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和太阿正小聲聊著極火之地的話題,此時房門被拉開了。
汪林婷拉開房門走了出來,杜仲側頭看去。
此時的汪林婷把一頭烏黑的秀發挽起,在腦後梳成了一個發髻,用一個線條簡約的銀色發簪固定,內著一身米色套裙,脖子和耳朵上戴著珍珠飾品,外麵是一件卡其色大衣,整個人顯得優雅而貴氣。
汪林婷“重重,媽媽收拾好了,我們隨時可以出門。”
杜仲放下手裡的鑽石,把箱子蓋上,提著兩個箱子去了書房。
因為書房裡麵有一個很大的保險櫃,汪林婷跟著他一起進入了書房,她上前輸入密碼,拉開櫃門,杜仲把兩個箱子放入其中,汪林婷關好櫃門。
汪林婷“重重這個保險箱密碼是你農曆生日九月九,記住了嗎?”
杜仲“記住了。”
沒想到原主生日居然是這樣一個極陽之日!隻是不知道出生時辰是何時。
他們走到玄關,汪林婷正在換鞋。
杜仲有事就問“我幾點出生的?”
汪林婷坐在換鞋凳上,頭都沒抬的說道“大中午出生的啊!
我記得九點多鐘正和你爸聊天,說今天過節帶點什麼去你姥爺家。
肚子突然就開始痛,你爸那時可緊張了,一路飆車把我們送進的醫院。
他下車時腿軟,還不小心跪在了地上,爬起來褲子都來不及拍一下,拉開後車門就扶我下車。
到了醫院,醫生說還不能進手術室,得走走,我忍著痛在走廊足足走了快兩個小時,才讓我進的手術室。
不過進去後你出生的倒是挺順利的,不到半小時就出生了。”
說完這些她鞋也換好了,杜仲換鞋很快,和她一起出了大門。
此時杜仲的心裡,可沒有他表麵上表現的那樣平靜。
他還真的沒料到,這個身體居然還是個純陽之體?
剛剛根據汪林婷給他說的日期和時辰推算了一下,他出生的年月日全部屬陽,再加上重陽節正午出生,還真是極少的純陽八字。
前世杜仲是被師父撿回來的,不知道出生的具體時辰,但是他體質偏陽,師父就曾經推測過,他可能是純陽之體。
沒想到換了個世界,換了副身體,居然還能這麼巧,依然還是純陽之體,不知這冥冥之中是否又有什麼定數。
杜仲在驚訝過後就把此事放下了。
他未在此事上過多糾結,畢竟萬事順其自然,到了他該明白時自然會有端倪露出。
現在他根本無需提前猜想,給自己製造不必要的焦慮。
汪林婷見杜仲上車後一直沉默不語,不知在想什麼,於是就選了首抒情的音樂調節一下車內的氣氛。
汪林婷看見杜仲抱在懷裡的包上掛著一柄小劍,做工十分精致。開口問道“重重你包上的這個掛件很精致啊?在哪買的?”
杜仲轉頭看著她,眼神少有的複雜,他此時不知道是該直言太阿的來曆,還是找個借口糊弄過去。
他自己心裡其實是不願對她說謊的,他低頭看了看太阿。
太阿看明白了他眼神,主動和他溝通道“她對你很重要嗎?”
杜仲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太阿“你覺得她能傷害到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