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妻歸來陸先生彆來無恙!
陸慎言有些疑惑地看著她,似乎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安月又重複了一遍“陸慎言,你還愛我嗎?”
他似懂非懂地伸出手,覆蓋上安月地臉,她的臉小巧精致,從前陸慎言最是喜歡雙手捧著她的臉仔細端詳。
“你說什麼?”
陸慎言的聲音輕到幾乎難以聽清。
“我說,陸慎言,你還愛我嗎?”安月說著,垂下了眼眸。
腦袋幾乎紮在被子裡的陸慎言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把安月推開,安月險些栽倒在地。
他幾乎是用儘全力的道“安月,你也配?”
安月沒說話,嘴角的自嘲一點一點放大。
一時之間,萬籟俱寂,直到陸慎言那裡傳來沉重均勻的呼吸聲,安月才重新靠過去。
連睡覺的時候眉頭都是緊緊皺著的,陸慎言很喜歡皺眉,過去安月總是用一雙小手覆在他的眉毛上,撒嬌道“不許皺眉不許皺眉!”
那時的他總會笑起來,寵溺道“好。”
過去把自己捧在掌心的男人,無論她提出多無理的要求都全部照辦。
如今隻換來一句,你也配?
安月伸出手,輕輕撫平路慎言緊緊皺著的眉毛“連喝醉了也這麼恨我嗎?一句醉酒的謊話都不願意留給我。”
陸慎言當然不會回答她。
已經是夜裡兩點,安月把夜燈關掉閉上眼睛,這鬨劇一樣的一天才算結束了。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
陸慎言醒了,宿醉的感覺讓他頭疼欲裂,安月還沒走,她側臥著背對著自己還在睡覺,似乎是他起身的動靜吵到了她。
安月坐起身來。
陸慎言的目光落在她綁著繃帶的後腦。
察覺到他的目光,安月又回想起昨晚的事,麵上若無其事的起身。
“你……”陸慎言突然張了張嘴想問問她受傷的地方怎麼樣了,最後還是以沉默結果。
房門被安月輕輕帶上,其實她早就醒了,忙完所有事看時間還早又眯了一會。
她把早已準備好的醒酒湯放在床頭櫃上,就去換衣服了。
樓下的早餐也已經準備好,安月拿起三明治和牛奶吃了些,就拿起包準備去公司了。
“等等。”陸慎言的聲音從樓梯口想起。
安月有些意外的抬頭看著他,他們兩個相安無事的時候,陸慎言從不主動找她講話。
“我送你。”說著,他整理著領帶走了下來。
他的領帶有些歪,安月想了想,上前兩步調整了一下陸慎言的領帶,陸慎言呼吸一緊,隨後安月退開來“不用了,我自己去。”
上一秒還體貼溫柔的可人這一刻又冷了一張臉。
陸慎言伸手要去抓她的手臂。
安月不是假意要走等著陸慎言挽留,步伐又快又穩,陸慎言卻以為她是生著氣故意擺架子,伸手輕輕一撈,結果抓空了。
他一下子有些惱怒“安月,你彆不識好歹。”
安月連頭都沒回“我就是不識好歹,陸總的副駕還是留給其他人的好。”
莫名其妙。
陸慎言黑著一張臉去了公司,這一天,整個陸氏上下都彆想有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