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隊在驛站休息了幾日準備出發,僧人們的傷勢因為有杜仲為其治療,已經沒什麼大礙。隻是有幾個傷到腿腳的僧人趕路會有所不便。
商隊還為能一同趕路,為他們空出了兩輛推車供他們使。
他們這一路上可以說是多災多難,單單隻是山匪就遇上了不下十個。
期間有六個就是同第一次遇上的那夥人相同,都是叛軍殘兵。
除了這些還有偷盜黑店不勝枚舉。
那些作惡多端的自是被杜仲給清理了。未染人命雞鳴狗盜之輩,就被他們扭送去了官府。
杜仲這一路可說是殺出了赫赫威名,江湖上也開始流傳他的傳說。
隻他們半年後回程時,那一路可比去時順暢多了。
甚至有不少地方還因為他們剿滅了匪患,還地方以安寧,為他修廟供奉其長生牌的。
當他們回到山上時,師父還很是風趣的同杜仲說,這出去一趟做了不少為民除害的好事,為師甚是高興,你往後就該多出去走走。
隻是杜仲聽聞此話後,就躲去了旁邊山峰,同黑盾作伴,一連大半個月都沒再回寺裡。鬨得他師父真是哭笑不得。
所以說杜仲是不會因為擊斃了幾個作惡多端的黑人劫匪而有什麼心理負擔的。吳駿這完全就是多慮了。
他們白天車速雖然不快,但是路上沒敢怎麼耽擱。晚上才找個地方休息。
就是他們如此,還是在第二天傍晚被攔在了路上。
吳駿急刹車變道,躲開了對著他們撞過來的車輛。
在靠近馬路牙子時漸漸穩住車子,沒讓其衝下高速。
杜仲穩住身形後立刻拉出了放在後麵的槍支,戒備的看著前方。
吳駿倒是沒有拿槍,而是緊緊的握著方向盤,顯然他還沒能從差點車毀人亡的驚懼中緩過勁來。
杜仲替他拿出槍,碰了碰他胳膊,見他回神後把槍遞給他。
吳駿瞪著前方低聲說道“小心點,剛剛那車是故意衝著把我們撞死而來的。”
杜仲摘下眼鏡。看了看對麵的人群,看的他都有點色盲了,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多周身冒著紅光的人。
平時即使遇到了也頂多是幾個,哪會有這一群,這還真是讓他開了眼界。
對麵從後方的車裡下來一個身著藍色西裝的黑人。他戴副誇張的墨鏡,理著一頭新潮的短發。
下車後還很騷包的摸了摸頭發,避免自己的發型被破壞,影響到自己的形象。
隻是下車後居然立刻轉身對著車裡點頭哈腰的說道“老大,沒撞死他們,但是攔下來了。”
原來這騷包男不是老大,隻是個狗腿子!
好吧,不管如何,反正杜仲是看得一愣一愣的。
那個騷包男似乎不願意過來,但是他們老大讓他來傳話,他又不得不過來,一副磨磨蹭蹭的怕死樣看得杜仲很是辣眼睛。他側開目光凝神看了看那輛車裡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