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醫妃腹黑晉王寵上身!
“母妃,這個聲音是不是很像晉王妃!”上官莊低沉的嗓音響在瀟妃的耳邊。
“像,像極了!”瀟妃緩緩道,難不成真的是袁紫萱?
可是再仔細一聽,就會發現兩人說話完全不一樣,這個人的聲音雖然像,但是卻沒有袁紫萱話語裡的果斷,反而有種女孩子溫柔軟膩感。
“莊兒,這個就是你救的人?”瀟妃重新坐下,看來又是有一場好戲要上場了。
上官莊點點頭“長歌,出來吧。”
話音剛落,屏風後麵就緩緩走出一個女子。
原是一副再清新純潔不過的女子,此時已經上了淡淡的妝容,眼睛精心勾繪出一種妖媚的模樣,深紅的唇色,整個人就像是一朵大紅大豔的牡丹花。
這張臉和袁紫萱截然不同,她是妖媚,而袁紫萱更是一種大氣的清亮,讓人如同遇見涼風過境一樣舒暢。
長歌沒有受過宮規的訓練,呈現出的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步伐,沒有了宮中人的扶風弱柳,和她的妝容相比更顯得像一朵開在山外的野牡丹。
她對著瀟妃莞爾一笑,“端王,瀟妃娘娘,奴婢長歌。”
“長歌,這個是我的母妃,以後也是你的主子。”上官莊淡然道。
“是。”長歌對著端坐上位的瀟妃恭敬行禮。
自從安頓好了母親之後,長歌就被上官莊帶進了端王府,讓人教她禮儀,原是窮人家的孩子,所下的功夫都比彆人多,也更刻苦,所以很的上官莊的賞識。
長歌知道,如果自己沒有一點利用價值,根本不可能得到上官莊的重用,也不可能站在皇宮裡和當朝的皇妃說話。
所以,她很明白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瀟妃看了長歌一眼,除了聲音和袁紫萱一樣之外,身上也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索性坐著喝茶。
上官莊遣退了長歌,看向了瀟妃,她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麼神色,他一時摸不透她的想法。
“母妃,長歌將來對我們必有重用,不,應該說是她的聲音。”上官莊低聲道。
當初,他之所以救了長歌的母親,就是為了她的這副和袁紫萱極為相似的嗓音。
如果讓上官塵聽到了這副嗓音不知道會怎麼樣?
“莊兒,母妃知道你想乾什麼,不過袁紫萱畢竟是晉王妃,而且和晉王日日相對,你安排一個長歌,能成功嗎?”瀟妃疑惑道。
頓了頓,她又道“母妃知道你心有大誌,與晉王不和也是於情於理,隻是晉王妃畢竟對我們有恩,她救了你的妹妹如意公主,也救了小郡主啊。”
上官莊神色冷淡,“母妃,一碼歸一碼,晉王妃救了妹妹和小郡主沒錯,但是這個恩情,是鎮遠候一家應該銘記的,與我無關。”
他看著瀟妃,繼續道“母妃,此事,你不必管,也不必內疚,兒臣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爭取那個位置,何況,此番去邊關,兒臣損失重大,必須要討回一點東西。”
瀟妃沉默了。
“母妃,兒臣有信心,您且看好就是。”上官莊信誓旦旦道。
他的目光中充滿了誌在必得的渴望,隻要一想到能利用長歌破壞上官塵和袁紫萱的感情,他的心裡就有一種沸騰感。
適逢入宮請安的日子,袁紫萱和上官塵兩人免不了又被太上皇和太後齊齊說了一頓。
生孩子!
到底什麼時候生?
袁紫萱無奈叫天,就跟催生大隊一樣,實在是壓力山大啊!
還好上官塵站在前頭,擋住了來自長輩的口水。
好不容易出了宮,天色已黑。
袁紫萱歎了口氣,神色怏怏,碰了碰身旁的上官塵,“你說下次皇祖父要是再問起生孩子的事情,我把傲龍杖拿出來怎麼樣?”
上官塵笑著扶她上馬車,“還傲龍杖,彆拿出來被沒收回去了。”
袁紫萱又歎了口氣,倒也不是不想生孩子,隻是不想這麼早生,而且也沒準備好。
上官塵聽到她的歎息聲,揉了揉她的頭發,“如果你不想生,我們就暫且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