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寵妻不二嫁!
他和墨封訣,都是墨建華的孩子,都是墨家的骨肉,身上都流著墨家的血。
可他從小就被丟棄在外麵,自己的父親對自己不聞不問,母親又被人指指點點,同時,陸家那邊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他從小就要獨自麵對這樣多的艱難險阻。
而墨封訣,卻在墨家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被人萬千寵愛著,捧著,被人各種尊重。
兩相對比,他們兩個人,簡直是一個在天堂,一個在地獄。
陸閻絕能活到今天,殺出一條血路,也是十分不易的,至少比起墨封訣,他要不幸多了,而墨家,竟然沒一個人知道他的存在……
這麼一想,那句話,霍雨眠哪裡還說得出口。
兩人又沉默了下來。
一個是她愛的男人,一個是救過她幫過她的男人,如今卻鬨成這個樣子,霍雨眠的心情也很煩悶。
她呆坐了半晌,突然悶悶不樂的問陸閻絕,“你家還有沒有酒?你上次砸完了沒有?”
提到上次他撒酒瘋,陸閻絕的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可緊接著,他又極度嫌棄地蹙了蹙眉。
“就你那點酒量,還敢主動要酒喝?你就彆丟人現眼了,一會兒喝多了還得我給你收拾爛攤子!”
霍雨眠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到底有沒有?哪那麼多廢話,上次你喝多了還不是我過來勸的?”
陸閻絕無語的扯了扯嘴角,雖然臉上滿是嫌棄,但還是起身,乖乖的從酒櫃裡拿了自己的珍藏出來。
“我這裡怎麼會沒有酒,你想喝自然就有。”
霍雨眠傾身去拿,卻見陸閻絕又輕飄飄的移開,提前叮囑道“我話說在前頭,你喝可以,但是不準喝多,你那點小酒量你自己還不清楚?喝多了又該難受了。”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現在怎麼這麼磨嘰!”
霍雨眠不滿的斜他一眼,隨即從他手中奪過酒瓶,自顧自的打開倒了一杯,一口一口的灌了起來。
結果,酒過三巡後,她果然還是不勝酒力,醉了。
期間,陸閻絕一直在一旁盯著她,然而奈何她喝得興起,說什麼都不肯放下酒瓶酒杯。
好幾次他乾脆要上手直接搶,可霍雨眠卻把酒瓶捂得死死的,酒杯晃來晃去,還灑了自己和陸閻絕一身。
“你彆搶!我要喝……喝酒……我都要煩死了,你就彆煩我了啊!”
看她這幅樣子,陸閻絕就知道她已經醉了,這就開始撒酒瘋了,不由有些無語。
“說了讓你少喝點,就你這酒量,以後也彆吵著要喝酒了,兩杯就暈得不行了!”
霍雨眠似是聽明白了,醉眼微醺地眨了眨,隨即不屑的撇了撇嘴,仰頭又灌了一口。
“切!誰說我酒量不行!我……我酒量好的很!不信你看!我一點都沒醉……”
沒醉個鬼!
陸閻絕沒好氣地瞪著她,“你要是沒醉,就給我把酒瓶酒杯都放下!”
霍雨眠迷迷糊糊的看著他,臉頰泛著潮紅,似是在思考著他話裡的意思。
過了片刻,她突然笑了,竟然真的將酒瓶酒杯都放了下來,打了個酒嗝,“好,我不喝了……反正,反正我也喝不下了……嗝!”
她這幅樣子,倒是讓陸閻絕有些哭笑不得。
“真是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突然,霍雨眠晃晃悠悠的站起來,隨即竟然一抬腿,站在了茶幾上。
這下可把陸閻絕嚇了一跳,他連忙起身,想要拉她下來,“你乾什麼你,晃晃悠悠的再摔著了,快下來!”
熟料,霍雨眠竟然一巴掌拍開了他伸過來的手,不滿地翻了個白眼。
“你才摔著呢,我站得穩著呢,不信你看,我還能單腳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