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傳來了兩個女人嬉笑的聲音,打斷了這邊還想對杜仲八卦的吳駿。
吳駿轉頭看了看對麵的衛欣悅,同她銳利的眼神對上,心虛的立即轉頭正襟危坐。
杜仲見到這情形,又多看了吳駿一眼,語帶戲謔的問道“那你和她誰厲害?”
吳駿轉過頭,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杜仲,心想這小子咋回事?平時可不是這樣的呀!今兒個怎麼往他傷口上撒鹽咧!
杜仲見到他眼神就知道結果了,握拳抵唇輕咳了一下,轉頭看著窗外不再看他。
吳駿剛剛還很得瑟的八卦勁兒,一下子就沒了,直愣愣的坐在杜仲旁邊,滿身都散發著濃濃的鬱悶氣息!
因為很簡單,就在衛欣悅剛來他這兒時,對他的很多規矩不以為然,雖然這是老戰友的妹子,但是吳駿為了後麵相處中有有更多的主導權,就想著給她來個下馬威。
沒想到,下馬威沒給成,自己反倒是因為大意,被上了一課。
他這是麵子裡子全沒了,這事被他公司那些下屬拿來調侃他,他老戰友衛國鴻知道後,居然還從部隊特意打來電話嘲笑他!
這事啊!隻能自己認栽,還不能反駁或辯解,要敢說什麼,自己隻是一時大意才輸給了衛欣悅雲雲。
嗬嗬,這不解釋還好,但凡他敢解釋,一頂輸不起的帽子,就得給他扣的牢牢的。
以他對這群家夥的了解,估計這帽子他能戴一輩子。
所以杜仲剛剛的那個問題,才讓他如此的鬱悶。
杜仲轉頭看著窗外,眼中是霞光萬丈的雲海,腦中是太阿的嘲笑聲浪“這家夥剛剛那眼神我可看見了,估計是打不過人家,被那小姑娘教訓了!
你快看看他,要不是被虐的很慘,現在怎麼會這麼憂鬱呢!……”
杜仲正在沉思,沉思著怎麼才能屏蔽太阿對他的識海轟炸!
自然的,到了約翰內斯堡的國際機場下了飛機,杜仲都沒能想出來如何屏蔽太阿這家夥的噪音汙染。
隻能繼續忍受著她的聒噪,陪同汪林婷拿行李。
汪林婷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由於工作原因,她經常全世界飛,這裡她也來過幾次,但是南非她來的最多的還是開普敦。
陪同在她旁邊的衛欣悅倒是沒來過這裡,汪林婷正一路給她講著這裡的風土人情,杜仲吳駿以及另外的四名下屬就像稱職的保鏢一樣推著行李跟隨在兩位女士的身後。
阿瑞克安排的人已經在機場出口處接他們了,他們一出來就有一個兩米多高的黑人朝他們打招呼。
這是個黑人帥哥,皮膚在黑人裡麵算白的,頭發很短,幾乎貼著頭皮,脖子上戴著一串銀色的粗大項鏈,手裡拿著一串鑰匙,穿著一件米色的背心和藍色的牛仔褲,五官很是立體,墨鏡掛在他胸口隨著他的動作晃動著。
最引起杜仲注意的是他那口牙,白的可真耀眼啊!
汪林婷微笑著也朝對方回應的揮了揮手,顯然他與汪林婷是認識的。
走近後汪林婷把手裡的包扔給杜仲,同男人伸手抱了抱,那人嘴裡很是誇張的說道“汪,聽說你要來,我可是驚訝了好幾天呢!”
汪林婷也高興的對他說道“昆迪,好久不見!這是我兒子杜仲,這是我朋友吳駿,衛欣悅,以及他的朋友們,這次我們可是組團來你這旅遊的哦!”
昆迪“哦!汪,你真是太客氣了,我這裡隨時歡迎你和你的朋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