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醫妃腹黑晉王寵上身!
端王妃在天牢外等了一刻鐘,瀟妃才出來,兩人一同上了馬車。
馬車內,瀟妃握著端王妃的手,“如今出了這事,皇上還在氣頭上,等過幾天他冷靜下來了,你便叫你兄長聯係心腹大臣一塊上奏,為他說說情如何?”
“母妃,實不相瞞,”端王妃卻搖搖頭,“兄長早說過,不會管端王府的事情。”
“什麼意思?他不管端王府的事情,莫非是投靠了新主?”瀟妃眉目一冷。
“母妃,瞧您說的,除了父皇,何來的新主?您這樣說,豈不是指哥哥背叛朝廷,勾結外亂?”端王妃淡淡地道。
“你彆扯有的沒的,”瀟妃眸色嚴厲,“老大如今在裡頭,你怎麼也得想辦法救他出來。”
端王妃轉頭看著外頭,“兒媳儘力而為吧,隻是,如今要有通天本事的人才能救他了。”
“你素來足智多謀,這件事情你心裡明白,是上官塵陷害他的,叫人上奏重審,皇上定會查明的,需要什麼通天本事的人,隻需上奏章懇請皇上重審即可。”瀟妃冷冷地道,對端王妃極其不滿。
“當場抓捕了的刺客,已經招供指認了他,再加上刺客使用的彎刀和收買刺客的銀票,可以說,是罪證確鑿了。”端王妃冷冷地道。
“如果幕後黑手是要陷害他,那對方也是滴水不漏,叫人抓不到半點錯處。”
“那按你說,皇上不是要處置他了?”瀟妃急了。
端王妃沉默了片刻,道“皇上還沒有定罪,這個時候,任何人提起這事,都會起到反作用,不利於端王。”
瀟妃一慌,“怎怎麼起反作用?”
“母妃您說呢?”端王妃眼底有一抹嘲諷,“罪證確鑿,還能往什麼方向發展?”
瀟妃頓時臉色慘白。
“如今最妥當的做法,是誰都不要去主動提起這事,而王爺這邊,不管誰來問,咬死不認這罪名。”端王妃又緩緩地道。
“還有,在獄中修心養性,得空時,寫萬言書針砭時弊,但必須有真知灼見上呈父皇,日子久了,父皇便會尋個由頭放他出來的。”
瀟妃沒了辦法,又素來知道這個兒媳婦有主見,隻得淒然點頭。
隻是,過了一會兒,禁不住又埋怨,“也怪你的肚子不爭氣,若能生下個男兒,怎還需要奔波籌備?
你自己生不出來也罷,側妃懷上了,又叫你弄死了,他的前程,都是毀在你的手中。”
“側妃不死,到時候孩子生出來,隻會被人笑話。”端王妃冷笑一聲。
“你可閉嘴吧!”瀟妃不滿地皺起眉頭“側妃生的也是莊兒的孩子,怎會讓人笑話。”
“隻怕不是!有些事情,王爺自己都不知道,是我叫人保密的。”端王妃如今也不怕直言了。
“王爺於八年前一戰,傷了根本,雖還可人道,可絕懷不上,側妃懷的,不是他的孩子,而是為了上位,在外頭找了野男人,我是調查過此事才下的手。”
“你胡說八道!”瀟妃大駭!
“母妃不信,我有什麼法子?”端王妃涼涼地看了她一眼。
瀟妃整個人都陷入了驚恐!
她不相信!
怎麼會這樣?
若說不能生育,以後也生不出兒子來,那便是奪了這天下。又有什麼用?
端王妃心頭並沒有出一口氣的舒適,相反,很是沉重。
因為他戴罪在裡頭,會影響到女兒。
所以,縱然不願意,過一陣子還是得想辦法救他出來。
燕王的情況,漸漸趨向穩定。
但是傷勢太重,這一個月半個月的,也彆想著下地。
呂輕禾一直衣不解帶地在床邊伺候他。
燕王很感激,同時,也很心虛。
因為,這麼多大夫來給他治療過,想必她已經知道他沒有患暗疾的事情。
燕王很忐忑。
煎熬了四五天,他終於自己鼓起勇氣交代了。
“小胖子,有件事情,本王想跟你說。”燕王喝過藥之後,看著呂輕禾道。
“你坐下來。”燕王指著床邊的凳子。
“什麼事?”呂輕禾把藥碗放下,坐在了床邊的凳子上。
燕王看著她澄明透徹的眸子,心裡頭充滿了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