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廓!!!”
李浩然大聲喊著墨廓的名字,語氣充滿了憤怒。
“小子,你以為我是誰,老子是墨家之人,殺個墨家打手,又不是在書院殺學子,誰能把我怎麼樣?你能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墨廓笑的令人生厭。
那墨廓笑的令李浩然,心生濃烈殺意。
而此刻,南書院四周,許多聞聲趕來的學子們,人漸漸變多,已經來圍觀了。
“住手,何人喧嘩!”
忽然,一道聲音傳來,伴隨著一道輕盈的身影,緩緩落在李浩然和那墨廓中間,眾人也看清了來人。
“是李老師!”
李浩然當然認得此人,這人正是南書院的執法人員,擁有氣海境界初期的李凡鬆。
“李老師好!”
此刻,所有人都向那李凡鬆,鞠躬行禮,但唯有幾人,沒有如此。
他們,就是以墨廓為首的,外來人。
這些人,不屬於南書院,自然不在書院的管轄之中。
但其實更多是因為,墨家最近勢頭大,墨廓因家族昌盛,故此做事越發囂張跋扈,不計後果。
“墨廓,你眼裡還有沒有南書院,還有沒有我這個執法老師?”
李凡鬆見墨廓,一臉傲然的樣子,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他怒了。
然而,對於李凡鬆的憤怒,那墨廓隻是嗬嗬一笑,不以為意道
“你還以為,你從過軍,就有那麼了不起,我告訴你,我就不向你行禮,怎樣?我墨家,你如今,惹不起!!!”
他說的話,很是囂張,李凡鬆聽了,心中怒火中燒,當即露出狠辣的表情,喝道
“混賬!”
瞬息之間,隻見那李凡鬆身上,忽然冒出一股無形的的力量,滌蕩四周,一圈又一圈。
這股力量,掀起一股狂風,將圍觀的學子們,都席卷的長袍隨風飄蕩,神情難受,都將手擋在雙眼之前。
“何人敢管我墨家之事?”
忽然,又一道聲音傳來。
隻見從墨廓以及從那圍觀人群後麵,忽然竄出一個人來,那人身穿黑色墨家製服,腰間掛著一塊墨字令牌,他長得壯碩,一看便是墨家之人。
那人看麵貌,是圓臉,沒有胡須,短發,看起來是三十幾歲的中年人。
“是你,墨芳!”
李凡鬆看著墨芳,冷冷一言。
那墨芳看著李凡鬆,卻是抱拳行禮道
“原來是李凡鬆,李大哥,怎麼來了東籬書院,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好準備宴席,款待……”
那墨芳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凡鬆出言打斷,隻聽他說道
“你退役後,怎麼去了墨家,看你身份……是墨家客卿?”
“是,我自幼無父無母,我養母早已經去世,我沒有家,退役後,不知去哪兒,是墨家家主可憐我,收留我,我才得以在墨家,有了一個客卿的身份!”
“可你應該知道,墨家行徑!”
李凡鬆的話,在墨芳聽來,有些刺耳。
他墨芳,其實不是墨家之人。
他雖然姓墨,但其實是隨養母的姓,也是因為他養母的這層關係,他才被墨家家主看上,當了墨家客卿。
“李大哥,我不如你,墨家再不好,也是我養母曾經的家,更何況,是墨家收留了我,我今日來,是為了我墨家五長老之子墨廓!”
那墨廓聽聞,心中不悅,卻是不滿的緊皺眉頭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