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妻歸來陸先生彆來無恙!
她沒有隱瞞,“慎言,剛才是她說,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在辦公室。”
剩下的話她有些難以啟齒,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相比較之下,安月表現的非常淡定。
“怎麼了?我說什麼了?”
她反問道。
陸慎言擰眉,“說。”
江宛如猶豫的看向安月,裝作不敢說的樣子。
“怎麼?難道你還害怕我不成?”
安月不在意的說。
臉上充滿了對她的不屑,不過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女人罷了,根本不值得自己做什麼。
江宛如被她的眼神看的渾身發冷,氣的雙眼發紅。
安月轉身看向陸慎言,他一點反應都沒有,看起來像是漠不關心。
突然感覺了然無趣。
自己和她在這裡浪費時間乾什麼?還不如回家陪媽媽吃飯。
想到這裡,她轉身,“我先走了。”
陸慎言盯著她,沒有說話。
安月根本不等他的回答,拿著包就準備離開。
走到江宛如身邊的時候,故意撞了她一下,不好意思的捂著嘴,“嗬嗬,你站的真不是位置。”
“你欺人太甚。”江宛如咬牙切齒的說。
“你還想報仇?”安月反問。
江宛如看向陸慎言,希望他能夠給自己做主,結果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安月早就看透了這一點,轉身離開。
剛走出辦公室,就聽到江宛如撒嬌哭泣的聲音,不屑的撇嘴。
她帶著資料回到了自己的家。
白雨正聽著音樂澆花,花園裡還有茶水。
“媽,你在喝下午茶?”
安月笑著調侃。
白雨驚訝的回頭,“你怎麼回來了?難道今天公司沒工作?”
聽到這些話,安月突然心塞。
她是有多麼心寒才會說這種話啊?
女兒回來,想到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這些。
“媽,我回來看看你怎麼了?”
安月微微撅著嘴,有些不滿的問。
白雨笑著拉過她的手,“我就是擔心你影響工作,不是說工作很忙嗎?”
“再怎麼忙,我也有看你的時間。”
“你不需要這麼辛苦,我的身體很好,不用你擔心。”
安月依賴的靠在白雨的懷中,心思複雜。
什麼時候才能平靜呢?為什麼每一件事情都不好處理?
她很久沒有如此親近的看著白雨了,讓人一時有些震驚。
“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難題了?”
白雨撫摸著安月的頭發問。
安月不自覺的睜大雙眼,“你怎麼知道?”
自己可什麼都沒說。
“傻孩子,你喊我什麼?”白雨用寵溺的眼神盯著她。
安月,“媽。”
“這不就對了,我是你媽媽,我當然知道你在想什麼了。”
她輕輕的點著安月的腦袋,將人拉倒凳子上坐著。
安月懂事的倒茶。
“沒水了。”白雨接過去,轉身去接水。
盯著麵前的花開的燦爛,安月忍不住伸手撫摸。
還記得自己出獄之後偷偷回來的那個晚上,花園裡的花全呈現出這種要死了的頹廢。
如今卻開的這麼鮮豔,足以證明,養它們的人多麼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