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打洞_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書]_思兔 

44、打洞(1 / 2)

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書]!

宋普得了寶石,心情十分美妙,小藍寶石已經被澹台熠差人打磨好了,成一滴水滴狀,像把一片海洋都凝聚在了其中,放在陽光下格外的璀璨奪目。

常江明等人是不大理解他對藍寶石的執念的,“阿普你家也是鼎食之家,怎會對寶石這般癡迷喜愛?”

宋普認真道“這不是沒有這麼大的嘛!”

他家其實也有這種藍寶石,他娘之前便是商戶女,家裡其實還蠻有錢的,外祖也就隻有她一個女兒,她的嫁妝自然也豐厚,首飾頭麵也多得很,隻是用料都未有這種色澤的寶石,甚至也沒有這麼大。

這麼大塊的藍寶石,也是有價無市的珍寶了。南境這樣的一個小國,送上來的也一定是最好的,不然澹台熠也不會這麼愉悅了。

當然,宋普有一點其實想岔了,澹台熠的確是愉悅的,但愉悅過後心情就複雜了,南境能拿得出來這麼大的藍寶石,說明國內還有更多,正因為想到此處,他又開始懊惱於沒法將南境國納入版圖,南境國的那些礦產也沒能納入自己的小金庫。

想的越多,他反倒越沒那麼開心。

說來可笑,作為帝王,澹台熠對金銀沒多少熱衷,卻唯獨癡迷晶瑩剔透的閃亮之物,無論是琉璃石,還是珍珠玉器,又或者是寶石,通透之物得他青睞,被他小心翼翼地劃為自己的小金庫,甚至在衣服裡藏著,在無人的時候,拿幾個溫潤細滑的玉石放在掌心輕輕的盤。

這種行徑和癖好,宋普不知道,若是知道,恐怕又會將澹台熠與西方的惡龍聯係上。

宋普之前便發現澹台熠不僅將這顆藍寶石打磨得圓潤了起來,甚至還在最頂上打通了一個穿繩的小孔,如今拿在手裡,他便開始認真的思考要不要做個吊墜,吊在脖子上。

想到便做,他還真的找了一根細繩,穿了那顆藍寶石,掛到了自己脖子上,又很妥帖細致地將寶石收到了衣服裡,財不外露。

脖子上吊了一顆寶石的感覺是不大好的,很重,但卻重的讓宋普很踏實,他這是把首都一套房戴在了脖子上,怎麼能讓他不傻樂?

也因為這顆藍寶石的緣故,宋普喉嚨好些後,也不用澹台熠來請,主動地去見澹台熠,要開始上工。

澹台熠也沒想到一顆寶石便讓他如此積極,自然求而不得。

這一講話本,便講到了晚上。

避暑山莊的天氣比起燕京來講,是清涼的,是冷的,尤其到了晚上,陰風陣陣,都得蓋上厚厚的被子才行。

澹台熠來過不少次,因而早有準備,但宋普帶的衣服卻不多,夜幕降臨,他一被冷風吹,就忍不住打起了寒顫。

澹台熠自然發現了,“宋卿可是冷了?”

宋普摸了摸手臂,訕笑了起來,“這莊子的天氣怎麼這麼反複無常?晚上有些太冷了。”

澹台熠微微笑道“這樣才舒服些,燕京皇宮裡多少有些燥熱,即使到了晚上,也是燥熱的涼,不如這裡清爽。也是孤之錯,竟未提前向宋卿告知。”

宋普聽了澹台熠的說辭,有些誠惶誠恐了,“陛下怎會有錯?是臣未曾想過有次情況發生,竟也未準備,是臣愚笨的過錯。”

澹台熠道“如此,宋卿便披一件孤的衣服吧。”

他說罷,看了曹喜一眼,曹喜立馬告退,去澹台熠房裡拿澹台熠的衣服。

澹台熠說“孤聽不到結局,也無甚要緊,倒是宋卿這把奶嗓子,得好好養養,孤聽著倒沒以前那麼悅耳好聽了。”

宋普一呆,很不好意思地道“那……那臣便歇一段時日,等養好了,再向陛下效力。”

澹台熠嘴角的笑容深了許多,“那便等宋卿好些再說吧。”

他話音剛落,曹喜便拿來了澹台熠的披風,澹台熠道“莊子的被褥也有些單薄,宋卿這件披風拿回去壓在被子上添添重,夜裡也要舒坦些。”

澹台熠都遞到他手邊了,宋普也斷斷沒有再推拒的道理,隻好收下,輕聲道“謝陛下。”

澹台熠看了一眼天色,繼續道“天色也晚了,孤要歇息了,宋卿也早些歇息。”

宋普應了。

與澹台熠分開,走回自己寢房,發現燈籠已經趴在矮床上睡著了,豆腐倒是膽子大,爬上了他的床,窩在床榻裡麵睡得正香。

燈籠睡得淺,他朝內室走了幾步,便將他吵醒了,這半大小子揉著眼睛,含糊地道“少爺,奴婢給你打熱水來洗臉。”

說罷便利索地起身出了門,不一會兒便端來了熱水。

宋普洗好臉,又泡了腳,乾乾淨淨清清爽爽地上了床,到了床上,他手裡還捏著澹台熠的披風。

他低頭仔細地看了看,澹台熠給他的披風是灰色的,上麵依然印著銀白色的暗紋,基本是以祥雲為主,頗具重量,手感也十分不錯。

宋普看看也就罷了,又是手癢,忍不住拿起來湊到鼻間嗅了嗅,嘴裡“啊”的一聲,發出感慨,“是陛下身上的味道。”

澹台熠身上一貫是那股冷香氣,有鬆木的那種蒼勁幽香,也有柔和的一種餘調,倒也說不清是何種香氣,就是聞著格外有種安心感。

他正要放下披風的時候,牆壁處忽然“咚咚咚”地響了幾下,澹台熠的聲音十分清晰地傳了過來,“宋卿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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