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梵師兄出家那時,陳金還快三十了,他家裡給他娶了嬌妻一名,還自帶三個美妾,都在家裡等他。
不像淨梵師兄已經是孤家寡人一個。
所以淨梵師兄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他跟著一起出家的。
這個陳金還也正如他爹給預料的一樣,是個命中帶財的,他離開淨梵師兄回家後,操持起了一家人的生計。
他爹原來就是做布匹生意的,因為戰亂生意不大好做。所以他才投了軍,到了當時還是大將軍的淨梵師兄麾下,一呆就是十年。
後來淨梵師兄,家馮巨變遭了難,他也沒有回家。隻是把自己這些年的軍餉寄了回去,而自己則繼續跟隨師兄走南闖北的跑。
而他回家後先是繼續做他爹的老本行,販賣布匹。
後來有了點本錢,就自己在家搞起了紡紗織布的小作坊,開始了自產自銷。
再後來本錢雄厚點後就把作坊交給了老爹。
他靠著跟著淨梵師兄那些年走南闖北的經驗,帶著那些在暗處蹲守,最後都沒有背叛淨梵師兄的弟兄,一起打通了一條西北的商路。
然後和幾個織布作坊老板一起合作,湊集大批的布匹後開始了南布北賣。
漸漸的布匹生意穩定後,他又帶著其他的貨物一起北上,然後帶著北方的貨物再次南下,創建了自己的商號“陳氏商號”,做起來了南北雜貨的大商號買賣。
他買賣做的不錯,雖然天下戰亂不斷,但是他的商號與各方勢力都有往來,反而活得如魚得水,漸漸越做越大。
甚至到後來周邊各國都有他商號的分部或駐點。
杜仲記得,那是個開春的午後,他在院子裡把藥櫃中易受潮的藥材,拿出來晾曬去潮氣。
淨梵師兄帶著他要我給他看看。說是他風濕老不好,經常晚上痛得死去活來。
我讓他坐下給我看看,哪曾想到他是得了骨癌,而且已經擴散到臟腑經絡了。
我把他病情告訴了他,他不僅沒有半分焦急或擔心,反而像是知道可以留下後有點高興。
他爽快的把商隊交給了二把手,自己直接在淨梵的院子裡住了下來。
我給他用的方法是針灸控製住他的臟腑功能,使其功能歸位;再以內勁給他疏通經絡,穩住陰陽失調的氣;再輔以湯藥固本培元。
這三項沒有哪一項是容易的。
首先是針灸控製臟腑使其功能歸位,那就要受得住五臟俱焚之苦,是真正的感覺到燃燒的感覺。
其次是內勁給他疏通經絡。正常人隻是速通經絡不會很痛,隻會有稍稍的灼熱脹痛感,因為有臟腑各氣給身體平衡痛感,但是他本身臟腑功能混亂,自無法再護住他痛感,那就是在速通時全身都會感受到分筋之痛。
第三是固本培元。藥材是非常珍貴的,每日三次湯藥不能間斷。這點對於他來說倒還好,他的商隊都能弄來,就是耗費的銀錢不少。
重點來了,這樣的一個流程不是一次或幾次,而是需要七七四十九次。也就是說每七天是一個周期,要堅持七個周期才能痊愈。
當時陳金還來時是個九尺大漢,用這個世界的標準就是兩米多高,體重兩百八十多斤。他治療痊愈後體重是一百三十多斤。治療中期他體重甚至在一百以內。
所以在痊愈後,他沒再敢踏進我們寺廟半步。
記得有次,我被秦師兄,用一株三百年的何首烏哄下山,陪他去給過壽的老爺子誦經祈福。路過山下小鎮時,正好看見淨梵師兄進了酒家,秦師兄揶揄的說,要去抓個淨梵的飲酒現行!
我和秦師兄走進酒家,果然看見他和陳金還在一個桌邊飲酒,秦師兄高興的大叫了淨梵師兄一聲。哪曾想到,淨梵師兄在那坐的穩穩的,陳金還側頭看見我,他轉身撒腿就跑,淨梵師兄在後麵叫他都叫不回來……
所以說這方法不是毅力強大的人,是很難堅持到底的。就像陳金還這樣一個堅毅的大漢,治好後都能看見我就跑,可以想見給他留下了多麼深刻的印象啊!
所以杜仲想看看這個世界對這類病症是否有更好的辦法。
有這樣一篇臨床治療中寫道
“對於晚期的病人來說,一般要采取骨髓移植的方法,骨髓移植需要合適的配型,不是誰都可以捐獻的。
在骨癌的治療中,患者可以考慮中西醫相結合的治療手段,在骨痛嚴重時,患者需要選擇止痛藥用於止痛,止痛藥的選擇患者可以考慮曲馬多。
骨癌確診以後,患者應該首先考慮手術治療,在患者術前術中術後,為提高其療效,患者都是可以選擇吃中藥人參皂苷rg3的。單體中藥人參皂苷rg3首先是通過抑製腫瘤新生血管生成,發揮其對腫瘤細胞生長的抑製作用。此作用對於那些有腫瘤病家族史的人群以及癌症早期、術後防止複發轉移者,都有不錯的療效。因其取自珍貴中藥人參精華,骨癌患者長期吃它還有提高患者免疫力的作用。”
看來這個世界對付骨癌很有自己的一套啊!
既然有方法可以治好那孩子,那孩子家庭條件看起來不錯。想來應該有機會繼續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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