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閉了_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書]_思兔 

自閉了(1 / 2)

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書]!

宋普最後還是躲到了澹台熠桌下,這劇情很熟悉,如果這是一個黃片,桌子底下肯定會有劇情,但無奈這是晉江文,因而宋普老老實實地躲在桌底下——謝天謝地,這還是一個頗有空間的桌子,用厚厚的簾子蓋著,隻要他不動,澹台熠也不作妖,肯定是能蒙混過去的。

宋普聽到自家爹的腳步聲了,隨即,宋國公的聲音響了起來,“臣叩見陛下,臣有事要奏。”

宋國公一貫是工作勞模,之前是沒機會表現,現在澹台熠浪子回頭了,宋國公也是激情滿滿,想要為澹台熠發光發熱,今日休沐,竟還要進宮來一表這勞模心。

澹台熠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也不知道辦公室y,見宋卿躲的好好的,便將目光落到了宋國公身上,“宋國公有何事要奏?”

宋國公慷慨激昂地和澹台熠說起了國事。

宋普聽著就犯困,便靠在桌側稍作休憩。

宋國公說完了來年春耕一事後,又提起了另一事。

“……之前禹州怒江已漲過潮,以至於鬨成水災,使禹州百姓流離失所,如今又大寒,臣聽聞禹州又是大雪封城,恐怕寒冬散去,又會引起怒江大漲,臣建議陛下將怒江水壩重新加固一番,以備不時之需。”

澹台熠道“此事孤會差人去辦,宋國公可還有事?”

宋國公道“臣還有事,陛下不知,西南之所遍地蠻夷,梁朝百姓反而退居三舍,飽受蠻夷摧殘之苦,也不敢與之爭鋒,陛下可否想個對策,是驅逐蠻夷,還是將西南百姓遷回?”

澹台熠蹙了一下眉,按他的思維,自然派一支軍隊驅逐了那些蠻夷才好,但如今要做這皇帝,便處處受掣製,要考慮名聲,要考慮政治效益,說實話,一點都不爽快,他厭煩上朝的便是這一點。

澹台熠慢悠悠地道“此事孤會差人想辦法。”

說完,他金眸炯炯有神地盯住了宋國公,“宋國公可還有事?”

他眼裡已有些不耐煩了,現在他和宋卿能膩歪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宋國公突然插上一腳,叫他覺得很不愉快。

然而宋國公沒有注意到他的不耐煩,他熱情依然高漲,又絮絮地和澹台熠說了不少。

澹台熠心裡的不耐頓時成次方增長,但宋國公現在身份不一般了,已經不是他可以隨便甩臉色的人,畢竟待宋卿成了他的皇後,宋國公會是他的嶽丈,到底不好發脾氣,隻能按捺在心裡,麵上依然做著一副賢明君主的模樣。

宋國公沒有察覺到澹台熠的不耐煩,倒是感覺出了澹台熠的好耐心,隻覺得澹台熠當真是浪子回頭,心裡欣慰非常,決心好好的做一個好臣子,不能叫皇帝對他失望才是!

宋國公心中如此想,壁畫也是成幾何級數增長。

澹台熠的耐心逐漸告罄,手指緊緊地捏著,手背都冒出了青筋,微笑著咬牙道“宋國公一心為國,孤十分感動,宋國公可想要什麼獎賞?孤會滿足你。”

宋國公被他打斷,有些意猶未儘,“陛下說笑了,臣隻是儘了臣之本分,又怎敢要獎賞,陛下若要賞,不若犒勞塞北為大梁恪守邊疆的將士們,臣聽說今年大寒,塞北糧食頗為緊缺。”

澹台熠道“宋國公此話何意?孤今年的撥款是去年的兩倍,左右是夠的,孤王叔也在塞北,孤豈能虧待他們?”

宋國公改口道“是臣失言。”

澹台熠道“孤還未小氣到這種地步……宋國公嫡子如今在塞北可安好?”

宋國公笑道“謝陛下關心,臣犬子在塞北適應的不錯,也是難為這孩子去塞北建功立業。”

澹台熠說“宋國公可還有要事要說?”

他此話驅逐的意味很明顯,但宋國公此時諫言太他媽上頭了,一時半會兒腦子都是亢奮的,情商掉到了穀底,也沒注意到澹台熠話裡的驅逐意思,又開始說起了祭天大典的事情。

澹台熠耐心已然告罄,手指捏成拳頭,忍不住捶了一下桌麵。

這一下就惹上了□□煩,他力氣實在是大,又愛發火,這張桌子時常被他捶打,桌麵依然脆弱不堪,此次一拳,頓時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隻聽“砰”的一聲,整張桌子都傾倒了下來。

而在桌子底下的宋普也是嚇了一跳,驚得叫出了聲音,從桌底滾了出來,剛巧不巧,滾到了宋國公腳邊。

宋普爬起來,對上了宋國公的眼,頓時感覺時間都凝固了,他臉頰漲得通紅,腳趾尷尬得能在地上抓出個三室一廳,自閉到能當場去世。

宋國公遲疑地看著他,“……阿普,你怎會在這裡?”

宋普低著頭,不敢看他。

澹台熠幾步走下來,風輕雲淡地對宋國公道“宋卿進宮見孤,宋國公竟不知?”

“不是——”宋國公的目光落到了宋普身上,目光仍然很遲疑,“你怎會躲在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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