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醫妃腹黑晉王寵上身!
“你叫什麼名字啊?”上官塵怕驚到傻子,儘量做出親切溫和的樣子。
傻子咧嘴笑了一下,“我,我叫傻兒!”
上官塵點頭,翻開宗卷看了一眼,問道“你認識柳大壯一家嗎?”
傻兒點點頭,雙手畫了一個大圈,咂舌道“認識,都死了,好多血。”
“那他們死的那天,你看見什麼了?”上官塵再問。
傻兒側著腦袋道“看見,有一個黑人帶著一把好長好長的寶劍,往他們家去了,那個人好凶啊,我看他一眼,他就瞪我一眼。”
“黑人?”上官塵皺了皺眉,估計就是黑衣人了,又問道“那你跟著去了嗎?”
“我,我不敢跟著去的那黑人的劍好長好長啊。”傻兒搖頭,
上官塵“有多長啊?”
傻兒比劃了一下,雙手展開,伸直,“有這麼長的。”
捕頭怒斥,“不可胡說,哪裡有這麼長的劍?”
“真的!就真的有那麼長,又不是我一個人看見了,狗兒也看見了。”傻兒著急了,衝捕頭解釋,口水都激動得噴飛了。
上官塵眸色一閃,“狗兒是誰?他在哪裡?”
“狗兒就是王鐵山家裡的狗啊。”傻兒咧著嘴角說。
上官塵抽了抽嘴角,“是狗啊”
“但是狗兒看見了啊。”傻兒又開始比劃,“有那麼長那麼長的劍,狗兒還追著他去了。”
一旁的參軍問“那你還看見什麼了?看到他走了嗎?”
“沒看見了,就看到一道影子,刷一下就過了。”傻兒搖搖頭。
參軍頹然,看著上官塵道“王爺,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了,當時正值黃昏,很多人都歸家做飯,村裡的路上無人行走,這凶手,就算是外村的人,也可以不被發現。”
上官塵揚手“你先留他在衙門住兩天,帶他下去洗澡,給他一身衣裳。”
如今,傻兒算是唯一的證人了,雖然暫時不能從他嘴裡知道什麼,可難保加以引導,他會想起些什麼來也不定。
傻兒說狗兒追著去了,如果狗兒是人,那該多好啊。
上官塵心情沉重地回到府中。
天色陰沉,起風了。
初冬的季節,天氣冷,一到晚上,更加清寒。
衙門的事情,上官塵不想煩著袁紫萱,所以袁紫萱問起案子的時候,他說已經有眉目了。
袁紫萱豈會看不出他輕皺眉頭又強裝輕鬆的樣子?
滅門慘案,且一連兩宗,肯定不簡單。
因明日是早朝日,所以,上官塵很早就躺下了,側身輕輕地抱著袁紫萱,腦子裡不由得思索案子的事情。
明日早朝,這案子必定會拿出來說的。
兩宗案子,死者都是尋常百姓,沒有顯赫的身世,沒有與人結怨,老實得不能再老實了。
如果說,有人要在民居裡連殺一屋的人而沒有驚動鄰居,則需要在頃刻之間,讓他們斷氣或者是發不出聲音來。
可驗屍的結果,他們卻是被鈍刀砍傷,且每一具屍體都不止一處傷口。壓根不是利器造成的傷口。
這就是說。從砍第一刀到他們命喪,是足夠有發出聲音的時間。
可偏生沒有,若說鄰居住得遠也就罷了,村裡的民居都是緊挨著的,唯恐吃虧了少一寸土地給彆人。
挨得如此近,一牆之隔發生滅門慘案,沒有一聲驚呼,那實在是很怪異。
傻兒說對方用劍,可兩家死者都不是死於劍傷,看來。傻兒的話確實不可信。
不自覺地,發出了一聲歎氣。
袁紫萱的手攀爬上他的脖子,再漫上去撫平他的眉頭,迷糊地問“你歎氣了?怎麼了?”
上官塵連忙抱著她,“沒事,就是希望你快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