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妻歸來陸先生彆來無恙!
這點細枝末節,陸母和陸慎言不曾注意,在後麵看好戲的江宛如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陸慎言的手下居然有人會去幫安月,而自己,這群人看到自己的時候向來都是當透明人一般。
江宛如忍不住咬緊了牙關,這個安月果然討厭。
她跟陸慎言在一起這麼久,安月的影子卻一直揮之不去。
安月站定了身體,見陸夫人一臉痛心的看著自己,正要開口,陸慎言看著他的助理“林深,你來告訴她,你到這裡的時候看到了什麼。”
林深便是陸慎言的秘書兼助理,他聽此頭皮麻了麻,這麼多陸慎言的得力下屬在場,為什麼每次都偏偏喜歡點自己的名字。
話雖如此,林深還是上前一步“我到這裡的時候,陸老夫人……正被麻繩捆著,綁在柱子上麵,嘴巴裡麵被塞著布條,四周隻有她一個人。”
林深跟了陸慎言這麼多年,知道他忠於陸慎言就夠了,其他的他一概不管,所以秒速的時候也不會多做偏頗。
“並且,老夫人手裡還有這個東西……”林深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安月,眼神也帶著些許嫌惡。
他拿出一個女式耳釘,陸慎言接過,再看了眼安月右耳空蕩蕩的耳朵,以及左耳上一模一樣的耳釘。
他忽然將手中的耳釘一把甩到安月的臉上。
東西雖小,力道卻很大,耳釘尖銳的部分在安月的臉頰上刮了一下,安月的臉上一陣刺痛,感覺到血液從臉上微微的滲透出來。
但是她渾然不在意,彎下腰撿起那枚耳釘。
確實是自己的,陸母上午在她辦公室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順過去的,安月蹙眉,這確實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難道陸母上午來找自己,並不是為了用那五百萬打發自己,而是為了現在做鋪墊?
她睨著陸母,隻見她倚在陸慎言懷裡,用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著自己。
好像在說跟我鬥,你還嫩了許多。
“安月,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陸慎言已經恨不得捏死眼前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此時江宛如也走上前來“安月,在這之前我一直都是猜測,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你做的,這可是慎言的媽媽,我聽說伯母之前也很是喜歡你,你太過分了!”
安月捏著這枚耳釘,沒有理會他們的話,若有所思。
“過分?在她這種狼心狗肺罔顧人倫的人眼中還有什麼事情是不過分的,安月,看來三年的牢獄生活改變不了你,我有的是本事讓你把牢底坐穿,為你今晚做的所有付出代價。”陸慎言惡狠狠的看著她。
陸母滿意的欣賞著陸慎言和安月的針鋒相對,今晚的一切都是她精心安排的,安月已經在劫難逃。
她趁熱打鐵道“慎言,我有心想改變安月,卻沒想到她這麼冥頑不靈,這種女人怎麼能嫁到我們陸家來。”
終於講到正題上了,江宛如也緊張的屏住呼吸。
“婚約我自會解除,你不用想著拿什麼約定束縛我,都是你自作自受,你要是不肯和平解除婚約,那就等著法院的單子吧。”
陸慎言不想再跟她多說一句話,拉著陸母和江宛如就準備離開。
“慢著。”
安月原本一直盯著這個耳環發呆,終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