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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設計圈套(1 / 2)

我養的崽都黑化了!

這件事最終的解決有些麻煩。

雖說是被害者,但葉廉還是用殘酷的手段反殺了兩個人,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更是持槍攻擊了許多保鏢。

如果要是規劃責任的話,隻能算是勉強的歸為自衛,但也要承擔一部分的後果。

還好,真實身份是公安的安室透以及跟目暮警官老交情的毛利小五郎,都是可以讓警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存在,再加上兩人態度良好,這件事最終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相反,麵容昳麗的葉廉因為渾身都是血,手腕有著被鐵鏈束縛的紅印,胸口也有匕首留下的痕跡,模樣過於淒慘。

所以即使頂著一張麵無表情的臉還是惹得許多女警官母愛泛濫,在心中對他同情不已,紛紛投以援助之手,不知不覺中竟成了最後的人生贏家。

在那之後,像是為了療養傷勢一般,安室透和葉廉都各自在家裡修養了一段時間。

同時,安室透也想要借此機會好好整理下自己的心緒,因此兩人從那之後再也沒有見過麵。

那日由於過度牽掛葉廉的人身安全,安室透的大腦處於非冷靜的狀態,慌亂之中做了一些不符合警察身份的事情,甚至到最後在見到葉廉的那一刻。還因為過於的欣喜若狂而激動的抱住了葉廉。

一想到那個火熱的擁抱,安室透的臉皮就不禁泛起了一片紅,忍不住將手搭在額頭上,緩緩閉上了雙眼。

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也會真心實意的將一個男性摟在懷中,就好像這個人就是他的全世界一般,隻要這樣靜靜的抱著那人,他就能夠感到幸福和平靜。

這樣的感情明顯不太對,幾乎超過了他對友情的定義。

他想起了曾經自己在警校中的那些好友,他對他們是最純粹的友情,但也沒有想將對方摟在懷中,或者親一親對方那後頸一小片白皙肌膚的衝動。

但是他對葉廉,更多的時候卻是不經過腦子的一股衝動。

比如說不加思索的擋在葉廉的麵前,比如說想要親密的觸碰對方的身體,比如說永遠視葉廉的安危為第一位……

鋼鐵直男的安室透在此刻終於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這不像是對待友人的態度,反倒是……

安室透雙手掩麵,難以啟齒的將身體縮成一團,竟是連說都不敢說出口。

啊啊,竟然對朋友……不對,應該說是敵人吧。

竟然對敵人抱有這樣齷齪的念頭,他實在是……無法接受啊!!

然而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來,就如同紮根在心底似的無時無刻不浮現在他的腦海裡,弄得安室透一邊無意識的傻笑一邊又暗戳戳的唾棄自己。

直到那天與琴酒相遇時的情景倏地蹦到了記憶中時,他的臉色才猛地一黑,險些掰碎了無意間捏住的咖啡杯。

‘琴酒跟葉廉曾經很有可能是情人的關係。’

這句話就仿佛魔咒似的打破了安室透所有亂七八糟的心緒,留下的隻有對琴酒的厭惡和嫉妒。

不,冷靜分析來看,說到底這件事是不是真的還不確定,再說現在葉廉已經失憶了,就算是真的也已經成為了過去。

但是……就算是假的又能怎麼樣呢,現在葉廉已經相當於重新回到了組織裡,也就是他的敵人,兩個道路完全相反的人,又怎麼可能最終走到一起。

安室透隻覺得腦海裡有兩個黑白分明的小人在暗戳戳的打架,一個告訴他要不顧一切的將葉廉擁到懷中,就像上次一樣。一個告訴他要遠離葉廉,最好慢慢的撇清關係。

安室透隻能處在這種夾縫之間糾結與徘徊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過突然響起的電話鈴卻讓他猛然一驚,當看見顯示屏上那備注貝爾摩德的名字時,他便頓時提高了身心的全部警惕,滿臉嚴肅的按下了接聽鍵。

“波本。”對麵那冷淡的聲線傳過來,讓他的心忽然一緊。

“boss給你的新任務,我們來見一麵吧。”

……

一個小時後,在一家安靜的咖啡店。

貝爾摩德和安室透正坐在一間秘密的包間內,四目相對。

從旁人的視線來看,這絕對是相當養眼的一幕,因為無論是安室透還是貝爾摩德都有著一張好看的混血臉。

身材高挑有型的女性留著一頭水銀般的長發,與對麵那勾唇笑著的、有著一頭淡金發色的男性坐在一起,兩人的發色相互交織,呈現出美麗的色彩。

不管此刻誰在這裡,都會覺得這兩個人看起來極為相配。

然而,事實上,屋內的氣氛雖說沒有像仇敵般的劍拔弩張,也足以緊繃到讓人喘不過來氣了。

“不用那麼緊張啊,波本。”還是貝爾摩德率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緩和了下這壓抑的感覺“隻不過是任務而已,以前也時常能夠接到,不是嗎?”

“那可不行呢。”安室透最擅長的就是隱瞞真心打著太極,他真假難辨的感慨著“畢竟這是時隔一年後boss給我的首次命令,就算是我也還是會緊張的啊。”

這句話中其實透露了幾分詢問的意思,比如說boss這段時間在乾什麼,為什麼又突然給他下了命令。

貝爾摩德清楚的聽懂了,卻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似的無視著“隻要將任務完美的完成,boss自然會記得你的功績。”

一句話,便阻斷他的追問。

“……”

安室透聞言,隻輕鬆的聳了聳肩,但心中的疑惑卻更加濃重了起來“那麼,任務是什麼。”

貝爾摩德也不多說廢話,直接從隨身攜帶的手包內掏出一張密封了的文件,放在桌麵上推給了安室透。

這樣的做法讓安室透眉頭一揚,以前傳達boss命令的時候,貝爾摩德一般都會直接口述,而不會選擇這麼繞彎子的做法,難道這次的任務比較特殊?

他剛想拿起來翻閱,誰知貝爾摩德卻沒有鬆開壓著文件的手,用那張魅力非凡的臉朝安室透輕輕笑了下,彆有深意的說道。

“不要著急,拿回去慢慢看。”

安室透更加不明所以的皺著眉,搞不懂這其中到底有著什麼貓膩。

不過貝爾摩德已經整理好自己的手包,掛在右肩上,整理著那美麗的長發,又戴上了墨鏡“就是這樣,我的任務完成了。”

才相處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她就急著要離去了。

安室透對她抱以假笑,卻並不太意外。

他跟貝爾摩德的關係幾乎就是這樣不鹹不淡,也僅在有任務的時候有些交集,不會過多談其他的事情。

他剛想起身有禮貌的送送對方,誰知貝爾摩德忽然回過了頭,貌似不經意的朝他勾起了唇角“這次任務好好乾,你對boss的忠心我記下來了,一會兒我會詳細的將給boss聽聽,說不定他高興了,還能給你晉級。”

她後麵說的什麼,安室透已經聽不見了,因為他現在滿身心都被對方一句不經意的話所占滿。

他的瞳孔迅速一縮,又在眨眼間恢複到了平常的狀態,速度快到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能夠發現。

“誒……這麼說你一會兒就能看見boss啊。”他一臉平靜的朝貝爾摩德笑了笑,眯起的眼睛遮蓋了裡麵所有的情緒“有點羨慕啊,那麼就拜托你美言幾句了,貝爾摩德。”

“放心。”貝爾摩德並沒有看他,隻是隨意的擺了擺手,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沒有看見安室透突然出手如風的朝她的黑包上輕輕一蹭,又若無其事的收了回來。

等到貝爾摩德的身影一直走出包廂後,安室透又靜靜的等了幾分鐘,確定她不會回來,才眉心立即擰緊的打開了自己的手機。

屏幕上,一個閃著紅光的小圓點異常明顯,並逐漸的遠離屏幕最中心,向北邊行去。

安室透的唇角倏地染上幾分笑意,他甚至沒有興趣去打開那可疑的文件夾,直接拿起文件便來到了自己的愛車上,打開追蹤器,追蹤著貝爾摩德的位置。

與此同時,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熱血正不斷的上湧,每一顆細胞都在叫囂著興奮和喜悅。

boss……那個一直深不見底的黑衣組織的幕後首領,終於第一次在他麵前露出了些許尾巴。

潛入組織臥底了五年,幾乎沒有找到任何有關boss情報的安室透此刻已經不去想這是不是陷阱了。

就算隻有1的可能性,他也要追上去,找出貝爾摩德的目的地。

如果能順利找到boss的位置的話,那他這一次的行動將會在掀翻組織的這個目的中踏出一大步。

他辛辛苦苦隱匿了這麼久,以前經曆的所有的痛苦和悲傷,都會在這一刻兌換成巨大的喜悅。

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眸中迸發出強烈的光芒,直接將油門一踩到底,在不會違章的底線內,行駛出最大的速度。

他一路跟著貝爾摩德的追蹤器來到了東京的郊外,從高樓大廈到鄉村小路,窗外的景色不停的變換著,卻沒能擾亂他的心。

直到追蹤器上的紅點停到一處位置不動了,安室透也緊急放緩了速度,一邊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的景色,一邊小心的前進著。

這附近是建立在平原地區的一座宏偉的莊園,莊園大到用肉眼無法觀測,且那恢弘的四層建築裝修奢華,園內還種植著花花草草,可見擁有者的富足。

且方圓百裡沒有絲毫他人生活的氣息,隻有這道莊園的大門突兀展現在安室透的麵前。

貝爾摩德的紅色的瑪莎拉蒂就停在莊園外麵指定的地區,透過玻璃往裡看去,駕駛位置已經空無一人。

安室透眼光銳利的打量著這片莊園片刻,又特意將自己的車行駛到了遠離莊園門口的位置,還利用茂密的森林進行了偽裝。

隨後,他才站在莊園外側的牆壁上,目測了下牆壁的高度,竟然三兩下便敏銳的翻牆而入,直接跳進了莊園內部。

落入內部後,他立刻小心的匍匐在地麵上,利用周圍的雜草將自己的身體藏好,一雙眼睛就這麼警惕的打量著四周,屏息凝神。

“boss,他已經進去了。”

莊園外部,貝爾摩德靠在心愛的瑪莎拉蒂上,一手拿著電話,恭敬的說道。

“辛苦了。”電話那頭,傳來了有些冷淡的聲線,“任務結束,你可以離開了。”

“明白。”貝爾摩德一臉嚴肅的點頭道,但是最終,她拿著電話的手掌沒有放下,反而有些猶豫的加了一句“……真的要讓波本發現您的身份嗎?”

如果是真心的,您又為什麼要通過這種迂回的方式讓波本了解真相?

這是貝爾摩德沒有說出口的問題。

然而回答她的卻是葉廉稍顯不滿的語氣“這並不是你需要關心的問題,不要再問下去了。”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貝爾摩德便立即恐懼的睜大了雙眼,連帶聲音也透出幾分顫抖“……是。”

直到掛了電話後,貝爾摩德的呼吸還沒有平穩,她急促的呼吸著,雙手抱肩將自己的身體縮在一起,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那怎麼看都像是遇到了什麼恐怖事情的反應,卻也不是第一天發生了。

事實上,每當葉廉用不滿的口吻與她說話時,她就總是會無意間流露出恐懼。

在貝爾摩德的眼中,葉廉是一個冷血的殺手。

幼年時期,男人那毫不猶豫殺光了所有反抗他的人的血腥的場景深深的印在她的心中,讓她至今都能在夢中驚醒。

即使從小就留在葉廉的身邊,替他辦事,她對葉廉的感官也尤為複雜,恭敬中夾雜著恐懼,且還是恐懼更上一層樓。

她沒辦法做到琴酒絕對的恭敬,也沒有辦法做到波本的隨意溫柔,所以她一邊順從的聽著葉廉的命令行事,又希望能夠有人打破這種平衡。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她才對銀色的子彈,那個男孩那麼的喜歡吧。

貝爾摩德自嘲的笑了下,最後又看了眼深陷在葉廉所編織陷阱的安室透的方向,眼中快速劃過一道憐憫,遂轉身開車離去。

而此時,站在酒店裡溫柔撫摸著一張合影的葉廉,唇角勾起的卻是最溫和的弧度。

那張合影,是小時候的安室透與他來往過的唯一的證明,提早一步將照片拿到酒店中,葉廉的計劃幾乎也就開始了。

這是葉廉為了安室透所特意鋪墊的道路。

一條可以到達真相的路線。

那麼,線索已經交給他了,就是不知道安室透他到底能不能抓住呢?

葉廉忍不住稍顯縱容的眯起眼睛。

不過,如果真相被發現的話,恐怕他就不能在東京呆下去了呢。安室透那公安的身份還是有些棘手。

那麼下一個他可以安身的地方,又會是哪裡呢?

正沉思著,忽然間,他的房間門被輕輕的扣響,葉廉將合照順手放進懷中,打開了房門。

門外,恭敬低著頭的琴酒在安靜等待著他“先生,下午好。”

墨色的眼眸中一閃而過一道溫暖的光芒。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葉廉側開身子讓他進來,隨口問道。

“已經將跟那個男人有關的所有線人全部消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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