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回報(修)_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書]_思兔 

25、回報(修)(1 / 2)

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書]!

宋普這一昏就昏過去幾天,待他醒來後,鼻間都是濃重的藥味。

“青梅……”他喉嚨很乾澀,渾身乏力,頭也很暈。

青梅遲遲不過來,宋普口乾的很,努力舔了舔嘴唇,醞釀了一下,又喊了幾聲丫鬟的名字。

然而噔噔噔地從外麵跑進來的不是青梅,而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廝,不過十二三的年紀,滿臉的青澀,“少爺你醒啦!”

他驚喜地叫了一聲,見宋普一直舔嘴唇,趕緊從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過來,遞到宋普手邊。

宋普就著他的手喝了大半杯水,待喉嚨濕潤了,才問道“青梅呢?”

小廝道“青梅姐姐去夫人院裡伺候了,奴婢是老爺新派來伺候少爺的。”

又小心地道“少爺,你身體還沒好,得靜養。”

宋普能感覺到身上仍然疼痛,那開頭幾棍子棍棍到骨到肉,因而脊背的骨頭都還在鈍痛,隻是身體過於乏力,這股強烈的疼痛反倒被緩解了不少。

“青梅在我院子裡乾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調走她?”宋普隻覺得事事都不順心意起來,說話的語氣難免有些不好。

小廝猶豫了一下,才道“聽說是皇帝老爺吩咐的。”

宋普“……”

狗皇帝,我跟你什麼愁什麼怨!

他躺了回去,睜眼看著頂上的簾子不說話了。

小廝關切地問道“少爺要不要吃點什麼?奴婢去讓廚房做。”

宋普躺了有些時間了,領罰後甚至還發起了高燒,鬨得大房雞飛狗跳,這事他都沒什麼印象了,隻知道自己很累,說不出來的虛,動動手指都沒什麼力氣,好像也不覺得有多餓,不過他思考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要了一碗青菜麵。

小廝風一樣的跑出去後,宋普又閉上眼睡了一會兒。

小廝還沒回來,宋母過來看他了。

宋母坐到宋普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鬆了口氣,說“總算退燒了。”

說著,又笑了起來,“阿普從小嬌貴,打不得罵不得,但若是得什麼風寒,發起熱來,都好得很快,可見身體還算好的。”

宋普見到宋母,總算有了些精神,問出了他一直以來都很疑惑的問題,“……我到底在陛下麵前說什麼了?”

宋母覷著他的臉色,說“現在先不說這個,等先吃飽肚子,身體再好些再說。”

宋普心平氣和地道“娘,你不用顧忌我,就算你說我在他麵前罵他狗皇帝,我都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了。”

宋母一怔,攥著帕子道“……我兒,你還真的口不擇言,辱罵陛下那幾個字眼了。”

宋普“……”

他艱難地眨了一下眼睛,“當、當真?”

宋母道“自是真的,你以後可彆喝酒了,喝酒誤事,當真誤事,若不是你哥替你受了剩下的十八棍,你怕是得去半條命。”

宋普臉燒得一片紅,仍然不可置信,“我竟然當著陛下的麵,罵了他?”

難怪了,難怪他爹會那麼生氣,硬是開了祠堂來罰他,這事往小了說是大不敬,往大了說,是欺君,他表麵對狗皇帝各種仰慕敬服,私底下喊他狗皇帝,這放在誰身上都不能不氣啊!尤其狗皇帝那唯吾獨尊的性子,更不能容忍欺騙,當場弄死他都是可能的,這次竟是不計較?

他心裡惶惶然,大腦一片空白,他一貫臉皮厚,也不覺得心裡叫他狗皇帝有什麼不對,結果喝一次酒,倒是什麼都倒騰乾淨了。

宋母道“陛下雖不計較,但也說過不想見你,你靜心修養,宮裡那邊倒是不著急了。”

宋普臉色慘白,有氣無力地問“陛下這是何意?以後都不要我去身邊伺候了?”

宋母也覺得疑惑,“你受罰後陛下還差人過來送傷藥,那曹公公還頗關切你,知道你發熱後,還去太醫院請了太醫過來為你醫治,這般重視你,許是還要你去伺候的。”

宋普聽到還有太醫過來,心裡泛起一陣疑惑,狗皇帝並不是那般心胸寬闊之人,在他罵了他、欺騙他的情況下,還送傷藥,請太醫過來?

怎麼想都有些古怪。

宋普惶然後,又想起了宋淩雲替他受了罰,便問“哥如今怎樣?”

宋母道“你哥身子骨健朗,早就好全了,他也有心了。”

宋普輕聲道“大哥待我一向是最好的。”

正好一丫鬟端著宋普要的麵條來了,宋母便住了嘴,安心看他吃麵。

宋普本來不覺得餓,但經過方才的驚嚇,平白了多了幾分斷頭飯既視感,隻是簡單一碗青菜麵,被他吃得連湯底不剩。

宋母看他胃口這般好,臉上露出笑來,“還餓嗎?要不要再吃些?”

宋普放下碗,沉重道“餓,非常餓,我還能吃。”

宋母聽了,欣喜道“好好好,我讓廚房去做,你多吃些,好得也快些。”

就這般,宋普吃了好些東西,吃到肚皮圓滾滾了,才停下來。

他這會兒其實能下床,不過略一動,慢慢愈合的皮肉就綻開,痛苦難忍,也因為天氣越來越熱,給他包紮的布條並不是很透氣,所以還要頻繁的換藥,換新的布條。

宋淩雲給他送來了祛疤的藥膏,讓小廝給他塗上。

宋普扯了扯嘴角道“我一個男人,身上有點疤痕又沒什麼,沒必要這麼麻煩。”

宋淩雲道“你身上留疤,我心裡也不快活,為了讓我快活些,心裡舒坦些,你乖些,好好上這祛疤藥,一點都彆浪費了。”

宋普“唔”了一聲,算是應下了。

小廝上藥的動作很輕巧,也沒叫宋普多疼,他多看了幾眼這個年紀還小的小廝,問他“你叫什麼名兒?”

小廝歡快地回答“奴婢叫燈籠。”

宋普又問“多大啦?”

燈籠回答“奴婢已經十三歲了。”

“識字嗎?”

燈籠眨了一下眼睛,說“不識。”

宋淩雲說“你無聊至此,不若和我說說話。”

宋普問“說什麼?”

宋淩雲看了燈籠一眼,燈籠立即退出去了。

屋裡隻剩下他們倆人後,宋淩雲才道“我過來之前,娘已經過來了一趟,你也知道原委,如今我再問問你,你還想去陛下身邊伺候嗎?”

宋普沒說話了,他一想到這件事,著實有幾分難堪,他這也算在澹台熠麵前崩了人設,他以後要如何圓回來?

若是繼續吹彩虹屁,那聲“狗皇帝”至始至終都像如鯁在喉,恐怕澹台熠都會覺得他虛偽至極了。

若是改變人設,那又是欺騙了澹台熠,待日後澹台熠想明白,恐怕他死期也不遠了。

當真進退維穀。

宋淩雲見他一臉難色,也知他心裡顧忌,他冷靜道“你們之間也有些情分,陛下那脾性,既不計較,送來傷藥,又讓太醫上府,便代表這事已經過去了,你若想繼續在他身邊伺候,也未必不可,再說些好話,想必也能糊弄過去。”

宋普聽他說話當真心驚膽戰,“哥,你不要說了,小心隔牆有耳。”

宋淩雲笑了一下,說“阿普萬事小心,怎地喝醉了就露底了?”

宋普沒說話了,宋淩雲語氣軟和了些,“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也不是你的錯,隻是你心太軟,我也不知你有什麼打算,硬要在他身邊伺候,若你改變主意了,我還能幫你。”

宋普愣了一下,“怎麼幫?”

宋淩雲說“我送你去渝南外祖那兒,對外稱你重病,去渝南求醫,天高皇帝遠,若他急詔要你回來,我也可以說你重病不治,人海茫茫,他無從查證,自是我說什麼便是什麼。”

這的確是個好辦法,宋普想。

宋淩雲見他表情有了幾分動搖,心裡一鬆,道“不著急,你慢慢想,左右還有時間,三日之後給我答複,我立即準備。”

宋普問“那你和爹娘說了嗎?”

宋淩雲道“未曾,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娘性子單純,怕叫人詐出來,不如不說。”

宋普垂眼道“讓我想想。”

雖言語之間尚有猶豫,但他心裡其實有七分意動了。

隻是他犯了錯,要讓宋淩雲替他兜底,他還有些過意不去,“若陛下知道我重病是托辭,會不會發怒,再牽連宋家?”

宋淩雲笑了,“你傻了,我們家好歹也是國公府,有爵位,有老太爺這三朝元老坐鎮,不至於為你一人為難國公府,放心吧。”

宋普聽了,鬆了口氣,“哥,你再讓我想想。”

宋淩雲聽他這麼說,臉上也沒有不耐之色,他知道宋普已經動搖了,不出意外會答應他的。

澹台熠在太廟也待不了太久,一早便回宮了。

這幾日他心神不寧,連常江明等人都未曾召見。

這天日中,澹台熠喝了甜湯,心情依然煩躁,在比武場打傷了幾個侍衛後就開始發脾氣。

曹喜低著頭進了比武場,向他稟告了宋府的情況,“宋公子巳時便醒了,如今好了許多。”

澹台熠金眸微亮,怒容頓時收斂了許多,“當真醒了?”

曹喜道“宋公子體弱,受了罰傷口還未好,雖醒了,也還不能下床。”

澹台熠將手裡寶劍插在了地麵上,心情豁然開朗,“曹喜,宣宋國公進宮。”

曹喜微愣,“是。”

宋國公進了宮,心中還有些打鼓,這幾日宮裡動靜他也聽聞了幾分,道澹台熠在宮裡發了不少脾氣,可見心情並不好,現在叫他進宮,莫非回過味來,越想越氣,要罰幺兒了?

他心事重重,那張臉上越發顯露出了幾分憂愁來,但隨著曹喜到了養心殿外,他立即整理好了表情,絕不叫澹台熠看出一點所思所想。

曹喜細聲道“宋國公請在此稍候,奴去請示陛下。”

說罷,便進了養心殿。

隻是這次進去了,卻是一直沒能出來,宋國公逐漸等的心焦,頂上太陽又熱烈,沒一會兒便曬的滿臉通紅。

直到頭頂上的烈日從左邊挪到了右邊,曹喜才從養心殿裡出來,他滿臉歉意,道“請宋國公移步養心殿罷。”

宋國公想問為何耽擱這麼久,然而日光也沒將他腦子曬沒了,微轉一下腦子,就明白是皇帝有心折騰他了。

他晃了晃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了些,而後便進了養心殿。

養心殿乃曆代帝王處理政務與接見大臣之地,頗為肅穆冷清之地,若沒有帝王特意賜座,來此的臣子皆要下跪。

宋國公身份也算斐然,理應賜座,然而澹台熠不賜座,宋國公也隻能老老實實地跪在地麵上。

隻是他略微抬頭朝上看了一眼,並沒有看見澹台熠的身影,如今這養心殿,隻有他一個人在。

宋國公不禁苦笑起來。

待到日暮西山,曹喜才姍姍來遲,對宋國公道“陛下貪杯,如今醉得不省人事,未能來養心殿,宋國公可先行離去,不必在意。”

宋國公跪了整整一下午,都察覺不到有兩條腿在了,聽曹喜這般說話,他也不能有怪罪之意,隻能道“既如此,臣便先行告退。”

他站都站不起來,還是曹喜有所準備,喊來了兩個侍衛將他抬了出去。

送宋國公出了宮,曹喜回去複命,澹台熠冷哼道“宋卿至今都下不了床,宋國公既是他父親,自當有難同享。”

曹喜心知澹台熠這是怪罪宋國公開祠堂罰了宋公子,但這般折磨宋國公也委實過分了些,不過這種話他也隻敢在心裡想想,麵上是決計不敢說出口的。

再看澹台熠,他心情果然好了許多,唇角也泛起了淡淡的笑,自言自語道“孤為宋卿出了口氣,待他來見孤,孤也能好好與他說道。”

曹喜心想,這算什麼出氣,結仇還差不多。

宋普一直臥床,也不曾出門,自是不知道宋國公被人攙扶著回來的。

宋國公先是宋家的臉麵和頂梁柱,才是大房的人,如今這樣一副被皇帝打罰過的樣子,叫其他房都沸騰了起來。

梁國的襲爵製度是傳嫡長子的,因而國公府的爵位隻能是宋家長子宋靖容繼承,宋靖容之後,又是他兒子宋淩雲,總之和其他幾房都沒什麼關係。

這種投胎投的好的不平衡感在老二宋之明這一房中發揮了個徹底,絲毫不介意露出醜惡的麵孔。

雖天色尚早,但宋之明已和趙氏上了床,總有笑聲響起,似是說閨房話,隻是走近了聽,才知道他們倆在談論大哥宋靖容的事。

“大哥那一房當真惹惱了陛下,不僅那混子老二被罰,連大哥也逃不脫。”宋之明格外愉悅地說。

“你大哥是投胎投的好,若他不是嫡長子,豈能襲得國公府?無論才智還是本事,他都不若你,我當真為你不平。”趙氏語氣之中滿是嫉妒。

宋之明深以為然,“若娘沒生他,我便是嫡長子,整個國公府都是我的,我也不會如此不得誌,都是大哥誤我。”

趙氏道“再過七日,便是陛下後宮選妃之時,不如我們送個閨女進宮,若是能得幾分榮寵,也能吹吹枕頭風,叫陛下開個先例,奪了宋靖容的國公爵位,換封你。”

她說到此處,心裡立刻打起了如意算盤,宋之明當真將開枝散葉視為己任,這些年不斷往家裡娶小妾,如今他都有了三個兒子,五個女兒。其中兩兒三女都是庶出,若是要送女兒進宮,他那幾個庶女著實有幾個長得不錯的。

宋之明卻不知她心裡的小算計,聽了這番話,嫌惡地瞪她,“你一個婦道人家,豈懂這裡頭的是是非非,本朝爵位無子國除,大哥底下有兒子,若他不做大逆不道之事,陛下斷沒有理由剝他爵位!”

這才是讓宋之明嫉恨生怨之事,有些事情,當真打一出生就決定了,明明都是一個娘胎裡生出來的,為何地位天差地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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