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妻歸來陸先生彆來無恙!
陸慎言聞言愣了愣。
準備怎麼辦,他確實沒有想好,婚禮是肯定已經趕不上了。
“我在這裡陪你。”陸慎言坐在江宛如旁邊,溫聲道。
江宛如心裡得意,麵上卻是一片擔憂“對不起啊,都是我不好,在這種關頭出了事,現在外麵不知道鬨成什麼樣子了呢。”
陸慎言沒有答話,他知道現在外麵已經鬨翻天了。
從那夜的事情發生了以後,安月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沒有隔三差五的過來打攪他,陸慎言以為她對那天他誤解他的事情還心存氣悶。
他不禁感到惱怒,認為她自己就是那樣品行的人,誤會她也怪不得其他人。
本來他隻是打算婚禮當日姍姍來遲,不陪她去迎賓,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不想自己正要出發的時候江宛如突發了狀況暈倒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鬼使神差之下竟選擇了先送江宛如到醫院。
手機裡的電話已經接著一個又一個,就連母親也打電話過來問情況。
陸慎言終於接起了失蹤以來的第一個電話,是陸母。
“慎言?”
“嗯,媽。”
陸母的聲音倒是完全沒有一個兒子失蹤沒去婚禮現場的母親該有的慌張,而是不緊不慢道。
“怎麼不接媽媽電話,媽媽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你在哪兒呢?”
“宛如身子出現了點狀況暈倒了。”陸慎言回答道。
陸母想了想“那你好好照顧宛如吧。”
不等陸慎言問問婚禮的情況,陸母就直接掛了電話。
……
安月換了一身婚紗走到酒席中的時候,原本喧嘩的現場漸漸安靜了下來。
周圍朝她投來或是憐憫或是嘲笑的目光,人們幾乎已經可以確定,陸慎言不是遲到,而是直接沒有出現在婚禮現場。
楚南風極力把安月擋在自己身後,想替她承受那些鄙夷的目光。
這是一名記者突然衝上前來,拿著話筒對著安月“安小姐,聽說陸總本人對這場婚姻並不是特彆滿意,這一切都是在您的逼迫下才履行婚約,請問他現在不出現在婚禮上是對您的報複嗎?”
安月眼皮一跳,隨後看了眼這名記者的話筒。
她知道這個媒體是陸氏旗下的,這是陸慎言特意派來羞辱自己的嗎?
“安家和陸家的婚約是上一輩的人在雙方自願下協定的,而不是我跟陸慎言自己定下的。”保安已經趕來,安月深深的看了那名記者一眼,還是回答了問題。
“那陸慎言先生自己本人可是願意……”記者還想說什麼,楚南風已經讓保安把這名記者拉了下去。
他本想讓人把現場的所有媒體全部遣散,卻遭到了安月的阻止。
接下來,就是安月不斷的一一回答著問題,葉語和楚南風心疼的看著安月嬌小的身板麵對記者的提問越發的挺直著。
一直到婚禮的最後,陸慎言和陸母都沒有再出現。
“小月,今晚我先送你回家嗎?”楚南風一直陪著安月直到婚禮結束,現在二人正站在門口。
新婚夜晚,這個詞簡直就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