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轉頭不回答他問題了。而是來到馮姍姍麵前看著她懷裡的小團子。
馮姍姍現在不哭了,小團子也不需要給他媽媽擦眼淚了,見到哥哥看著自己,他也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哥哥。大的不說話小的也不說話,就這樣相互瞪著,頓時場麵一陣尷尬。
片刻後馮姍姍主動地打破了沉默“小仲啊,你是要給天天治療嗎?”
杜仲點點頭說道“是的。”
因前世養成的習慣,隨身包中就帶著有一套針具。我示意馮姍姍把小團子放在凳子上。
杜仲放下自己的雙肩包,從中拿出針具,擺放在小團子的旁邊。
誰知小團子看見平鋪在旁邊的一排閃爍著陣陣寒芒的針具,頓時不乾了,哇哇地大哭了起來。
杜仲手足無措的站在旁邊,他最不願就是給小孩子針灸,實在太鬨騰了,而他又不會哄孩子,所以每次都是孩子親人,先把孩子安撫好,他再進行治療。
若是旁邊沒人安撫孩子,他每次都是直接快手把小孩紮昏睡,再進行治療。
每次師父看見這粗暴的畫麵,都是閉眼搖頭,口念阿彌陀佛!
馮姍姍哄了好一陣,給他說了一堆等會去乾嘛乾嘛的條件,但是小團子想起剛剛看到的銀針就是不乾,怎麼哄都不行。
馮珊珊無奈地看向杜仲。
杜仲來到小團子背後他看不見的地方。手起針落動作十分流暢,小團子瞬間安靜睡著了。
旁邊一乾人等看得目瞪口呆,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見到杜仲這一手就錢聞茂就知道他手上針灸功夫了得。
馮姍姍反應過來焦急的看著杜仲。
馮姍姍“小仲,天天他這是怎麼了?”
杜仲“睡了。”
馮姍姍不是太相信,轉頭看向錢聞茂。
錢聞茂“咳咳!這個……這樣比較好紮針……孩子沒事的。”就是醒了會頭痛一會兒,最後一句他就沒說了。小仲可真暴力啊。
杜仲把小團子的上衣脫下,放平躺好。
隨後一手持針包一手使用拈花飛針手法,片刻功夫小團子上身各個穴位被細針紮滿。
杜仲使用銀針封穴的方法把各個臟腑內的毒素按照他留下的經脈,流入左手中指上。
杜仲在針包底層取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劃破小團子的中指。隨手在沙發椅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個一次性的杯子,接住從手指上滴落的血液。
大概十五分鐘後,見小團子手指不再滴血。
杜仲放下杯子,拿起護士備好的棉球擦乾淨小團子的手指,給他貼上了一個可愛的創可貼。
待一切處理完,杜仲飛手拔針,眾人隻見杜仲的手化成殘影,飛快的在孩子胸前遊走,片刻功夫小團子身上的銀針全都沒了。
杜仲把小團子衣服套上,在他的後頸處一點。瞬間閃身躲在了杜偉涵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