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Rose x Kiss_熱吻小玫瑰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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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Rose x Kiss(1 / 2)

熱吻小玫瑰!

季明珠仔細地回想了下江寂方才的話。

什麼叫做如果她想就繼續脫?

她剛剛有表達出這種意思?

明明她最初的想法就隻是擾亂他,讓他不能安心工作啊。

江寂的思維大概是繞了大半個地球,跑到了南半球,遙遙不可及。

季明珠穩住心神,略微扯出一抹笑,雙手抱肩,“我要是真繼續了,也不知道便宜了誰。”

她雖是這麼說,表麵不動如山,可是身體卻誠實的不行,微微往後挪了兩步。

動作和幅度雖輕微,但是壓根騙不了人。

是在躲他。

江寂將季明珠的一舉一動收入眼底,語調不疾不徐,“這裡還能有誰?”

他一副了然於心的模樣,就差沒有直接說出“便宜了我”這四個大字。

見季明珠好半晌都沒反應,江寂徑自起身,開始解自己的袖扣,眉眼低垂著,“說到這方麵,好像我比你要更利落點。”

季明珠滿臉問號還沒想明白呢,就看江寂在話落以後,輕輕鬆鬆地解開袖扣,手隨即又搭在自己的領口處。

一副準備隨時隨地都能寬衣解帶的模樣。

“你打住!”季明珠連忙製止住他,語氣有點兒虛,“你要是想要洗澡,去浴室裡啊。”

那裡才是適合他發揮的場所。

在沒人能夠看見的地方,無人知曉,季明珠的耳尖兒已經悄然發了熱,掩藏在卷發後,紅彤彤一片,像是會滴血的瑪瑙。

而小客廳這邊,區域逼仄窄小,小到空氣之間的流動因子都開始停滯起來。

屋外冷風敲打,屋內溫暖如春,兩人在這樣的隆冬裡,穿著輕薄的衣衫,距離是這樣的近。

季明珠感覺到腳下的地毯像是生了膠一般,黏得她不想走動。

就站在她對麵的江寂動作仍是未停,隻是眉尖輕輕蹙著,嗓音也稍稍吊起來,“哦?”

等到尾韻留夠,他緩緩補充。

“可你不是說,這裡是公共空間,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季明珠深吸一口氣,“可我也沒有你過分,怎麼,你脫完上衣還想著脫褲子?”

把他能耐的!

她季明珠看起來像是那種會覬覦他□□的人嗎?!

——好吧,雖然從今天剛到酒店大廳她就目光寸寸下移把江寂打量了個遍來看,好像確實有那麼點趨勢。

但是自己暗戳戳地去看,和那種送上門來要你品的,還是有很大的區彆。

起碼,在季明珠來看,是這樣沒錯。

“你想看?”聽了她的小聲嘟囔,江寂頭側著,目光不偏不倚看向她。

季明珠乾脆利落地拒絕,“我才不想!反正你快去洗澡。”

她是真的害怕這個長相身材絕佳的男人真的說到做到。

那到時候她要是目不轉睛,豈不是在他麵前丟人了。

江寂麵容上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死樣子,但是話中語氣,卻像是帶了點舒然那般。

“聽你的。”他說。

……

江寂回房拿完衣服,才複又進了浴室。

這間套房統共三個浴室,除去主浴,兩個臥房分彆附有各自的洗漱空間,從麵積上來看,都算是很大了。

季明珠沒有去自己房間,卻選擇了外麵的主浴室,是因為那邊多了梳妝台。

睡前的護膚上,她起碼要對著鏡子塗塗抹抹很久,前後來回花二十分鐘才算是基礎。

但江寂偏偏沒那麼多考量,他進的,恰恰好是外麵的那間。

在季明珠看來,完全是不懷好意。

其他的不提,他不在自己房間裡洗漱,非要蹭到外麵來,難不成也是情有獨鐘?

收拾辦公用具,進房,拿衣服,再到出房。

江寂所做的這些動作,仿佛都被時鐘刻意放慢了,落入季明珠眼裡,清晰又明了。

等到主浴那邊的磨砂玻璃印上一道模糊不堪的身影,耳邊也漸漸地傳來洗漱聲,季明珠才漸漸地入了神。

江寂最後那句話說的不輕不淡,但信息量驚人,像是在平靜的湖麵上炸了一記響雷。

一波接著一波的起起伏伏,在她的腦海裡不斷地衝刷著末梢神經。

季明珠就這麼站在原地,反反複複思量江寂方才的語氣。

——聽、你、的。

怎麼想都覺得,到底是不是她的錯覺。

這稍帶縱容的寵溺感,真的出自江寂之口嗎?

季明珠兩條細白的胳膊抬起,手肘彎著,向上捧起自己的麵頰,碰了兩碰。

落在手心裡的觸感,溫溫熱熱,像是火爐裡初初丟進的炭,剛剛燒化了芯。

她遊魂一樣回了自己的房間,什麼事也不想做。

以往睡前的活動統統被取消,手機也沒心思刷了,乾脆扯過薄被將自己蓋上。

季明珠在床褥上靜靜地崴著,本來想強製自己睡過去,但那闔上的雙眼前,似是呈現出了一個混沌的世界,絲毫不肯放過任何有關回憶的部分,排山倒海般壓過來。

那畫麵一幀又一幀,像是走馬燈一樣,輪軸排轉,無儘循環。

季明珠放任自己這般了會兒,而後倏然從床上彈起。

軟床因著她的動作,彈勁十足,連帶著她整個人都在上麵晃了又晃。

季明珠雙手朝後,半撐著身子,抬眸往小客廳一側主浴室那個方向看過去。

那邊明亮與昏暗交替,交界線並不分明,燈光奢華極儘,沿著華軟的地毯瀉進來。

江寂應該還在洗。

季明珠小聲嘟囔了會兒——此時此刻,她是真的想立刻掀開浴室的玻璃門,給他來個全身入境的高清且無|碼的視頻錄製。

她趁著屋內的燈光,猛地向後一仰,複又躺好在床上。

雙眼閉了又閉,仍然是了無睡意。

真的是害她睡不好覺。

江寂這個臭混球兒!

不知過了多久,季明珠才覺得眼前朦朧模糊一片,意識也隨著放鬆的身子進入了淺眠的狀態。

她隻感覺到,耳側似是有腳步輕抬過來的聲音,緩緩的。

有黑影覆過來,很快又遠離。

所有的光似是在下一刻就全滅了,世界都陷入到了黑暗的寂靜中去。

最後,她努了努鼻子。

安安心心地陷入夢鄉。

……

這夜季明珠雖然睡得沉了,但卻並不安生。

她做了個夢。

夢中的她和江寂交頸纏綿,像是鴛鴦那般,嬉戲打鬨。

可鴛鴦是在水中,他們兩人,就在浴室的磨砂玻璃前。

江寂顆顆解開自己襯衣的所有紐扣,隨後撈起她的小手,不容拒絕地往那清瘦有勁的腹|肌上摁。

不由分說的力道,強製的動作,以及他緩緩低下頭來,垂著眸時,隻看著她的濕亮的雙眸。

一切種種,像是片幽深的海,帶著漩渦版的神秘,吸引著人向內沉墜下去。

江寂淺淺的鼻息,帶著溫熱,儘數噴灑在她頸側。

末了還問了聲,“喜歡嗎?”

在季明珠的感官裡,她愈來愈熱,也愈來愈覺得喘不過氣來。

呼吸像是被奏錯的亂譜音樂。

而後她猛地驚醒,睜開雙眼。

——視線隻是停留在頭頂的吊燈上。

周遭景色熟悉。

沒錯,這是在溫泉酒莊裡,她的臥房內,她自己的床。

季明珠稍稍扭了扭,登時發現脖子跟被噎住一樣。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睡的,竟然將毯子都裹了上來。

怪不得她剛才這麼熱呢

不提其他,一層薄被在這樣恒溫的房內,就已然足夠,但她還卷了層毯子。

那毯子是酒店內的專屬配有,通常放置在床尾的軟塌上。

雖薄卻厚重,壓著人的時候能沉沉地箍起一片,禦寒性十足。

季明珠將小毯子撥開以後,才覺得自己稍稍能喘過氣來了。

所以她是有無影腳嗎,居然能把床尾的軟毯都給卷過來,堪稱世界難解之謎了。

隨即,她腦海裡晃著蕩著,倏然又想起剛剛的夢境——

江寂和她好像在你來我往,你儂我儂之後,又釀釀醬醬了一番。

隨後,可能還做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換句更準確的話來說——

她季明珠似乎,大概,也許,做了某種,不可描述的夢。

這樣渾渾噩噩的狀態持續到她和江寂兩人清晨在房內用早餐。

一時無話,隻有刀叉碰撞的聲音。

中途,季少言撥了個早安問好的電話過來,季明珠直接劃開,接起。

“寶貝,玩的還開心嗎?”

——“嗯。”

“我都沒怎麼看見你發朋友圈。”

——“喔。”

“旅程儘量貼合你們倆了,和江寂相處的是不是還好。”

——“唔。”

“怎麼了,說話這樣?”

“啊我還好啊。”

不,不是還好。

她現在是隻要想起那個隻有自己才知曉的夢,就會頭皮發麻。

發麻是一回事,那個用手去摸去蹭,她居然還

從落座在餐廳前,季明珠的視線就一直隻在江寂的小腹處流轉徘徊。

甚至於,不怎麼去和他對視。

季明珠開的是免提,父女倆這般的對話,惹得江寂從對麵看了過來。

“你覺得還好就可以,去那邊也就是放鬆的,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掛了。”

——季少言沒有細問,說了最後一句話便掛了。

季明珠收起手機以後,偷摸摸地抬頭,想悄悄覷江寂一眼。

結果她怎麼也沒想到,江寂也正揚起眸來,凝視著她——兩人的目光就這般在空中不期而遇。

季明珠迅速避開他視線,自顧自淡定地低頭,隨手拿起一杯鮮榨果汁,小口小口地啜。

沒多會兒,江寂的嗓音淡淡地響起。

“你在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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