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飛帶著杜仲走進一間辦公室,聽他說,看診的是一個腦神經領域的專家。
進入房間後,對麵坐著一個身著白褂的醫生,他此時坐在桌後,正奮筆疾書著什麼。
他旁邊站著一位身著白裙的護士,這護士正在整理資料。
戴著口罩和銀邊眼鏡的醫生,抬頭看了我們一眼。
手中筆未停頓還在書寫著,隻簡單明了地對他們說了句“坐。”
吳飛帶著杜仲坐在他對麵。
“說說你的情況。”醫生開口問道,從他的聲音聽出是個年紀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吳飛轉頭看了看杜仲,見他沒自己開口的意思,著急的說道“我哥前幾天,被人打傷了腦袋。
在你們醫院做得急救包紮和檢查,包紮後我哥感覺沒啥事就回家了。
今天早上起來,把之前的事情都忘記了,現在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醫生聽了吳飛的講述,這才停下手中的筆,拿起吳飛放在他桌前的病曆本。
他從頭看到尾,時而思索,時而拿起筆在旁邊空白紙上書寫著什麼。
看完病曆本他問道“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杜仲眼神放空,迷茫的對他搖搖頭說“不記得。”
醫生再次低下頭開始書寫“先去做一下檢查,我給你開檢查單。儘量早上做完,下午2點來我這看診。”
吳飛拿著醫生開的單據,帶著杜仲一個個項目去檢查。
有的是給他用針管抽血,有的是讓他躺在一個平台上,有的是給他頭上貼一下線條,有的是讓他看一些圖片……
五花八門的,但就是沒一個杜仲能看明白用途的,這感覺真不怎麼樣。
看來得快些認識文字,了解這個世界的常識,才能真的在這裡生存下去。
吳飛帶去的早餐他們都沒有吃,待全部檢查做完已經是中午了,倆人都饑腸轆轆。
吳飛“我們先出去吃個飯,下午再來看結果,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杜仲“來點粥就好。”
吳飛說“行,這邊不遠有個做養生菜的店,粥做的也不錯。”
吳飛和杜仲步行來到飯館。
他們走進飯館,有位身著短裙的姑娘攔住他們客氣的說道“先生幾位,可有訂位置?”
吳飛“沒有,你安排。”
隨後跟著她來到大廳靠窗的桌邊坐下。
吳飛“杜哥,你想吃什麼粥?”
杜仲“素粥。”
吳飛“給我們來點你們的招牌菜。四葷一素,再來份素粥。”
那個姑娘轉身離開,很快就開始給他們上菜了。
看了傳上來的菜色,杜仲端起素粥默默的吃了起來。
吳飛見杜仲隻吃素粥,看了他好幾次,沒忍住對他說道“杜哥,吃點菜,你受傷不久得補補。”
杜仲“沒胃口。”
吳飛見此就不再多言。
來到這個世界後,這是吃的第一頓飯,杜仲還是很滿意的。
精米熬煮的火候很好,入口香甜,實屬難得。反正杜仲自己是做不出這樣味道的素粥的。
對於杜仲來說做飯是一個災難性的挑戰。
還記得,杜仲會替師傅看藥爐的爐火後,管理廚房的淨膳師兄,安排他空閒時去廚房幫忙。
還美其名曰“教導他這個師弟生活常識,早日能自己做飯喂飽自己。”
隻是他萬萬沒想到,其他事情一學就會的杜仲,在廚藝方麵特彆的“天賦異稟”。
杜仲做的食物,不管做出來賣相多麼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