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妻歸來陸先生彆來無恙!
安月正守在病房門口等待,陸慎言的沉穩中略帶些驚慌的腳步漸漸靠近。
她抬起頭,不等她反應過來,陸慎言已經一把拎著她的衣領把她從椅子上拽了起來“安月,你對我母親做了什麼?”
他的聲音怒不可遏,手上的力道也一點一點的收緊。
“是啊,安小姐,我知道你很討厭我,也能理解你對我所做的一切,但是伯母畢竟是長輩,你這樣做也太……”江宛如溫柔的聲音從陸慎言的背後響起。
安月這才注意到,江宛如也來了。
自己還沒開口說一句話,兩人一言一語就把自己定了罪。
安月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絲委屈,這是她從監獄出來以後久違出現的情緒,她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甩開陸慎言抓住她的手。
“陸慎言!你憑什麼不管什麼時候都第一時間想到這種事是我做的。”她譏諷地看著陸慎言。
感受到她的情緒,陸慎言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因為你本就是這樣的人,不是嗎?”
時隔三年再見到安月,她在自己麵前或是冷靜或是無賴,還是第一次看到她表露出情緒,陸慎言怔愣著不禁想起了過去神采飛揚的安月。
見陸慎言被安月一句話說的竟然有些心軟,江宛如立刻把話題帶到陸慎言關係的部分“伯母的情況怎麼樣了?”
一提到母親,陸慎言方才緩和一點的情緒又冷了下來,不再關顧其他,大踏步朝著病房裡麵走去。
病床上的陸母看起來情況還好,隻是臉色有點蒼白。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母親為什麼會暈倒?”陸慎言麵色不善的質問著安月。
“她到我辦公室,找我……商量婚禮的事情,出去以後就暈倒了。”儘管在辦公室內被陸母這樣對待,安月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在背後說道長輩的是非。
聽到這樣的話陸慎言又是盛怒“安月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我母親會找你商議婚事,她巴不得你滾出陸家,越遠越好。”
他看著安月,氣不打一處來,虧自己剛才看到她滿腹委屈的樣子還有一絲心軟,這個女人果然還是謊話連篇。
“你愛信不信,不信由你。”安月已經從剛才的情緒中走了出來,恢複了強勢的樣子。
江宛如看著安月心底冷笑,就這副樣子還想得到慎言的垂憐。
她拉著陸慎言的手臂,輕聲細語道“慎言,等伯母清醒以後問問她不就知道了。”她就不信,以伯母對安月厭惡的態度,會幫安月說話。
陸慎言聞言冷哼一聲,不再和安月多做廢話。
幾人正僵持不下,楚南風突然推開病房門,看著裡麵的情形,一猜便知剛才發生了什麼。
“陸慎言,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母親是自己暈倒,還是安月送她到醫院的,你現在反倒倒打一耙,你們陸家人就是這麼做事的?”
楚南風看著一旁默不作聲的安月,心底越是心疼,臉上便越是鐵青。
“我們陸家的家室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看到楚南風的出現陸慎言就心情煩躁,又是這個男人。
楚南風剛準備張口反駁,安月就開口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