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等周野在京都買了自己的房子,來接米飯回家時,它把傅玉書家漂亮的白貓一聲不吭的給拐走了。
因為周野當時買的地方就在傅家周圍,然後周野和傅玉書出門後,元元就騎在米飯的背後,一起又回了傅媽媽家。
估摸著主人要回家的時間,然後米飯又帶著它的專屬白貓一起回去。
每次傅媽媽看見米飯和元元混在一起,心情就無比複雜。
她之前有擔心元元一隻貓太過孤單,想給它找個伴,但新找的,全部被它幾爪子給打跑了
她還以為是貓貓天生的性格如此,結果現在發現,直接連物種和性彆都搞錯了。
家裡一大一小,算是都栽在周野和他的狗手裡了。
至於米飯和元元,它們都是有靈性的動物,若是靈氣充足的話,極有可能會變成人的那種。
這種動物,心智往往要比普通的動物來得更聰明也更靈敏。
它們隱隱約約會知道自己和同伴不一樣。
米飯一開始也和村子裡的小狗狗們在一起玩過,還被眾多狗狗尊奉為老大。
結果玩久了,米飯就發現那群家夥每天腦袋裡隻有吃飯和交配,沒有其他遠大理想。
米飯後麵直接一條狗孤立了全村的狗狗,感覺它們都像傻子,聰明的米飯才不和它們玩。
還是聽人類八卦比較有意思。
後麵遇見元元,它有種感覺,自己找到真正的同伴了。
大學裡的生活充實而簡單,大家都在努力的忙碌著成為更好的自己。
在大四的時候,傅玉書自己已經能獨立翻譯許多國外的書籍和文章,他也一直是他們教授口中最得意的學生。
他開始接觸更多的,更複雜的東西,在這個圈子中開始逐漸有了一些名氣。
等大學讀完後,他的教授推薦他出國留學,繼續深造讀研究生以及博士。
傅玉書拒絕了,他選擇在國內一邊深造,一邊開始工作。
周野在大四的時候,被那位研究發動機的老師邀請參加了一個項目,在這個項目中,他們致力於研究出燃料轉化效率更高,性能更好的發動機。
在讀大學的期間,周野偶爾接一些貴重的鐘表修理,攢了一些錢。
他沒有選擇繼續深造,反而在畢業後,迅速的拉起了一支大學人才隊伍,創立了一家公司。
一開始是主研究汽車方向,如何生產研製出最好的發動機,在研發出不錯的發動機之後,他們甚至嘗試自己組裝生產了一類汽車。
經過各方麵安全性能及外觀測試後,一經推出,這輛汽車就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喜愛。
這類型的汽車,是周野的,而非終點,他給它起了個浪漫的名字,叫情書。
在這倆汽車發售最為火爆的時候,情書汽車一名,隻要愛車的人都多少有所耳聞。
周野的事業發展得很成功,後麵規模越發大,知曉國家建設中,需要各種大型的機械,這類機械都是從國外進口,他又萌生了自己製造的想法。
在商業上,他有著近乎野獸般可怕的直覺,每一次決策,都讓公司更上一層。
忙起來時是很忙,但周野和傅玉書從來沒有忽略過彼此。
事業沒有發展起來,周野資金困難的時候,他在哪,傅玉書就在哪。
吃的住的或許都不是很好,但睡的時候,周野永遠會將被窩捂暖了,然後抱著傅玉書入睡。
一路風雨,一路飄搖,他們都在努力的,閃閃發著光。
等傅玉書三十歲時,他開始擁有了進入國際場工作的機會,哪怕外語十分熟練,應對事情也老練成熟,他依舊不驕不躁的,沉著心,做自己的事情。
直到五年後,他終於第一次代表華國外交官的身份,赴國外在國際上清清楚楚的發出屬於華國的聲音。
麵對國外媒體咄咄逼人的提問時,他沉著冷靜,眉眼間滿是溫和,每一次發言,發音都十分標準熟練,不驕不躁,頗有大國風範。
十多年的時間,足夠傅玉書成長為他想要的模樣。
當有外國記者急著想打傅玉書的臉,讓他慌亂時,故意當著許多人的麵問了傅玉書一個問題。
他滿懷惡意的問:“聽說櫻花國曾經和貴國結下了不共戴天的深切仇恨,那麼如今,聽說貴國有和櫻花國繼續建交的想法,請問這是否代表著,你們已經原諒他們所做下的惡行,忘了曆史的悲痛?”
這個尖銳的問題一出,全場沉默了下來,這個問題永遠是華國難以被觸及的傷疤話題。
聽到這個問題,傅玉書冷下了眉眼,聲音鏗鏘有力,他目光直視著提問的那個記者笑著,語氣卻很冷:
“曆史依舊是曆史,傷痕永遠是傷痕,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我們永遠無法替經曆過苦難的先者原諒些什麼,但時代在發展,為了避免同樣事情再次發生,我們需要進步。”
“眾所周知,櫻花國曾經與國之間也發生過小小的摩擦,但後麵,兩國依舊建立起了良好的外交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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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書笑了笑,繼續淡定道:“既然櫻花國都能有如此的氣魄,我泱泱大國,多交幾個朋友,也不是什麼大事。”
傅玉書看著提問的那個國的記者,朝他笑笑,依舊大氣又溫和。
可在場的誰不知道,當年國給櫻花國送的一顆小胖子,直接讓櫻花國死傷大片,造成了嚴重的人口傷亡以及經濟損失。
從這番言論出現的那一刻,有些人看著傅玉書心道:這是個難纏的人物。
後麵多次交鋒間,大家也都的確發現,傅玉書這個人,人不如其名,僅僅看他外貌,很是溫和有禮。
但當他拿起話筒的那瞬間,氣場全開,很少有人能接得下他的言語攻勢。
他熟知多國曆史,在這個言論場中,甚至能用彆人的語言,引用彆國的曆史,來反駁他們所說的話。
傅玉書句句珠鋒,直逼事情的本質。
在關於維護國家該有的權利時,他更是分寸不讓,將語言化作最有利的武器。
每次聽到華國外訪的代表團中有傅玉書時,總是有人頭疼的捏了捏眼角。
國際上的政客們不是很歡迎傅玉書,但其他人就不一樣了。
尤其是外國的大媽大爺和小孩子們,從第一次在電視和雜誌上看見傅玉書,就被他迷得找不到路。
甚至還一度有人寫信給上麵,說希望讓他在他們國家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