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 32 章_穿成巨佬的手機係統_思兔 

32、第 32 章(1 / 2)

穿成巨佬的手機係統!

因為雙手都貼在屏幕玻璃上,溫梵和婁危手指的距離瞬間拉近。他幾乎是貼靠在屏幕玻璃上,呼吸間都像是吹到了婁危的掌心。

婁危拉著凳子靠近,看著屏幕上的小人低頭看著自己和他的指尖,用自己的手掌合上他掌心的相同位置,感覺心頭發軟。

這麼多天的思考和自我反思,婁危早就已經意識到了,他現在的心情是怎麼回事。明白了他為什麼總是能因為一個溫梵就情緒激動。他看著屏幕上還在低著頭的小人,麵上不動聲色,眼中的眸光卻逐漸幽深。

婁危恍然間猛地想起了婁夏的話,單身了一二十年的兄妹倆,在感情方麵的認知完全不同。婁危總來都不相信那些情情愛愛的,婁柯和他母親王秀的愛情,已經足夠證明愛情的淒慘。更何況他還是和常人不同的性向。

但婁夏和他的想法卻截然相反。

“每個人都會遇到命中注定的人。”這是婁夏經常說的話。

“你都等十九年了,遇見了嗎?”這是婁危經常回應婁夏的話。

但他現在覺得,他好像已經遇到了。

溫梵可能就是那個人。

婁危雙目微眯,目光緊鎖在溫梵身上。

他是個一經決定就絕不會放棄的人,如果溫梵不拒絕他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屏幕上身著飛魚服、麵容稚嫩的俊俏青年沒有注意婁危不對勁的視線,他對比了下自己和婁危手掌的大小,而後默默收回手,感慨著自己這具身體的渺小。

和男神掌心相對的經曆讓他一時激動上頭了,現在冷靜下來,想想自己方才的動作,登時麵紅心跳,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太太令人奇怪了。

趕緊收回手,裝做完全異樣地轉過身,回到自己原本站著的地方,若無其事地抱著qq企鵝,點開火狐瀏覽器開始下視頻軟件想要追劇。火狐瀏覽器從客戶端標誌上的藍色星球上跳下來,躥到溫梵腳邊,甩著尾巴纏上溫梵的腳踝。然後跟溫梵和企鵝一起,仰頭看著麵前軟件下載頁麵上的眾位軟件客戶端。

婁危看著麵前屏幕上青年聚精會神背對著他瀏覽客戶端的模樣,歪頭輕笑一聲,搖著腦袋歎了一句“沒心沒肺的小朋友。”

婁危的嗓音很小,電腦桌麵上的溫梵當然聽不見他的話,他正看著電腦上的麵板轉移視線。電腦上模樣可愛的客戶端少了很多,大部分都冷冰冰的符號標誌,沒有一點生物形態。

企鵝看得都感覺無趣,從軟件下載網頁中,“精選購物”的客戶端上,推出一輛灰色的手推車。然後圍著頁麵上的眾位客戶端繞了一圈,將路過的“虎牙直播”的小老虎、“蘇寧易購”的金毛獅王、“攜程”旅行的藍色海豚等等動物客戶端全都裝進手推車裡,然後推著裝有三隻動物的手推車從網頁頁麵上下來,推到手機桌麵上。

火狐看到企鵝手推車裡幾隻動物的愜意感,金色混著橘紅色的大尾巴羨慕地團成一圈兒勾搭著企鵝的翅膀,而後縱身一跳,也想躍進手推車裡,結果被車裡的“虎牙”老虎一個突擊迎頭撞飛。以毛團形式在空中後空翻四周才落到地上,還順著慣性滾了半天,“嘭”一下撞到了電腦屏幕玻璃上。

金毛獅王看見這一幕,忍不住無聲吹了下口哨,而後提臀滿含羞澀地蹭了蹭左側充滿“野獸蠻力”的“虎牙”老虎,頭頂的鬃毛都炸成一朵太陽花。它晃晃腦袋,身旁登時露出一個語音泡,上麵寫著一行話“你好,我叫金毛獅王。”

它旁邊的“虎牙”老虎抬著爪子剔牙,磨蹭半天,極為霸道總裁地斜睨它一眼:“哦,你好金毛。”

“蘇寧易購”雄獅瞬間變了臉色“我是獅王,不是金毛!”

“虎牙”老虎打了個哈欠“哦,好吧金毛。”

“蘇寧易購”雄獅“”

溫梵看得直笑,他正要把手推車上的幾個客戶端小動物抱下來,忽然聽到一串電話鈴聲響起。

溫梵回過頭,正瞧見婁危麵色難看地盯著自己手機屏幕。

他趕緊開口問“怎麼了?”

“沒事,”婁危在屏幕上按了一下,麵無表情開口說“詐騙電話。”

是嗎?

溫梵怎麼記得,他的手機是專門照楓葉技術有限公司內部定做的,連手機號都是通訊公司特殊號碼,不會收到廣告電話。

就像是在印證溫梵的猜想,沒過兩秒,婁危剛剛安靜下來的手機又響了。

溫梵從沒見過婁危這麼不耐煩的表情,那臉上陰沉隱忍的怒氣,整張臉都寒意逼人。

接通電話時,婁危也絲言未發,等著電話那頭來人出聲。

溫梵從他站著的角度,剛好能看清婁危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婁柯。

婁危那個不管自己孩子的父親。

溫梵知道婁危煩躁的原因了,他小心翼翼走到屏幕邊上,扒著屏幕看外麵的婁危。

隻聽電話中的婁柯蒼老但獨斷的聲音從出聲口中冒出“過幾天三月十二(農曆),你回來一下。”

婁柯話音剛落,婁危勾唇冷笑“回?”

那頭的老人似乎歎了口氣“你過來一下。”

婁危看了眼電腦右下角的陽曆日期3月31日,目中滿含嘲諷“給你的小情人過生日麼?”

“你!”婁柯年齡大了,聲音蓋不住地顯老,但說話的氣勢不減當年,甚至能看出婁危也有些承襲他的影子“你非要這麼氣你爸我!?”

婁危抬手點開電腦右下角的日曆,農曆三月十二,正是陽曆4月14日的清明節。

他關掉日曆,半天沒說話。

婁柯以為婁危是聽進去了,才接著道“你三月十一就帶著夏夏回來吧,在這兒多住兩天,你周姨也很想——”

婁危原本雖然麵色發冷,但還是壓抑著聽他說話,但當婁柯提起來“周姨”時,溫梵就聽他立刻出聲打斷婁柯的話“你是我爸?”他壓低聲音一字一句道“你配麼。”

婁柯努道“你!”

“周柯又過生日了?想要什麼東西了?自己滿足不了小老婆,現在想起來我了。”溫梵從未聽婁危用這種滿含譏諷的語氣說過話,男人的聲音低沉清冽,可說出來的每個字都像是布滿尖銳的利刃“為什麼打給我,不去找夏夏?”

婁危沒等婁柯接話,自顧接著道“哦我忘了,她已經把你拉黑了。”

婁柯聽聲音已經氣地呼吸都急促起來,對著話筒這邊的婁危連聲道“你,你!”

但婁危毫不在意,他說話的語速減慢,每個字都像是要戳進人心尖兒上“如果今天是四月一號愚人節,可能我會答應你,畢竟騙人不是你的老招數麼。”

他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當婁危把手機放下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溫梵還在身邊,他覺得自己剛才的語氣太重,可能會嚇到溫梵,但一想到方才的電話是在和婁柯說話,就壓不下心頭的怒火,抬手捏了捏眉心。

溫梵還是頭一回見到婁危如此焦躁的神色,“婁危,你你怎麼樣?”

婁危沉默半晌,沉聲吐出一句“周媛,是婁柯現在的妻子,第三任妻子。她二十歲的時候,嫁給了四十四歲的婁柯。”

他隻需要說出這麼一句話,溫梵就瞬間腦補出了一係列的家庭倫理大戲。

事實上也果然如此。

婁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母親叫王秀,三歲時,婁柯和她離了婚,不到一個月,娶了婁夏的母親李雲岫。李姨一直不孕,婁柯在外偷|情從不管我,一直是她把我養大。一開始李姨以為是她不能懷孕,婁柯才不斷出軌,等我七歲時李姨終於懷孕,生下婁夏,她才知道,婁柯他根本就是——”婁危冷哼一聲,壓住了後麵的半句話。

但溫梵已經感覺到了他罵人的前奏。

他聽著婁危接著道“婁夏他媽,是清明節去世的。離世的時候,婁夏三歲。”

溫梵一愣。

婁危斂目低頭,指尖摩挲著杯沿,語氣平平但聽起來充滿壓抑“鬱氣不結得了乳腺癌,她是被氣死的。4月14日那天,是她上手術台的日子,剛好碰上周媛打電話過來說,她那天想過生日,就不帶婁柯回去了。”

婁危嘴角略平,他嘴唇微抿的時候,看起來就多了幾分旁人模仿不來的陰鷙,更遑論他語氣中遍布陰霾的嘲諷“連自己哪天生日都不知道的孤兒,卻能正好挑這天過生日。”

“”溫梵聽得怒從心頭起。

這是什麼人渣。

怪不得婁危和婁柯打個電話麵色那麼難看,這個婁柯、周媛,都不是好東西!

怎麼還有臉讓婁危和婁夏他們回去給按個周媛慶生?!

溫梵現在想到婁夏那張與婁危有六七分相似的嬌媚麵龐,就忍不住有點心疼,三歲母親就去世,從小跟著十歲的哥哥相依為命,幾乎見不到父親,這是怎樣清冷的家庭環境。

溫梵越揣摩越生氣,頭頂上都升起一團火苗,旁邊的企鵝從屁股後麵抽了一串烤肉,架在溫梵頭頂上做燒烤。結果就聽溫梵低聲喊了句“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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