷靜和聰慧擺脫困境。

越到危機的時候,他的大腦反而清晰了起來。

他一臉輕鬆的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土,臉上那精明的笑容根本不像是勉強裝出來的。

爾後,他上前一步首先對上了葉廉的雙眼,並自然的將手掌搭在了葉廉的肩膀上,做出一副親密的姿態“既然暴露了也沒有辦法了,那我隻好坦白了。”

沉溺於演技的他並沒有發現,當他的指尖差碰到葉廉身體的刹那間,琴酒那陡然淩厲起來的眉眼。

這個可惡的波本……!!

連他自己都不能擅自觸碰先生的身體,他竟然……他竟然敢……!!

手臂因為過於緊繃而微微顫抖,指甲更是直接陷入掌心的血肉之中用力攥緊,琴酒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的怒火爆發,隻是用惡狠狠的視線盯著葉廉肩膀的位置看去。

仿佛要把安室透用視線給戳穿!

“其實我是擔心失去記憶後的這家夥會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弄亂你們的思路,所以才想著由我在一邊輔助他,告訴你們關於你們想要的信息。”

絲毫未能察覺到殺氣的安室透朝葉廉微微一笑,瞳孔中浮現出淺淺的溫柔“畢竟我跟這家夥還算有點交情,也是第一個發現他回來的人,我的證詞應該很有用吧。”

對於真正想要從葉廉嘴中套出情報的人來說,安室透的這套說辭簡直□□無縫,不僅能夠打斷琴酒的質問,還能讓葉廉明白他的好意。

然而他沒有料到的是,琴酒跟葉廉的真實關係竟是根本不會存在什麼審問情報,因此在琴酒的耳中,安室透這段善解人意的台詞,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我才跟葉廉的關係最好,你上一邊呆著去。嗬,現在葉廉失去記憶了,隻知道我,我還是第一個發現了他的人。你能跟我比嗎,能比嗎??哈哈哈知道了就滾開,彆妨礙我跟葉廉的相信相愛。’

以上,就是把安室透帶入不要臉的小婊砸的網絡語氣的翻譯。

於是,琴酒氣的直接就快炸裂了!!

波本這個家夥……好想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xn。

他眼眸中的冷光幾乎要化成實質!

但是他的殺氣剛放到一半,就倏地對上葉廉那冷靜的雙眼,碧色的眼眸仿佛平靜的湖水般沒有任何波動,似乎隻是不經意間往他這裡瞥去。

不過琴酒卻頓時壓下了心中的怒氣,不敢在放肆了。

十幾年的相處令他心中很清楚,這是先生在警告著他的逾越。

不要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先生的命令才是一切。

他微微拉了下帽簷調整情緒,爾後緩緩的呼出一口氣,警告著自己要把握好分寸。

琴酒不僅脾氣跟葉廉有幾分相似,就連微小的動作習慣也是一樣的,譬如說這種調整帽子的小動作,就是原因常年觀察葉廉而染上了怪癖。

與此同時,當葉廉麵向安室透的時候,臉上卻溫和的帶了點笑意,跟麵對琴酒的時候截然不同。

“這位琴酒先生隻是想要了解我失去了多少記憶而已,並沒有什麼惡意。”雖然是笑著的,但他拒絕了安室透的幫忙“不過多虧如此,我才發現果然我們曾經都是一個組織的成員啊,安室先生。”

都已經結識了琴酒,索性葉廉也就不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他迎著安室透那有些僵硬的表情,勾唇輕笑“對吧,波本?”

“……”

儘管安視透知道這一天就快要來臨了,他也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但當葉廉清晰的叫出了他的外號時,安視透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下眼簾。

這個他竭力想要隱瞞的過去、這個他曾經想要拯救的處於黑暗中仿徨中的靈魂,最終還是拋開了血淋淋的事實,強行的擺在了他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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