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七尺男兒_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書]_思兔 

42、七尺男兒(1 / 2)

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書]!

翌日,宋普頭還疼的很,身子也不太爽利,不過倒是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事情。

他心裡哼唧一聲,心想昨天狗皇帝那個勁頭,傻子都看得出來想灌醉他,他怎麼可能沒有準備?

幸好澹台熠隻見過他喝半壺都未醉的樣子,應當是也不知他酒量深淺。不過澹台熠一直詐他,他也不知如何應對,生怕露出馬腳,隻好提起了那天同榻而眠發生的意外。

當然他也未曾嬌嫩到那般地步,被他c腿(間蹭一蹭就弄破皮,但提出來也能叫狗皇帝尷尬一番,如此便達到了叫他彆再盤問的目的。

被他那麼簡單糊弄過去也著實讓他慶幸,因而心情格外明朗。

他喚了燈籠過來為他準備沐浴的熱水,因為與澹台熠一個院落,所以廚房的人很快送了過來。

燈籠在屏風外頭對他說話“少爺,要奴婢為少爺擦背嗎?”

宋普一向自力更生,因而拒絕了,他脫光衣服,泡進了浴桶裡,問“燈籠,豆腐早上吃了嗎?”

燈籠說“自是吃了,奴婢給他喂了煮魚和雞胸脯,它胃口越來越大了,奴婢怕它吃撐著,所以沒給它吃太多。”

宋普說“是不能吃太多。”

洗好澡,燈籠便將豆腐抱了過來,豆腐漸漸活潑了起來,兩隻白爪子去撥動宋普從肩頭垂落下來的長發。

宋普自言自語道“想剪頭發。”

燈籠一驚,道“少爺想出家?”

宋普還未說話,就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宋卿要出家?”

宋普回頭一看,果然是澹台熠,他如今過來,竟也不敲門了。

宋普還未對他解釋,便看見澹台熠眉頭微攏,道“宋卿怎連衣服都不穿好。”

宋普一向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因而褻褲都被他改成了寬鬆的短褲,上衣也被改成了短t,都是自己手動剪開又縫補在一起的,大片胳膊腿都露在空氣外,當真磕磣。

燈籠是習慣了他如此邋遢至極的打扮,索性也隻是在屋子裡頭穿穿,不會穿出去,他也就沒有多管了,如今被皇帝老爺看見了,可是嚇到他了,他連忙道“少爺,衣服在奴婢這兒。”

他手裡果然拿著衣物,隻是宋普習慣性忽視,都是磨磨蹭蹭到快要出門的時候才會穿。

此時被澹台熠撞了個正著,宋普也是窘迫至極,道“是臣太過怕熱,所以才……是臣之過錯,陛下能否回避一會兒,待臣穿戴整齊後再與陛下相會。”

他說罷,便要掩麵往屏風走去,但澹台熠唇角一翹,道“宋卿如此打扮,孤望之便覺得清爽非常,反倒十分新奇,孤允宋卿如此打扮,倒也不必更換。”

宋普“……”

他麵色依然有幾分窘迫,“陛下當真覺得清爽?”

澹台熠道“孤何曾說過胡話。”

他說著,金眸上下掃視了一番宋普,笑容裡帶上了幾分意味深長,“往日宋卿身著寬鬆錦袍,孤也不曾看見宋卿身體,如今望之,竟也白白嫩嫩,好似豆腐一般一捏就碎。”

又頓了一下,吐出四個大字,“秀色可餐。”

“……”宋普被雷到消音。

倒是手裡的豆腐聽到自己的名字,撒嬌似地“喵喵”叫了兩聲。

宋普本來恨不得越清爽越好,不去穿那繁複的衣袍才好,但這會兒被澹台熠看戲似的盯著,又覺得脊背寒毛直豎,巴不得趕緊拿件袍子遮一遮他那膽敢侵、犯皇帝眼睛的該死肉)體。

然而皇帝開了尊口,他也隻好繼續這身大不敬的打扮。

澹台熠想起方才聽到的話,開口道“方才孤聽到出家,宋卿還未回答孤。”

宋普解釋道“是臣的奴婢誤會了,臣隻是覺得頭發太長,打理惱人,想剪短些,未曾想過出家。”

澹台熠聽了,表情卻嚴肅了起來,“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宋卿怎敢隨意動刀?”

宋普能感覺到他的不悅,連忙道“是臣想當然了,臣隻道天氣太熱,頭發汗濕了難受,也未曾多想,因而……”

澹台熠道“宋卿也是讀書人,這個道理應當比孤還懂,下次不可再說這種話,若是叫孤聽見,孤便送宋卿去出家罷。”

宋普額頭冷汗冒了出來,“陛下教訓的是,臣必定牢記在心,不會再有下次。”

澹台熠看他消沉起來,唇角勾起,笑了起來,道“宋卿不必緊張,孤不是怪罪宋卿,孤隻是覺得宋卿與佛有緣,才有此說。”

宋普甚少聽人誇他,即使是覺得他與佛有緣,心裡也是快活的,忍不住問“陛下為何如此覺得?”

澹台熠笑意深了許多,道“宋卿的坐地成歡喜佛,宋卿可知歡喜佛是何佛?”

宋普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嘴角的笑容隱隱有維持不住的傾向,“臣……臣不知。”

澹台熠道“歡喜佛是佛教密宗的欲天、愛神,男女雙修,以欲製欲,並非宋卿以為的‘歡喜’之意。宋卿不知歡喜佛出自何處,卻能出口便是歡喜佛,看來的確與佛有緣,宋卿若想剃去一頭青絲,孤也不介意為佛祖增添一名忠誠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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