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醫妃腹黑晉王寵上身!
袁夢憐滿心悲憤,也顧不得禮數,冷冷地問“隻怕是父親不願意我做這個燕王妃吧?不知道父親物色了誰呢?琪惜嗎?”
袁丞相眉頭也不皺一下地道“你不必管,做好你的分內的事就行。”
“為什麼女兒不過是做錯了一件事,父親就要廢棄我?”袁夢憐恨恨地看著他。
不甘心道“我到城外派粥,也是父親的意思,如果硬說要背負責任的話,父親你才是”
罪魁禍首四個字,生生地止住,袁夢憐再鬥膽,也不敢把這四個字說出來。
但是,袁丞相卻冷冷地道“罪魁禍首?沒錯,你開粥棚,博賢名,都是老夫的意思但可惜,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袁丞相看向袁夢憐的目光,冷冽複雜,“你廣開粥棚,隻要派了幾日,京中自有人為你傳頌,何必去請寶親王妃和紅袖郡主?你做每一件事情,都要蠅營狗苟,生怕白費心思。但凡有一件事情踏實地做,你也不至於如今這樣!”
袁丞相的目光倏地陰沉,“甚至,你假借老夫之言,威脅福嬤嬤,給太上皇下毒那時,老夫便有心廢了你,隻是想著終究是嫡親的女兒,多給你一次機會,隻可惜,你並不懂得珍惜,如今出事,你再用懷孕為借口想要逃避罪責,一點承擔都沒有,怎堪為燕王妃?老夫絕不容你壞了燕王的名聲。”
“可我是你的親女兒啊,你為燕王著想,為何不為我著想?”袁夢憐滿心悲憤的質問。
袁丞相盯著她,“可燕王是老夫的外甥,也大有機會是老夫日後要扶持的君主。”
袁夢憐笑了起來,笑得諷刺無力,“可惜,您要失望了,燕王這個窩囊廢,並沒有當太子的意思,他也沒有本事當這個太子。”
“那也是他的造化,怨不得任何人,”袁丞相神色不變,淡淡地道“若他不成,便晉王吧。”
袁丞相說完,起身離開了書房,留下袁夢憐在書房中悲憤萬分。
她本來回娘家是要求助的,但是,原來最狠的人不是外人,而是自己的父親。
多可笑啊。
更可笑的是,父親竟說燕王不成,那就晉王。
可當初她分明聽到父親說要全力扶持燕王的。
若不是因為這句話,她怎會願意把塵哥哥拱手相讓給袁紫萱這個賤人?
袁夢憐失魂落魄地走出去。
門口,站著袁丞相的侍從。
侍從麵無表情地道“王妃,丞相大人交代,讓您按照他的意思去辦,他可保證您燕王妃之位。”
“狗奴才!”袁夢憐怒極,一巴掌打了過去,“憑你也敢對我說這些話?是不是連你也看不起我?”
侍從不躲不閃,生生受了一巴掌,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地道“王妃慢走!”
袁夢憐憤然而去。
一路回去,袁夢憐絞儘腦汁,卻也想不到一個反製的方法,她不至於愚蠢到跟父親作對。
但是,如果父親要從丞相家找一個女兒來代替她燕王妃的位子,絕不行!
下馬車之前,袁夢憐臉上戾氣與陰狠之氣儘然斂去,換上一副溫婉愧疚的模樣。
她命侍女到廚房拿湯,親自端進去給燕王。
燕王看到袁夢憐,想起她今日的言行舉止,一時沒做聲。
袁夢憐款款而入,把湯擱在桌麵上,走過去坐下來,看著燕王。
燕王也隻能看著她,道“回來了?”
袁夢憐微微點頭,啟唇輕道“明日我想入宮。”
燕王一時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所以隻是嗯了一聲,並未說話。
“其實這兩天,我心裡很內疚,”袁夢憐忽地眼圈微紅,聲音也哽咽起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很怕因我做的事情而傷了你的名譽,怕連累你被父皇責罰,所以,我千方百計想辦法避免罪責,我是真以為我懷孕了,結果隻是鬨劇一場,我真的後悔了”
袁夢憐吸了一口氣,頭微微揚起,眼裡蓄滿淚水,“所以我決定明天入宮請罪,承擔起我該承擔的責任。”
燕王意外的看著袁夢憐,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她眼裡有傷心,愧疚,悔恨,自責,也有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