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好人還是壞人_錢,這個狗東西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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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好人還是壞人(1 / 2)

錢,這個狗東西!

下班了,王狗剩無精打采的跟在桑文年等一大群工友們後麵慢慢的走。

突然,桑文年和其他工友飛快的向前跑了,口裡嗷嗷嗷大叫道

“抓住他,抓住他,彆讓他狗日的跑了!”

王狗剩猛地抬起頭張望了一下,跟打了興奮劑似的追了上去,也跟著大聲嚷嚷!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原來幫林貴文守材料的是桑文年舅子的舅子的老婆吳嫂。她五十多歲,矮銼,頭發花白,齙牙,一臉的麻子,兩個奶子軟塌塌的跟遭了霜打的秋茄子沒什麼兩樣。讓人萬萬想不到的是竟然有男人非禮她。這個男人不是彆人,是木工班組一個日掙七八百元的年輕木匠師傅。

因為天熱,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袖襯衫。領口敞著,罩子托著軟軟的奶子若隱若現。木匠師傅下班經過她身邊時瞥見了奶子,突然有了雄性動物的原始衝動。他見左右前後沒人,抱著僥幸心理尋思道

“老子好久沒挨女人身子了。母豬肉,好歹也是一道葷菜。這女人雖然又老又醜,總比晚上自己自慰的好。摸一下奶子,她還得感激我,誰叫她長得那麼醜呢。她肯定不會反抗的!”

木匠師傅走近她時,突然伸出他的鹹豬手抓了一把她的奶子,揉了兩下。

她不但沒有感激他,反而死死的抓住他的手不放,還大聲的又叫又罵!他見狀,頓時急了,拚命似的欲掙脫她鐵鉗般的雙手。他知道今天遇上了硬茬。現在正是下班時間,若不及時逃之夭夭,他的麻煩就大了。

下班的人絡繹不絕,離他越來越近。她攥著他的手越來越緊,叫罵聲越來越高。他心急如焚,揚手扇了她一耳光。她針尖對麥芒,猛地低頭狠狠的咬著他的手不鬆口。痛得他歪嘴裂牙嗷嗷直叫,雨點般拳頭落在她頭上身上。

桑文年跑在最前麵,衝了上來二話不說就直接朝木匠師傅的胯下踢了過去。吳嫂見架子班組的人都奔了過來,就鬆手閃在側邊,繼續大聲叫罵。木匠師傅雙手護著胯下的家夥癱坐在地,表情十分痛苦。

桑文年和幾個雲南人管不了許多,你一拳他一掌的毫無顧忌把木匠師傅暴打一頓。不一會兒,他嘴歪鼻塌,鮮血直流,呼天搶地的殺豬般的叫喚。王狗剩看了他的慘狀,心顫抖了兩下。

外架班組的人爭先恐後的奔過來。其他班組的也跟著跑來看熱鬨。這時候,吳嫂百般委屈不依不饒的哭起來了。人越來越多,裡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泄不通。大夥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來!

“打死他狗日的臭流氓!”

“他媽的一天掙七八百,隨便去城中村找個站街女,也比這老女人強百倍!”

“你他媽的,說的什麼話?要是他非禮你老婆,你姐妹,你還會說這話嗎?報警,關他狗日的十天半個月,讓他長長記性!”

“報什麼警嘛!蹲兩天局子,他狗日的名聲都毀了!讓他賠點錢,饒了他,算了。都是打工的!”

“你也不問問他們雙方當事人,是公了還是私了?”

木工班組的負責人聞訊匆匆趕來。他認識吳嫂,知道她是桑文年的親戚,便直接將桑文年拉到一邊。他遞過去一支煙,一番賠禮道歉後,就求桑文年看在他的麵上放其一馬。桑文年圓滑得很,說

“你我兄弟,都是打工的,沒話說的。你我都是男人,自己手下的兄弟犯點小錯,情由可原,再說吳嫂她又沒掉塊肉,再說她還咬了你兄弟一口呢,扯平了。但是,你也知道,吳嫂這個人你彆看她醜,剛烈得很!你不讓你兄弟給個說法,她肯定是不答應的。萬一她不依不饒弄點事岀來,到時候我們倆的麵子上都沒光!剛才我問了她。她要你兄弟賠禮道歉,給八千塊錢的名譽損失費。否則,就先通知項目部,再報警,告他耍流氓非禮她!報警是小事。項目部知道了,對你影響不好。我說了這麼多,你看,怎麼辦?你先過去問問你的兄弟!”

木工班組負責人權衡了一下,心裡暗地尋思道

“八千就八千,反正錢不是我出。我隻是暫時墊付,到時候在他狗日的工資裡扣。不要因小失大,我班組的名聲是第一位。立馬解決問題迅速消除影響才是關鍵。

他爽快的答應了桑文年提的一切要求。吳嫂手裡攥著嶄新的相當她兩個月工資的八千百元大鈔,不再大吵大鬨了。木工師傅打算是白挨了,一瘸一拐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耷拉著腦袋跟在木工負責人後麵慢慢的走。王狗剩等工友和看熱鬨的漸漸散了。

王狗剩從木工師傅那兒得到一個教訓,良家婦女的便宜不好占,但是他渴望找個女人睡一覺的想法不僅沒消除,反而越來越迫切了。他等不及了,決定去城中村的巷子裡花點錢找個站街女。

城中村巷子裡的站街女也有惡人。她們刁鑽刻薄,鬼點子爛主意多。收了客人的錢,不但不服務,有時候勾結一些小混混冒充她們的老公或兄弟,先把客人的財物洗劫一空再將客人暴打一頓。客人乾的事本來就不正大光明見不得光,偷偷摸摸的進行,根本不敢報警。回去怕同事朋友笑話而沒臉麵,隻好打落牙齒和血吞,選擇閉口不提。

打工人是多麼的可憐。有的一年半載不回家,身邊一直沒個女人,都渴得慌。有的人實在熬不住了,花點錢就去找個站街女或發廊妹或酒吧女臨時解決一下。這些女人中,站街女最便宜實惠,也最危險。一般的膽小的和第一次去玩的男人都結伴同行,讓同伴在門外站崗放哨。

王狗剩下班後匆匆忙忙衝了涼,火急火燎的吃了飯,就迫不及待地約了葉文才晚飯後跟他一起去。葉文才見他猴著的樣子,故意推辭道

“不去!大家都知道你去巷子裡隻是聞聞氣味,從來不動真格的!我懶得去!”

“這次不會了。今天晚上我定要大戰三百回合,不做處男了。不然,說不定哪天從高架上摔下來,摔死了。到閻王爺那兒去報到,連女人味都沒嘗過,白白死了,太不值了!”

葉文才口氣硬得很,依然不鬆口,固執道

“不去。上幾次那樣,我忙前忙後幫你挑好了妹兒談好了價,你不去了。讓我下不了台不說,反而勾起了我的興致!”

王狗剩連連央求道

“陪我去。隨便你選個妹兒玩,我請客!”

王狗剩和葉文才特意打扮打扮,周身上下一新,興致勃勃地向城中村出發。經過布吉橋時,葉文才伏在橋欄杆上指著不遠處的荒草叢神秘的告訴王狗剩

“你看見那邊荒草叢堆放著下水道水泥管的地方沒有?”

王狗剩跟著伏在欄杆上,睜大眼睛努力的來回張望搜索。然後,不解地問

“看到了。除了做下水道的水泥管,什麼都看不見!我以為你讓我看什麼稀奇古怪呢!”

“啥稀奇古怪喲!那兒住了個女人,瘋瘋癲癲的老女人。半個月前,我去夜市買工作服。為了抄近路,從那兒過。其實,那條路並不好走,草深爛磚頭多,走的人很少,一點兒不近。你絕對猜不到,我在那兒看了什麼?”葉文才回過頭,故弄玄虛神秘地說。

“瞧你一驚一乍的,難道是那個瘋女人一絲不掛在河裡洗澡了,讓你碰上了?”王狗剩笑道。

“不是。我看見瘋女人破破爛爛的衣服敞著,半露著奶子,赤裸著下身仰躺在草叢裡。一個男人剛性侵完瘋女人,正在提著褲子。他完全沒想到我會從這麼偏僻的地方抄近路去夜市,我故意大聲咳嗽一聲。嚇得他三魂飄飄七魄蕩蕩,拚了老命的逃之夭夭。”葉文才不快不慢的說。說著,他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這時候,我才想起來,這個男人就是我們工地上的人,就是昨天摸吳嫂奶子的那個木匠師傅!”

王狗剩催促道

“不說吳嫂,瘋女人跟木匠的事了,快點去城中村。要不然,好的女人都讓彆人選完了,儘剩下一些歪瓜裂棗!”

城中村的巷子四通八達。七八層的出租房外牆清一色貼著米黃色的瓷磚,一棟緊挨著一棟,如林立的森林。寬一點的巷子兩邊有一些小超市小診所小餐館理發店等,街麵比較乾淨,燈火輝煌。而那些太窄的巷子,樓與樓之間,有的不到一米寬,有握手樓之說。私拉亂接的照明線,光纖線,電話線密如蛛網,橫七豎八毫無章法交叉重疊,霸占了樓隻露出巴掌寬的天空。街道極其狹窄,路麵坑坑窪窪。多日沒清理的垃圾堆得跟小山似的,上麵蒼蠅蚊子亂飛,下麵覓食的老鼠竄來竄去,發出陣陣惡臭。路燈稀少,燈光昏暗。來自四川雲南湖南江西環肥燕瘦的妖豔女人或倚門楣或斜靠牆根或站在路中央,袒胸露乳,時不時的朝來來往往附近工地上和廠裡的狂蜂浪蝶撩下超短裙偶爾走下光,拋下媚眼,丟個飛吻。

她們中間的膽大者,直接去拉那些男人。有意者,勾肩搭背摟著抱著進了女人的岀租屋。對發妻忠貞不渝者連忙擺手搖頭,總會惹得她們嘲笑一兩句。不乏膽小的,嚇得趕緊逃之夭夭。

王狗剩和葉文才在巷子裡轉了好幾圈,還沒有挑好中意的妹子。王狗剩看好的,葉文才不是說胖子就是嫌瘦了。葉文才相中的,王狗剩不是挑年紀大就是說個子矮奶子不夠大。總之,腿走酸了眼挑花了,始終沒有找到兩人都滿意的妺兒。

葉文才累了,坐在台階上喘著粗氣。王狗剩勁頭十足。他正跟一個倚著門楣的江西妹談價。

“一百塊,做不做?”

“一百塊?太少了!兩百塊!”

“太貴了!你彆騙我!大行大市,八十。我給一百,不少了!”

“大叔呀,你是不懂行呢還是戲耍我喲?八十,哪年的事?老皇曆,早翻不得了!現在什麼都漲,你的工資都翻了幾倍可。我不跟著漲價,你妹兒我喝西北風嗎?大叔,你成心的話,先給錢,一百八!”

“一百五!乾不乾!”

“要便宜,去找前麵靠牆根的那個雲南妹,才一百二!”

王狗剩剛從那邊過來,他嫌雲南妹年紀太大,幾乎跟他不分上下,所以才棄了她來找江西妹。江西妹比雲南妹不但漂亮,還年輕,不超過二十七八歲。江西妹有點不耐煩了,朝他擺手。他舍不得花錢,又仍然戀戀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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