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成為鬼殺隊劍士的這檔事!
煉獄槙壽郎瞬間懵了。
活生生地、甚至是沒有受傷的,還披著乾淨羽織的煉獄杏壽郎竟然奇跡般地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煉獄槙壽郎下意識地捏緊了手裡的酒瓶。
鬼殺隊的情報從未出現錯誤。
他的兒子杏壽郎的的確確是死了。那麼……出現在他麵前的,是否就是杏壽郎的靈魂呢?
一想到這裡,煉獄槙壽郎就覺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又酸又疼。
愧疚感迅速充斥著他的整個心臟。
“杏壽郎……”煉獄槙壽郎剛一出聲,整個人便控製不住地嚎哭起來。
他鬆開酒瓶子,向站在門邊的煉獄杏壽郎的伸出手。
他一遍遍呐喊,弄得從未看到父親這般模樣的煉獄杏壽郎不由得一怔。
過了一會,他維持著燦爛而又有活力的笑容,湊上前,蹲下身來,接住煉獄槙壽郎微微顫抖的手。
“父親。”
“孩兒回來了。”
瞬間,煉獄槙壽郎泣不成聲。
煉獄杏壽郎始終維持著這個動作。直到煉獄槙壽郎哭的差不多,像是一口氣把心中苦悶都哭完以後——煉獄杏壽郎小心翼翼地把昏睡過去的父親拉到了床上,然後蓋上了被子。
他輕輕一笑。
“我回來了,父親。”
說著,便腳步放輕地離開了房間。
剛一出來,煉獄千壽郎眼巴巴地湊了過來。
明明擁有一模一樣的發型,甚至是樣貌也有極高的相似度。卻因為兩個人的氣質不同,自信心擁有的程度不同,導致這一幕看上去像是下屬麵對上司般地嚴肅。
“千壽郎。”
煉獄千壽郎眼巴巴地看著煉獄杏壽郎,“大哥,真的是你嗎?”
煉獄杏壽郎重重地“嗯”了一聲。
他這一回答,煉獄千壽郎便哇地一下撲進了煉獄杏壽郎的懷裡。
“大哥,他們都說你死了嗚嗚嗚。”
煉獄杏壽郎溫柔碰了碰煉獄千壽郎的腦袋。
“這樣說的話,也沒有錯。”
聽到這話整個人都僵住的煉獄千壽郎……
“可、可是大哥的懷抱,是熱的,”
煉獄杏壽郎“啊!如若沒有泉十郎救我的話……恐怕我現在就沒有辦法站在你麵前了。”
尤其是——在他死後前往地獄以後,發現其他的“自己”。
[杏壽郎,你是幸運的]
[被稱之為泉十郎的男人,就是你們那個世界的異數啊]
“不過安全回來還是有好處的。”
煉獄千壽郎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煉獄杏壽郎豎起手指,“大概就是——父親在我麵前哭的泣不成聲吧!”
口口聲聲你給我滾老子不想看見你,背地裡卻是嚶嚶嚶哭哭唧唧地說杏壽郎你在哪裡。
好的確定了。
父親是口是心非沒毛病了。
而聽到這話的煉獄千壽郎也是笑了,“大哥,歡迎回來。”
“我回來了,千壽郎。”
次日,清早。
煉獄槙壽郎從宿醉中清醒。
他剛清醒準備去碰旁邊的酒瓶子的時候,卻突然碰到了蓋在身上的被子。
……被子?
自妻子病逝以後,他就沒有這麼規規矩矩地蓋被子了。
煉獄槙壽郎冷著臉緩慢地爬了起來。
腦海裡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啊對了。
是杏壽郎依依不舍,所以特彆以靈魂狀態來到他麵前,和他告彆的吧?
想到這裡,煉獄槙壽郎忍不住抱住腦袋,搓了搓自己那頭有些亂的雜毛。
忽的,門被敲響。
緊接著,溫暖的太陽光從門外滲透進來。煉獄千壽郎精神良好地捧著早飯走了進來。
“父親。”
煉獄槙壽郎沉默地看了一會他,掀開身上的被子就站了起來。
“父親?”
“我去找點酒喝。”說著,也不知道是不是酒還沒醒,整個人竟然晃了兩下。
煉獄千壽郎放下手中的早飯,連忙攙扶住煉獄槙壽郎。
“父親,請小心一點。”
“要是大哥回來了看到父親你這個模樣……”煉獄千壽郎還沒說完,就見煉獄槙壽郎猛地轉過頭來。
“千壽郎,你、你說什麼?”
煉獄千壽郎眨了眨眼睛,“我,我說大哥啊!”
“啊對了。”
“大哥交代我——說父親你昨晚哭的太久暈倒過去,早上絕對不能喝酒,還有……”
煉獄千壽郎還沒說完,就見煉獄槙壽郎猛地掙開他的手。
“父親?”
煉獄槙壽郎緩緩地蹲下身來,雙手抱住自己的腦袋。
草!
鬼殺隊究竟是怎麼回事!
怎麼還突然傳上假消息了!
自己哭哭啼啼的樣子竟然暴1露在長子的麵前,未免太羞恥了吧!
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喝那麼多酒了!
煉獄槙壽郎心情各種複雜,旁邊的煉獄千壽郎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撓了撓臉頰,“父親,大哥吩咐過了,說你早上一定要吃飯。”
煉獄槙壽郎仰起頭,直接噴,“吃吃吃,成天就知道吃!一天天的也不見你瘦!”
說著,便憤懣地離開了這裡。
原地。
煉獄千壽郎一臉迷茫。
父親是不是說錯話了。就他這樣……還胖嗎?
一天前,鬼殺隊,蝶屋。
蝴蝶姐妹雖然不在蝶屋,但泉十郎還是帶著灶門炭治郎等跑到了蝶屋。
至於原因嘛——
“我沒有住的地方。”
“況且,這幾個少年姑且算是傷患啊!”
神崎葵………
你們看上去活蹦亂跳地一點也不像是傷患吧!
而且按正常情況來看,蝶屋除了護理人員以外,是不收健康活力的人。
尤其是灶門炭治郎他們身上的傷,都已經由白山吉光治好了。
雖然知道泉十郎能夠來到蝶屋,八成不是壞人——但是能把傷處理的這麼好,估計蝶屋的兩位主人會非常感興趣。
想到這裡,神崎葵便歎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你們就留下來吧!”
“事先說好!”
“在香奈惠大人和忍大人回來之前,不許在蝶屋隨隨便便晃悠哦!”
“是!”
雖然答應的很爽快。但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卻很快地玩鬨起來。
灶門炭治郎看到這一幕非常苦惱,進行日常勸導。
而就在這個時候,灶門炭治郎餘光裡看到泉十郎離開的身影。
想到隱藏在心裡的疑惑,他轉過身,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