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醫妃腹黑晉王寵上身!
燕王府被燒了。
燕王無處容身,暫時安置在廣王府,隻是腿部燒傷,其他沒有大礙,幸虧影衛救的及時。
但是燕王府這次總共有十人死於火災,伺候上官和的兩名小廝也死在了火場裡頭。
自小一起長大,從宮裡陪同出來的,感情親厚,燕王看到他們的屍體,忍不住就紅了眼。
但是,他什麼也沒說,呂輕禾陪著他住在了廣王府。
廣王妃自是被嚇了一場,如果當時那些人大開殺戒,而當時府中都是公主親貴,加上被擄走的袁紫萱,她不敢想象是什麼後果。
即便如今已經無事,廣王妃總覺得心臟還是在亂跳,動不動就心慌。
廣王自問是天塌下來都不能不吃飯的人,何況今天還是他的壽辰,但他從回來後,就一直坐在廊前,籠著袖子,呆呆地坐著,旁人隻道他嚇壞了。
事實上,廣王也確實是嚇壞了,任他再能想,也不可能想到一個袁夢憐能鬨出這麼大的風波來。
廣王妃靜靜地坐在他的身邊,把頭依偎在廣王厚實多肉的肩膀上,心尖猶在發抖。
“彆怕,都過去了,凡事有本王在。”廣王伸手摟住王妃,輕聲道。
素來,廣王都是被安慰的那一位。
廣王妃很有擔當,府中大小事情,她一個人便可主持得妥妥當當。
但今天她怕了,軟弱下來,便紅了眼圈,“嗯!”
廣王輕聲道“老五不會善罷甘休,此事若審查起來,你隻管如實說,不必為廣王府的名聲著想。”
“我知道。”廣王妃心有餘悸,對袁夢憐是恨之入骨了。
宮中自然因此事也是翻了天。
天慧帝聽了之後,隻覺得荒誕,一個袁夢憐,燒了整個燕王府?
重傷呂家的人,再擄走晉王妃?
聽起來根本無法相信。
但是底下跪著的那個人告訴他,這不是夢也不是笑話。
天慧帝瞪著眼睛,丞相府出能人,這位女能人著實做到了常人做不到的事情。
“和離在即,還能生出這般變故,怎能不叫人心悅誠服?”天慧帝黑沉的臉露出了諷刺之色,
話是這樣說,卻傳旨下去,連夜責了京兆府一個巡查不力之罪。
袁紫萱被驚醒,知道上官塵被責問了,這事在她看來是正常的。
畢竟,京中出了這麼大的亂子,燕王府被燒,廣王府刺客進入,死傷多人,再一位當朝王妃被擄走
若是在她那個年代,就相當於某位省部級首領被綁架了那後果,估計好幾層責任人都得被問責。
在這樣陰影的籠罩之下,袁琪惜還是出嫁了。
丞相府的女兒出閣,嫁妝一箱箱地馱往了端王府。
賓客如約前來,祝賀端王娶側妃大喜。
端王妃被攙扶出來坐在正座之上,看著袁琪惜跪在麵前奉茶。
她也沒有刁難,喝了茶,說了幾句好話,便推說身子不爽,回了房中。
端王心情大好,席間與賓客推杯換盞,不亦樂乎。
他對這門親事還是很看好的,袁琪惜如今至少比端王妃有用,她的背後可是丞相府的勢力。
端王妃本也是一株茂盛的花木,可如今因為生病,加上死了一個珠江縣的表弟,在端王看來,她就是光禿禿的樹乾了,甚至樹乾也被蠶食,開始腐爛,不能大用
而袁琪惜背後有丞相府,就好比原先的端王妃,枝葉茂盛,植根千裡,可以任他隨意盤剝。
端王意氣風發地進了新房。
龍鳳花燭在燃燒。
納娶側妃本不該燃燒龍鳳燭。
但是,端王知道怎麼討好一個女子,袁琪惜在乎什麼,他便給什麼。
端王要她覺得自己是以正妃的身份入門,他往後的榮耀富貴,都和她是一體的。
虛榮與實權他都可以給袁琪惜。
屏退伺候的陪嫁與侍女嬤嬤,端王背著手走了進去。
新嫁娘坐在床上,蓋頭垂下,看得出許久她都不曾動彈過,維持著那樣的姿勢,靜坐了許久。
聽得腳步聲,袁琪惜身子明顯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