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醫妃腹黑晉王寵上身!
天慧帝與內閣大臣在裡頭議政,袁紫萱到了禦書房,在殿外,她直接就跪下,倒是把康平公公嚇了一跳。
“哎呀,晉王妃您這是做什麼啊?”康平公公上前要扶她,“王妃快起來啊!”
“不,公公,你就讓我跪著,我實在是罪責難逃,來給父皇請罪的。”袁紫萱一臉悲痛欲絕。
康平公公可不敢就這麼讓袁紫萱跪在這裡,連忙便進去稟報天慧帝。
天慧帝聽得康平所說,皺起了眉頭,“沒見朕正在忙著嗎?先打發她回去。”
康平公公道“皇上,隻怕輕易勸不走!”
“那讓她到側殿去見朕。”天慧帝微慍,。
諸位內閣大臣麵麵相覷,晉王妃跪在外頭請罪?
側殿與禦書房正殿相隔不遠。
天慧帝進了側殿,袁紫萱被從另外一道側門走了進來。
袁紫萱跪下來,還沒說話,天慧帝就冷冷地道“起來,朕知道你打什麼主意,立馬滾出宮去。”
袁紫萱知道會被他識穿的,但是,戲還是要做的。
她淒切地道“父皇,城門一事,兒媳當受全責。”
“胡鬨什麼?”天慧帝有些失去耐性了,老五和他媳婦越發的胡攪蠻纏。
“和你有什麼關係?快起來。”
袁紫萱不肯,大聲道“有,兒媳身為晉王妃,深受皇恩,受百姓供養,事發之時,雖在現場卻救治不及,導致許多傷者傷情加重,這一切,都怪我沒有及早阻止這一場悲劇。”
天慧帝皺眉不語。
袁紫萱繼續道“當時兒媳就在城樓之上,看著排隊等候的百姓已經焦躁不安,預測會出現事故,但卻始終心存僥幸,沒有及時命人通知京兆府
如今百姓非議紛紛,指責燕王妃假仁假義,想以一碗稀粥博取賢名,我同為王妃,也深感不安,百姓指責燕王妃,何嘗不是在指責我?兒媳心頭難安,必須入宮求父皇降罪,請父皇降旨,處置兒媳,以安我北青臣民之心。”
袁紫萱覺得,司徒染教上官塵說的話,都不能把罪魁禍首袁夢憐搭進去,既然她是要做替罪羔羊,就肯定不能放過袁夢憐。
太上皇說過,凡是做好最壞的打算,既然罪魁禍首是袁夢憐,她也彆想脫罪!
天慧帝聽完這番話,氣得七竅生煙。
但是,袁紫萱一番陳詞懇切,淚眼盈盈,仿佛真的一副罪孽深重卻知道悔改的模樣,讓人無法發怒。
最重要,外頭一群臣子聽著,更怒不得。
“出宮去!”天慧帝臉色鐵青。
他壓低聲音怒道“你彆以為朕不敢真的處置你,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進尺,總有一天,你會為你的任性付出代價。””
天慧帝一張臉鐵青到了極點,連一旁看著的康平公公都嚇住了不敢做聲。
袁紫萱也嚇壞了,可是她知道不能走,跪在地上慢慢地爬過去,手探入袖袋,哆嗦了半響,也沒什麼動靜。
天慧帝正欲發火的時候,卻見她顫巍巍地把一根東西伸了出來,遞到他的麵前,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天慧帝隻覺得腦子一下子就爆炸了,一口怒氣憋住,太陽穴都隱隱發痛。
袁紫萱磕頭,懇切地道“父皇,賢才易得,忠者難求,若有功之臣被無辜處置,會折了多少願意報效朝廷的翅膀?又會傷了多少願意為國赴死的赤膽忠心?”
天慧帝滿心的憤怒,一時被壓住,沉沉地看了她一眼,“起來吧,此事朕自有定奪。”
袁紫萱不起來,抬起頭道“父皇,您在兒媳的心中,是明君賢君。”
“合著朕處置了賀涵,就不是明君了?”天慧帝沒好氣地道,“胳膊外拐的東西!”
袁紫萱見他沒那麼生氣了,遂正色道“兒媳知道,父皇不是真的想處置賀涵,就算暫時處置,日後也定提拔重用,兒媳不為賀涵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