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塵埃_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書]_思兔 

150、塵埃(1 / 2)

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書]!

方才才醞釀起來的粉紅色氛圍,瞬間就被澹台熠破壞了大半。

宋普無語凝噎,卻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陛下說的對,臣的確饞陛下的身子。”

澹台熠聽了,很是粘人的又親了親宋普的嘴唇,聲音沙啞地道“既如此,宋卿饞個夠罷。”

雖很想親近,但越到這個時候,便越不能親近,兩人溫存了一會兒,那小太監回來,便隻能分開了。

這一年的夏季相較於去年,其實要溫和許多,倒是沒那麼炎熱,甚至晝夜溫差也有些大,到了晚上,宋普都是要多蓋一層被子的,隻不過還是有些著涼,肚子也不太舒服。

也因為這個原因,宋普便呆在寢宮之中,也不出門了。

雖不出門,但身邊伺候的燈籠卻是個活潑的性格,來宮裡短短幾個月,與宮裡上上下下都有了交情,因而不僅知道外麵的情況,也更知道宮裡的。

這一些日子,皇帝的情況聽上去沒那麼好,夜裡也總要太醫過去,甚至更有一些過分的流言傳出來,弄得宮裡人心惶惶的。

燈籠也聽到了這些流言,看向宋普的眼裡便不免帶上了幾分擔憂。

宋普對他的眼神若無所覺,他坐在貴妃椅上擼貓,見燈籠過來給他鋪床,就順口吩咐他去給自己準備茶水和點心。

燈籠欲言又止,最後也沒能說出什麼來,扭頭出門去廚房。

很快燈籠便給他端來了茶點,宋普隨口說“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燈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奴婢在禦膳房和廚娘師傅多聊了幾句。”

宋普看了看他,發覺這個一直呆在他身邊到現在的小廝,如今也長得人高馬大,他還有心情打趣道“是和廚娘聊嗎?不是和宮女聊?”

燈籠沒淨身,委實是於理不合,就像是一隻狼跑進了兔子窩一樣,若是彆的皇帝,定是不允許的,不過這整個皇宮的宮女,澹台熠都不當一回事,也並不視為自己的所有物,所以燈籠現在還能當個男人。

燈籠也知道自己身份實在有些不太對頭,便趕緊辯解道“奴婢沒有,奴婢當真是和廚娘聊了幾句,奴婢尋思著和廚娘學幾樣點心,日後也好做給少爺吃。”

宋普本也隻是隨口問問,看他這麼緊張覺得有些好笑,吩咐道“你去給豆腐梳梳毛,它現在掉毛掉的厲害。”

燈籠應了一聲,轉身去抱豆腐,如今豆腐也有一歲零八個月了,看起來更是肥美,這種養在閨房之中的寵物貓,身子骨都被養的嬌氣了,連走路都不願意自己走,要人抱著走,除了吃飯拉屎,基本上就是睡覺。就像此時,給它梳毛,它連站起來都懶得,隻半睜半眯著眼睛享受著燈籠的伺候。

宋普吃完了點心,就抱著已經梳好了毛又洗得香噴噴的豆腐開始喝茶。

茶還未喝完,燈籠就忽然進來,臉上有些慌亂著急地對宋普說“少爺,外麵好像有點不對勁。”

宋普一頓,“怎麼了?”

燈籠欲言又止,頓了一會兒,搖搖頭說“應當是奴婢想多了。”

這是皇宮,應當是最安全的地方才對。

隻是過了一會兒,燈籠聽到的喧鬨聲很快就近在咫尺,兩人都聽到外麵一陣吵鬨,甚至還有宮女的尖叫聲,隨即宋普的房門便被推開了。

一隊禁衛軍闖了進來,為首的一個表情有凶惡地對宋普說“請皇後跟卑職走一趟。”

宋普的表情倒是還挺鎮定,若無其事地問“是陛下派你們來尋……我的?”

為首那人聽見宋普說話,眉頭都不眨一下,便回答“是陛下的旨意,請皇後與卑職走一趟。”

燈籠猛地拉住宋普的袖子,在宋普耳邊說“少爺,恐怕來者不善啊。”

宋普從容地道“既是陛下找我,我便去一趟好了,你便不用去了。”

燈籠的臉都皺了起來,很快搖搖頭,咬牙道“奴婢陪少爺一起去。”

兩人在一隊禁衛軍的簇擁下,到了澹台熠的純合宮外麵。

這純合宮看起來與往常不大一樣,門外並沒有侍衛,連守夜的太監都沒有。

宋普臉色露出一縷疑色,問“夜色已深,各位可知陛下尋我到底有何事?”

禁衛軍頭領模樣的人道“皇後進去便知。”

宋普還有些遲疑,卻是被人從背後推了一把,差點跌倒。

燈籠怒道“大膽,皇後你們都敢冒犯!若是叫陛下知道,定要砍了你們的頭!”

禁衛軍頭領不為所動,“皇後請進。”

宋普給了燈籠一個眼神,讓他住了口,兩人一起走近了純合宮的大門,燈籠率先一步替宋普打開門。

殿中是密不透風的藥味,很濃鬱,幾乎濃的有些讓人窒息了。

走近了些,才能聽到澹台熠寢宮之中的說話聲,絮絮的,並不激烈,宋普伸手推開了通向主殿的門,隨即澹台熠的身影便顯露了出來。

不止澹台熠,恭王也在。

宋普看見恭王,臉上露出了一個恰到好處的錯愕,他快步走到了澹台熠身邊,低聲喚道“陛下。”

澹台熠看了他一眼,蹙眉道“你怎麼來了。”

宋普動了動唇,“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澹台熠很快就明白了,他看向恭王,皮笑肉不笑地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恭王目光從宋普身上劃過,又落到了澹台熠身上,一個月的時間,讓澹台熠一臉病容,雪白的皮膚都染上了焦黃色,隻有那雙金眸依然明亮,依然驕傲。

這一個月,他一直猶豫,不知是否要冒這個風險,但今日走到了澹台熠宮殿之中,看見他這個模樣,所有的猶豫都消散了,他知道他應當這麼做,他做的也沒有錯。

恭王笑了起來,他眸光也依然溫潤,顯得很無害,“臣隻是來探望陛下而已,陛下何必如此戒備。”

言罷,目光重新落回到了宋普身上,溫柔地道“阿普……不,本王現在應當叫你皇嫂才對。皇嫂,許久未見了,你還好麼?”

宋普對他沒有什麼好臉色,目光也飽含警惕,“我自然是千好萬好,恭王難道不知陛下龍體抱恙,竟大晚上來宮裡打擾陛下休息。”

恭王道“陛下是本王兄長,本王自然關心,也正是知道陛下身體抱恙,才會隻有本王一人進來見陛下。”

此話一出,意思便很明顯了。

澹台熠金眸一眯,氣笑了,“恭王莫非是想謀反?”

恭王平靜地道“陛下此言差矣,臣隻是拿回屬於臣的東西罷了。”

澹台熠細嚼他這句話,笑了,“孤怎不知孤宮裡有何東西是屬於恭王的?”

恭王微微笑著不說話。

澹台熠看著他,麵目一肅,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宋普在底下捏了一下他的手臂,細細地叫了一聲,“陛下……”

澹台熠看向他,兩人目光在空中對視了一會兒,即使話未說出口,澹台熠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澹台熠挺起胸膛,鎮定自若地道“孤勸恭王還是不要螳臂當車,做這種不自量力的事情,孤雖身體抱恙,但孤身邊的親衛也不是吃素的,恭王若還想活著從宮裡出去,現在便收手,孤可以隻將你貶為庶民。”

恭王溫潤的臉龐在此時有一瞬間的扭曲,但又很快恢複,他笑了起來,道“皇兄,你如今也是苟延殘喘,還能對我說出這種話,你以為我會害怕嗎?”

他盯著澹台熠的臉,真到了這個地步,他自然是興奮的、激動的,但也有些說不出來的迷茫。

澹台熠真的要死了,這個一直在他前方奔跑的、一直耀眼奪目的男人,很快便會在這個世間消失得乾乾淨淨,從此再無這個人的痕跡———他並不樂意看到這種結果。

或許他應該更快一些行動,這樣澹台熠便能看著他奪去了他的所有。

隻是想再多也無用了,澹台熠沒有多少時日了,或許都等不了新皇登基。

恭王想到此處,心裡有些遺憾,因而此時更是不緊不慢起來,他盯著澹台熠的臉,輕聲接道“皇兄,我現在不怕你,宮裡的禁衛軍已有大半投向了我,其餘不願服從我的人也被我殺了,隻要你把玉璽和龍符給我,我會給你一個體麵。”

澹台熠到此時都有些憋不住了,無奈宋普在底下隔著寬大的袖子捏他的手臂,雖不是很疼,但澹台熠臉皮還是抽動了起來,這在恭王眼裡,便又是繃不住的表現,因而讓恭王表情越發愉快了,臉上的溫潤轉變成了一種更有侵略性的表情,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之中,燃燒著熊熊的野心和欲望。

他扭頭看向宋普,道“皇嫂,皇兄堅持不了多久,若是你願意,便到本王身邊來,本王同皇兄一樣,可許你皇後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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