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堂內。
處理結果很快出來了,學院禁止打鬥,但韓闐和墨闞,都帶人到乙下學堂,將李浩然逼入學堂之內,還主動關上了門。
這本就觸犯了書院其中條例,那就是禁止在學習區域聚眾鬨事,所以,若要判,那韓闐和墨闞,首當其衝。
故意聚眾,將門關閉,毀壞留影石,這其中意思,很是明顯了。
在李凡鬆看來,他們無非是損壞留影石,毆打李浩然,想將李浩然活活打死,再毀屍滅跡,做局栽贓李浩然。
這種事情,這些家夥,早已經做了無數次,自然無愧於心。
可這一次,他們卻失算了。
“這四人,有兩個修為體魄境界在六重,另外兩個在體魄境界第五重,李浩然修為不過體魄境界第四重,根本不可能打的過!”
李凡鬆口中正說著話時,緩緩走到執法堂中央,緩緩坐下,他拿著紙筆,在紙上書寫著。
其實,對於韓墨兩家之人,李凡鬆早就看不慣了。
隻是礙於身份,李凡鬆不好管,實際上,這些大家族之人,行事態度不好,囂張跋扈,禍害他人。
這種人,最讓李凡鬆感到不恥。
“李凡鬆,你身為南書院執法部門的老師,可不能徇私,這四人,肯定是遭了陳封這小畜生的暗算了,鐵證如山!”
韓闐看著李凡鬆,一臉的不悅,他與李凡鬆說話時,用右手食指,指向不遠處的李浩然的腦門。
李浩然見此,當然感到不悅,心中對於那韓闐的印象,更是惡劣了。
“就是,那小畜牲,殺了韓家韓峰濤,還殺我墨廓少爺,死一萬次都不夠……”
李浩然聽到這裡,眼神深邃,心中對於那墨闞,韓闐的好感已經降到最低,殺意漸起。
“住嘴!”
李凡鬆聽到這裡,大聲嗬斥一聲,隨即那韓闐和墨闞,都感到語塞,都不說話了。
小櫻也在這裡,隻是她穿著,顯得很是暴露的旗袍,旗袍開叉很大,風一吹,衣角輕輕揚起,那影影綽綽的絲襪露出,讓她的腿,看起來更是唯美。
但,在場的三個男的,卻對此刻的她,並不感興趣,他們的注意力,都在李凡鬆筆下此時的判罪書上。
“韓峰濤請假不成,私自外出,死在外麵,關我書院什麼事?至於墨廓,他與陳封,是簽了契約在生死台上決戰的,生死不論,至於,你墨家要如何針對陳封,那是你們的事情,我隻管東籬書院條例所指範圍之內!”
李凡鬆一邊說著,一邊很快便寫完了。
“帶頭聚眾鬨事,扣隨堂學科學分五十!我勒個去……”
那韓闐拿到判罪書,神色一變,霎時間不可置信的倒吸一口涼氣。
此時,那墨闞也拿到了判罪書,他拿起一看,也是與韓闐一樣的判決,他也咬著牙,憤怒道
“扣隨堂學科五十學分,這是要我重修?”
“隨堂學科,學分一百,好好表現,我會和你們指導師溝通,給你們加分的,接下來的時間都好好表現,我畢竟是東籬書院的執法者,不可能罔顧書院法規條例!”
李凡鬆的聲音,很是溫和,韓闐和墨闞聽了,卻都是嗬嗬一笑,看向李凡鬆的目光,變得愈發冷漠。
李凡鬆斜眼一瞥,冷言道
“怎麼?不願意?”
李凡鬆可不慣著這平時作威作福,覺得自己牛逼壞了,還經常魚肉同窗的兩個書院禍害。
“願意!”
李凡鬆感覺有些出乎意料,那韓闐和墨闞,在他的想象中,是囂張跋扈的,是看不起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