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錯了_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書]_思兔 

孤錯了(1 / 2)

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書]!

宋普被他這句震天一般的聲音嚇得心臟都漏跳了一拍,頭暈目眩之感越發濃重。

而前廳裡一陣沉默之後,由宋國公率先開了口,他遲疑地道“陛下可否再說一遍?臣恐怕上了年紀,聽岔了。”

澹台熠便耐心地又重複了一遍,“孤看宋卿蘭心蕙性,賢良淑德,有母儀天下之風采,與孤十分相配,因而孤要立宋卿為皇後。”

宋國公“……”

宋淩雲硬邦邦地開口“陛下三思,臣弟一個男人,如何做陛下的皇後?陛下放過他罷,臣弟曾經與臣說過想要溫柔的妻子和聰慧的孩子,陛下此舉豈不是剝奪了他做父親的資格?”

澹台熠一聽宋淩雲這話,下意識的發惱,一句豈有此理剛到嘴裡,又忍住了,頓了一下,高傲地抬起下巴道“宋將軍此話差矣,宋卿與孤兩情相悅,對孤十分癡迷,僅憑這點,便足以做孤的皇後,是男子又如何?宋將軍也是心胸開闊見多識廣之人,竟還對男子做皇後有偏見不成?再者,宋卿與孤可不是這樣說的,宋卿不喜歡孩子,孤也不喜歡孩子,若宋卿想當爹,從民間挑幾個玉雪可愛的孩童當孩子也不錯。”

宋國公如今緩過來,聽澹台熠此言,又是一個驚嚇,“陛下萬萬不可!立後事關國本,犬子無才無德,又如何能做皇後!?”

澹台熠霸道又蠻橫地道“孤說宋卿有才有德便是有才有德,嶽丈放心,若朝堂之上誰敢反對,孤就砍了他。若他國敢有隨意揣測質疑,梁國百萬鐵騎踏平一國又有何難。”

澹台熠這下連嶽丈都叫了起來,嚇得宋國公跪了下來,“臣何德何能!請陛下收回成命,立後一事不是小事,更何況陛下要立犬子為後!”

若是女兒便沒有關係,但要是男人,宋國公簡直不敢想澹台熠的風評,甚至梁國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

澹台熠連嶽丈都叫了,發現宋國公還是這麼不上道,不免不悅,“宋國公何必如此,如今宋國公是孤的嶽丈,以後都不用再跪孤,快起來。”

豈止宋國公跪,宋淩雲也跪了下來,冷著臉對澹台熠道“請陛下收回成命,家中還要臣弟繼承香火,又如何能進宮?陛下若真的喜歡臣弟,又豈會願意看到臣弟一個大男人被困在深宮之中,宛如籠中鳥沒有自由,懇請陛下放過臣弟。”

澹台熠還是很討厭宋淩雲,聽到宋淩雲此話,更惱了,剛剛還柔和的語氣頓時就冷了,“宋將軍這是何意?若孤的皇宮是鳥籠,那孤又是什麼?”

宋淩雲還未說話,就被宋國公壓著腦袋與他道歉,“是犬子失言,還望陛下恕罪!”

澹台熠斤斤計較的很,但這會兒還記得“愛屋及烏”呢,勉強地輕輕放過了,“總之孤來知會嶽丈,何時嫁娶,由嶽丈與嶽母商定,選個良辰吉日,孤就將宋卿娶回宮。”

宋國公聽到“娶”這個字眼皮就狂跳,壓根就笑不出來,“陛下……”

澹台熠抬了抬手,道“這便說定了,宋卿病著,孤再去看看他。”

說罷,便抬腳出門,這才發現宋卿就站在門口處,澹台熠下意識地挺直了脊背,昂起了腦袋,眼神往天上飄,語氣帶著幾分心虛,“宋卿怎麼過來了?”

話音一落,又很快想起宋普有病在身,立即低頭去看他,先發製人“宋卿不要命了?發著高燒還敢出門,這是怕自己病得不夠重?”

又衝燈籠開火,“你就是這麼伺候主子的?!主子受寒,你還敢將人往外帶,宋卿身邊竟有你這種蠢材!”

燈籠嚇得跪下來告罪,宋普被他氣得頭暈,眼一黑,整個人都往前跌去。

澹台熠眼疾手快,趕緊抱住了他,氣哼哼地道“宋卿身子骨弱,在國公府孤不放心,還是隨孤去宮裡住罷。”

宋國公與宋淩雲一起出來,見到這一幕,心裡都抽痛了起來,宋國公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兒子怎麼會與皇帝有一腿,而宋淩雲萬萬沒想到狗皇帝會有立後的心。

恐怕是以皇後之名來誘哄宋普。

宋淩雲情緒變化極大,眼神都變得很欺君犯上起來,宋國公察覺,看了他一眼,嚇了一跳,嘴唇動了動,卻是什麼都沒能說出來。

隻能扭頭對澹台熠道“立後一事,臣還有異議,不過此時不便明說,陛下明日可有時間,臣想和陛下好好談談。”

澹台熠淡淡地道“嶽丈何時來,孤都歡迎。”

宋國公真的是擔不起他一聲“嶽丈”,聽著聽著,腿都軟了。

宋普這時候強撐著從澹台熠懷裡掙紮出來,忍著情緒對澹台熠道“臣也有話要與陛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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