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進退維穀_錢,這個狗東西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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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進退維穀(1 / 2)

錢,這個狗東西!

林開雲現在看蔣桂香,眼睛裡露出一絲鄙夷。她還蒙在鼓裡,沒察覺他有什麼異常。到夜半三更,他又偷偷摸摸的溜進劉二姐的房間。

林開元進去,抱著劉二姐就直奔主題。她用力將他推下去,鄭重其事道

“你慌什麼?先說正事。發現了你老婆的什麼秘密?抓住了她的什麼把柄?”

林開元邀功似的從手機裡翻出照片給劉二姐看,並解釋道

“你看,坐在椅子上削蘋果的男人就是那天送她回來的男人,那天晚上打電話的就是他。站在他旁邊的男的我認識,叫文俊輝,是他爸。女的是他媽。不要臉的臭女人脆生生的叫他們爸媽。看見她抱著的小男孩了吧。他媽媽媽媽叫個不停,就是她跟那個男的生的野種,好像叫什麼冀迪!你看,這把柄的分量如何?足吧!跟她離婚,行不行?”

劉二姐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雙手捧著林開元的臉左親右吻,道

“開元,想不到你這麼厲害!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了你老婆的把柄!二姐我還是小看了你!我問你,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你真的要跟她離婚?”

“二姐,我聽你的。”林開元極討好劉二姐。接著,他開始貶低蔣桂香,“他媽的,她真的臭不要臉!在這個男人之前,當年我還跟她在同一個工地上乾活,還背著我去勾引一個叫許老三的四川男人。我把姓許的打了一頓,讓她跟我回雲南老家,好好

的過日子!她死活不肯回去。過春節,她倒是回來了。他媽的,仗著手裡有幾塊臭錢,張狂得不了,根本不把老子放在眼裡。她個女人家,逞強好勝帶著娃兒就把年豬殺了,讓我成了全村的笑話!我一怒之下,大過年的將她趕岀了門。當時,我還是有點後悔,準確過了年來深圳找她。唉,我為了那點可憐的尊嚴,放不下麵子,終究沒去找她。誰知道,一年左右吧,她帶回了一條臟兮兮的蛇皮袋子,裡麵裝了很多很多錢,儘是嶄新的百元大鈔!當時,我懷疑她,咋一年不到掙這麼多錢?她說錢來路正乾淨。我天真的認為她買彩票中了大獎呢!今天,我才知道那錢是她當二奶做小三替人生兒子換來的!”

劉二姐戲謔道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看在錢的份上,看在日進鬥金偌大的租賃場地上,給你戴兩頂綠帽子算得了什麼?我們跟那些來租鋼管扣件的人不是照樣叫你一聲林老板麼?老板,多神氣,威風八麵!”

林開元苦笑道

“二姐,你就彆拿我開涮了。什麼林老板喲!我還不如你?一個月,除了給我五百元的煙錢外,一分錢都不給我!我就是他媽的一個妥妥的免費奴隸!不給工錢,也算了。給我戴綠帽子,我也忍了。夜裡,我要跟她求歡睡覺,他媽的,她還裝聖女死活不同意。百般乞求,她才答應我一個月一次!你說,我圖什麼?還不如離了跟你過生日!”

劉二姐佯裝十分驚訝,說

“開元,你真的舍得你老婆離了婚娶我!”

林開元斬釘截鐵道

“當然。到時候,我們自己乾。你跟她一樣,你主外我主內!憑你的頭腦,要不了幾年,照樣混得風生水起,不比她差!”

劉二姐一陣高興,摟著林開元道

“等你離了再說。我提醒你,照片要保存好!現在夜深了。你快點來吧!乾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免得你老婆懷疑。”

林開元翻身上去,將劉二姐壓在胯下。

蔣桂香醒來,見枕邊空空的。剛開始,她以為他上廁所去了。望著偌大的房間,想到自己失敗的婚姻,在爸媽的逼迫下,不不嫁給了老實本分木訥窩囊的林開元。她討厭他天天惦記著她的身子外,沒有跟她有半句知心話,更不說關心她,跟她來點浪漫溫馨的事了,不覺悲從心起。又側臉看了看窗外的場地,想到自己艱難而屈辱的一路走來,終於在深圳打拚岀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疼著心稍稍有了一絲慰藉。想到在醫院,葉雅文那高貴冷傲的氣質,頓時感覺自己渺小了許多。還有文浩辰看她跟看葉雅文,眼睛裡迥然不同,看葉雅文露岀的嬰兒依賴母親和夫妻恩愛的光,而看她,隻是一絲絲辜負了朋友的負罪感!她知道跟文浩辰隻是一夜肌膚之親,沒白頭偕老之緣。慶幸自己見了朝思暮想的冀迪,還救了他一命。他已經認了她,喊她媽媽了,還有什麼奢望呢!

蔣桂香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尋思道

“人的一生,莫非冥冥之中真的有什麼神靈主宰著生老病死男歡女愛?讀書時,堅信西方一位哲人說的一句,人生路上自己做主,要扼住命運的咽喉。可是,這幾十年來我一直在抗爭,從未低過頭,又得到了什麼呢?現在我連老家都不敢回,爸媽跟弟弟妹妹看我都是鄙夷的目光,村裡村外背地裡更是都罵我破鞋,壞女人!我是壞女人麼?我有錢了,不光爸媽弟弟妹妹,連當年掙了幾個目空一切的劉二姐紛紛來巴結。人啊,哪有什麼十全十美的。開元不計前嫌,跟著來深圳,除了我的身子,他什麼都不圖,還是任勞任怨。他是我男人,我是他老婆。床第之事,我是不是虧了他?唉,誰叫我是個女人呢!等他上廁所回來,我還是儘為人妻之責,讓他儘興吧!”

蔣桂香眯了一會兒,還不見林開元回來。她自言自語道

“上個廁所要不了這麼久。莫非又溜到劉二姐這個臭婊子那兒去了?不會吧。”

夜半三更,整個場地萬籟俱寂。這時候,從劉二姐的房間傳來一陣輕微男女竊竊私語聲。她不敢相信聲音中有一個她熟悉男人的聲音,立馬豎起耳朵仔細聽。抑製不住強烈的肉體啪啪撞擊聲和女人飄飄欲仙欲死的歡叫聲如夏日炸雷般飛進場地夜空穿過窗戶撞入她的耳畔。她忍不住哭了,淚水如泉水般噴湧而出。

林開元享受完暢快淋漓的魚水之歡,從劉二姐身上滾下來,探著腦袋,警惕地張望了四周,偷偷摸摸的跑過場地,提心吊膽的上樓進了臥室。他見蔣桂香睡著了_其實,她是佯裝的_輕手輕腳的爬上床,鑽進了被窩,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

不一會兒,林開元鼾聲雷動。睡夢中,他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笑意。而蔣桂香睜著大眼睛,心潮起伏,輾轉難眠,尋思道

“我承認我不是個好妻子,曾經委身許老三,文浩辰兩個男人。前者是迫於他的淫威,後者是我的虛榮心。但是,自從到了鬆坪山乾起了租賃,我再沒有跟包括他們倆之內的任何一個男人有半點苟且之事,披星戴月,一心一意的為了這個家。在爸媽弟弟妹妹兒女麵前,我問心無愧!是我粗心大意了,竟然答應了劉二姐來深圳,簡直就是引狼入室。唉,在房事上,是我有虧於開元。臭婊子,也不撒泡尿照照,敢搶老娘的男人!老娘就是棄之不用,也絕對不讓你臭婊子來染指!明天一早,炒了她的魷魚,攆她走!”

第二天,待林開元騎著電動摩托車去菜市場後,蔣桂香調她的三個妹妹和妹夫幫孫老板禦五車鋼管,又安排弟弟跟弟媳在家修理爛扣件。

蔣桂香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穿好工作服等著安排活兒的劉二姐一眼,佯裝著轉身欲走。劉二姐見獨獨沒安排她的活,著急上前一步,問

“蔣老板,我乾什麼呢?”

蔣桂香謙意地哈哈大笑,道

“我真的是人老眼花,糊塗了!連二姐站在我麵前竟然沒有看見!我還以為昨天半夜二姐有什麼事耽擱了,起不來床呢!該死,該死。”

劉二姐一聽,知道蔣桂香話裡有話。她頭低了下來,臉色驟然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蔣桂香不管不顧,乘勝追擊,決定打劉二姐一個措手不及。她向劉二姐招了一下手,微笑道

“來,二姐,到樓上,我有話跟你說!”

說完,邁著輕快的腳步上了樓。

劉二姐不知蔣桂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心裡忐忑不安地跟了上去。

會客室在蔣桂香兩口子臥室的隔壁。會客室正上方的牆上掛了一幅鑲著黃金色邊框的迎客鬆中國畫。左右兩邊的牆上各有一個半米高精美供台,供奉著財神,關公,電子香火熠熠紅光。寬大的辦公桌,皮式老板旋轉椅一應俱全。東西兩邊各擺了三把仿明紅木太子椅,寓意六六大順。屋子中間,碩大的半截古樹樁精細打造的茶幾。茶幾一角雕的小橋流水茅舍假山,一派田園風光。另一角則是茶杯,電茶壺及景德鎮陶瓷煙灰缸。中間擺了一個花開富貴的白色果盤,放著四個美國進口的蛇果。

劉二姐怯怯進了會客室,揀了東邊的椅子,半邊屁股坐了上去。她不敢看蔣桂香的眼睛,又低下頭,手腳不知所措。

蔣桂香坐在老板椅,盛氣淩人招呼劉二姐,又故作熱情大方

“坐。二姐,吃水果。美國人的蛇果,賊貴!我們鄉裡鄉親的,親如姐妹,跟一家人似的。拿水果,吃。彆客氣!”

蔣桂香跟劉二姐儘聊一些陳穀子爛爛芝麻的往事,又說些村裡村外的家長裡短,還問了劉二姐兩個兒子的情況。劉二姐有些急,心不在焉的附和幾句。

蔣桂香心裡偷著樂。她要好好的戲弄劉二姐一番,皺著眉頭,道

“二姐,你彆看我表麵風光。其實,我難著呢!撐著偌大一個租賃場,裡裡外外的小情大事都是我做主拿意見。簽合同,收租金,會客戶,請客吃飯等等,都是我一個人起早貪黑的跑。我還要自己開車,一刻不得休息,太累了!要是有人幫我開車,我休息一會也好!”

說完,她觀察劉二姐的一舉一動。因為劉二姐在老家就學會了開車。可惜,男人死了。劉二姐向前挪了挪屁股,躬著身子欲毛遂自薦。她立馬搶了先,道

“我天天回來的晚。男司機還可以當保鏢用,但我又怕人說閒話,畢竟孤男寡女天天在一起!唉,我覺得還是女司機好,少了風言風語!要是能找一個有二姐這樣威武雄壯的身子骨的女司機就好了!”

說完,她斜著眼覷了劉二姐一下。劉二姐有些激動,站了起來,嘴張得大大的,我會開車這四個字幾乎快脫口而出!

“二姐,口渴了?該死,該死…我竟然忘了給二姐倒茶!”蔣桂香趕緊賠罪,卻又坐著紋絲不動。

劉二組尷尬地坐下,連連擺手,道

“不渴,不渴…”

蔣桂香歎了口氣,道

“唉,不管男司機還是女司機,畢竟是外人。收租金,四五十萬是常有事的,一百萬的也有。人心隔肚皮,我還是怕見財起意,殺人越貨劫財劫色的不少。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還是自己人好!二姐,開元,我弟弟,你說誰去學車好?開元呢,有點笨,反應些,怕他學不會。我弟弟,聰明,想讓他去學又怕開元怪我。不管誰學會了,還得買個新車。現在我開的那個破車,太沒麵子了。這又得花八九十百把萬!錢又借給孫老板,難啊!”

劉二姐沒功夫跟蔣桂香扯閒篇,真了急,按耐不住,道

“蔣老板,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還等著去上班呢!”

蔣桂香站了起來,攤著雙手無可奈何道

“二姐,我們親如姐妹,勝似一家人。有件事我真的說了岀口。你也看見的現在我這兒什麼活。希望你體諒我的難處,先回老家休息一段時間,等我的活岀來了再說。你看,這是你的工資三萬七千六。實在對不起,再給三千塊錢,權且做車費!對不住,對不住!”

說完,她將工資單和錢一起遞給劉二姐,便快步出了會客廳。

劉二姐孤零零的呆坐在椅子上,一臉懵了。她心裡歎道

“我跟林開元的事,蔣桂香這個婊子什麼時候發現的?不得不佩服她,裝著大好人,出手之快,言談之間打我個措手不及。唉,我還是小瞧了她。竟然舔狗似的還幻想做她的什麼私人司機!”

炒了魷魚,這裡不能欠待,多待一分鐘便多受一分的恥辱。劉二姐無可奈何去房間收拾好行李,苦笑著跟蔣桂香的弟弟和弟媳打了一聲招呼,昂頭走出了不知灑下多少汗水的租賃場地。

站在丁字路口時,劉二姐看了看來往的車輛行人和街道一家接一家生意興隆的店鋪,又抬頭望了望林立的高樓大廈,一片繁華,尋思道

“我真的就這樣回雲南老家了?不,決不能回來!我要留在深圳,活出個人樣,讓她臭婊子瞧瞧,老娘不比她差!

劉二姐打定主意,欲舉步又茫然不知去何處,今夜身安何地?

林開元從菜市場回來。見場裡冷冷清清的,隻有小舅子兩口子在修爛扣件,不知其他人去了哪裡。他隻關心他的劉二姐,眼睛尋遍整個場地,沒有她的半個影子。他有些急,立馬停了車,奔去劉二姐的房間。房間裡人去樓空,一片狼藉。他跟劉二姐纏綿悱惻滾在一起的情景曆曆在目,耳畔似乎還回蕩他倆男歡女愛之聲。

林開元飛快的上樓找蔣桂香。會客室,臥室,兩兒兩女的房間,甚至連樓下的庫房也尋了一遍,還是不見人影。他可以失去一切,不能失去劉二姐。於是,他憤怒了,瘋了似的雙手抓撕自己的頭發,拳打自己的腦袋,聲嘶力竭的大喊大叫,惹得小舅子兩口子抬頭向樓上張望。他要決定跟蔣桂香這個狠毒的女人攤牌_離婚。

手機響了。劉二姐的電話。

林開元迫不及待的接了電話。

“二姐,你在哪兒呀?”

“開元,彆擔心我。我還在深圳,還在鬆坪山。剛租好房子安頓下來。開元,二姐想你了。二姐等著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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