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醫妃腹黑晉王寵上身!
“您今日怎麼想起到太後那邊去了?”祥公公微笑道。
這許久都沒去過了,自打說有心疾之後,就不大願意走動了。
“有些問題,要請教請教她。”
“喲?您還有要請教太後的?”祥公公奇異,這倒是新鮮。
太上皇這話就不愛聽了,直起了腰板臉道“所謂三人行必有我師,太後雖是婦道人家,可有一項甚是精通。”
“是,那不知道您要請教什麼呢?”祥公公扶著他慢慢地走,
“祈福!”太上皇姿態高傲。
祥公公怔了怔,“祈福?漢易公說的那些麼?您不是說不在乎嗎?”
“你這就不懂了吧?逢人說話留三分,怎能留把柄叫他們恥笑孤?”
祥公公笑著,太上皇如今的性子,越發像個小孩子了。
太後對於太上皇忽然出現在自己的殿中,很是高興。
最近她的心情很差,孫子接二連三地出事,對她打擊很大。
如今見了夫君來,就仿佛天被撐起來了一些,見著點兒明朗了。
聽得他說要為晉王妃的胎兒祈福,太後便笑了,“您不必拜,老身每日都拜著。”
“你拜是你拜,孤有孤拜。”太上皇說。
太後便與他進了裡麵。
明黃帳簾後供著三清祖師,香案上擺放著許多樣貢品,鮮果與花茶水,檀香香味縈繞。
“說吧,怎麼個手續。”太上皇是一個連祭天都不太愛去的人,不甚了解。
太後道“就是跪下參拜,說出你心中所求。”
太上皇沉吟道“什麼都能求麼?”
“自然,隻是一次彆求太多,免得三清祖師爺說您貪心呢。”
“人不貪心能求神拜佛麼?”太上皇嘟噥,慢慢地跪了下來。
祥公公代為上香,然後看著他。
太後也道“您得說,有所求要大聲地說。”
“默念不是一樣麼?”太上皇道。
“太上皇啊,您不是一直都說,做任何事情,都要先聲奪人嗎?”太後笑了。
“您不大聲說出自己心中所求,三清祖師怎麼能單獨聽見您心裡的話呢?您這都來了,怎麼能不求?就差這一步呢。”
太上皇扭捏了許久,問道“隻能求一件事麼?”
“先求一件。”太後說。
太上皇想了一下,便道“求三清祖師爺保佑,晉王妃順利生產,大小平安。”
祥公公一聽,略微詫異,不是求帶把的嗎?
他伸手扶著太上皇站起來,輕聲道“您不是說要求晉王妃生世子麼?”
太上皇悶頭往外走,“先求平安,再說其他。”
太後在後頭聽著,也笑了,太上皇也懂得疼人啊。
太上皇回寢殿之後,叫了祥公公到王府去,安撫一下。
袁紫萱從宮裡回來之後,上官塵也早回來了。
徐驍幫他擦著藥酒,今日出拳多,拳頭骨頭都腫了。
見袁紫萱一臉心疼,上官塵道“萱兒,你彆看我這樣,他比我傷多了,我打他,他都不怎敢還手,而且還有哮天犬幫忙,我是二打一啊,你想想他能比我好?。”
袁紫萱無奈地笑了笑,想幫他擦,徐驍阻止道“不能碰,這藥酒活血化瘀,您肚子裡有三個小祖宗,碰了危險。”
袁紫萱瞧著徐驍,“啊?”
“白禦醫說的。”徐驍大咧咧地道,“這但凡是活血化瘀的藥物,您不能吃,不能碰,福嬤嬤已經滿府吩咐下去了。”
“那你幫他擦藥吧。”袁紫萱半靠在椅子上,輕輕地舒了一口氣。
上官塵擦完之後,打發了徐驍出去,坐在她身邊問道“父皇怎麼說?”
“其實父皇很傷心。”袁紫萱撫摸著腹部,“老五,你是不是該好好安慰他一下?”
上官塵哼一聲“他不需要。”
袁紫萱看著他“你也是馬上要為人父親了,有時候,我覺得你該多用兒子的心態去對待他,而不是把他當做皇帝,父母之恩,始終是大於天的。”
袁紫萱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很是感慨。
人家說,子欲養而親不待。
她相反,是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