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醫妃腹黑晉王寵上身!
袁紫萱調查了幾天,發現武平侯喜歡到紅香酒樓裡聽曲子。
不過,他隻是什麼時候得空什麼時候去,也不是每天都去,一般是在軍營裡回來,順道經過酒樓的時候進去聽兩首。
袁紫萱開始沒能進去,因為進去聽曲子需要給茶錢和打賞,她沒帶銀子,所以隻是在外頭徘徊等候。
武平侯是策馬回城的,一般隻帶兩人,他們腰間佩刀,麵容嚴肅,一人跟著進去聽曲,一人在外頭等候。
袁紫萱在府中還學過徐驍走路,束胸,挺腰,步子穩健,徐驍是佩刀的,但是她配了一把折扇,更有翩翩公子的風度。
今日出門的時候耽誤了一下,因為袁紫衣說要回府了,她便陪著吃了一頓飯,看著袁紫衣眼底流露出來的黯然,她安慰了幾句。
袁紫衣走後,袁紫萱就帶了銀子出門了。
一身墨色男裝,腰間束帶,絲滑秀發紮了綸巾,十足一個唇紅齒白,眉宇清秀的公子哥。她刻意把眼眉畫得粗一些,眉角飛翹,柔美之中,便多了一兩分的英氣。?
抵達酒樓的時候,袁紫萱驚喜地發現,武平侯身邊的侍從在外頭站著。
等了這麼多天,終於可以與武平侯近距離接觸了,袁紫萱心裡一陣狂跳。
是又驚又怕又喜。
袁紫萱清清嗓子,做出翩翩公子的樣子,傲慢的邁著步子進去了。
一眼就看到身穿黑色衣裳的武平侯坐在了前排,他身邊站立著另一位侍從,正看著台上唱曲的姑娘。
那姑娘長得很俊,嗓音清脆,一邊唱曲一邊眉目顧盼,百般柔情。
袁紫萱找了個與武平侯相隔不遠的位置,剛坐下來,便有小二過來上茶水點心,袁紫萱順手打賞了幾枚銅板,小二哈腰道謝走了。
袁紫萱喝了口茶,眼角餘光偷偷地看著武平侯,隻見他輕閉眼睛,手指輕輕地敲著扶手,一副享受的樣子。
他皮膚黝黑,國字臉,天庭飽滿,眉毛很濃,而且眉頭的雜毛很多,一眼看過去,覺得此人凶悍無比。
他忽然睜開眼睛,那眸光便如刀鋒一閃,袁紫萱心中一滯,猛地轉移開視線,看著唱曲的姑娘。
原來,曲風突變,琵琶聲幽怨而來,空氣中仿佛暈染了一種異國蒼涼,淒楚婉轉。
台上的姑娘蔥白的手指在琵琶上撚撥,紅唇啟動,“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泣訴的美人如歌如泣,哀傷淒涼的唱腔唱得袁紫萱心底一陣柔軟酸楚。
暗自歎息女子的悲慘愛情命運
癡癡地看著花姑手中的琵琶,一曲罷,袁紫萱還怔怔不能自拔。
她並沒看見,武平侯的眸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移到了她的臉上,本來是一掃而過,最後卻定神看著。
袁紫萱眸光飄忽一掠,與武平侯的視線相撞,袁紫萱嚇得心臟一陣噗通亂跳,連忙轉開,握住了茶杯,猛地喝了一口。
武平侯看著她吞咽的動作,看著那秀美的脖子,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袁紫萱知道自己入了他的眼睛,強自穩定。
本來的計劃是先讓武平侯對自己起心,她會安排好,設計合適的場合讓他下手。
到時候,還愁不能把他抓個現行?
點到即止,袁紫萱起身走人,打算明日再來。
徐驍按照董安的吩咐,這兩天都一直跟著袁紫萱,袁紫萱進入酒樓的時候,他也從側門進去。
但是為了防止被發現,他沒坐下來,隻是倚門看著。
徐驍也看到了武平侯。不過,王妃應該不會和武平侯有什麼交集。
看到王妃走了,他也就慢慢地從後門出去,遠遠地跟著。
袁紫萱信步而走。
這些天下來,對附近一帶的道路都十分熟悉了,但是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周邊的景色。
北青的京城是真的繁華,商鋪琳琅滿目。
各行各市十分昌盛,綢緞莊,珠寶店,米糧店,脂粉鋪子滿滿的都是顧客。
袁紫萱一路走著看著,目不暇接,竟然沒留意一輛馬車停在了她的身旁。
馬車的陰影投下來,袁紫萱愕然側頭去看,隻見簾子掀起,竟然是武平侯。
袁紫萱有些心驚,但卻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警惕,茫然地看著武平侯,“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