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怎麼樣?需要傷藥嗎?”眼見田伯光溜了,沐言回身望向令狐衝。
“不用了,我已經處理好了,都是些小傷。”令狐衝齜牙咧嘴的回應,傷勢確實不重,隻是疼痛難忍。
“多謝兩位少俠出手相助,不知兩位少俠能否護送我回府,府裡有些上好的傷藥,對少俠的傷勢定能有所幫助。”
那被救的少女此刻也緩過神來,邁步緩緩向前走來,在沐言麵前定住,緩緩開口說道。
沐言微微有些愣神,眼前的女子一襲月白色的紗裙隱隱綽綽,淨得有些紮眼,卻反襯出她故作平靜臉上的一絲紅暈,眉目清冷,容顏透明似水,又清冷如冰。
饒是沐言自後世而來,見過無數絕色,穩如老狗的心態都泛起了一絲漣漪。
“當然可以。”
沐言微微皺眉,但還是同意了。
荒郊野外的,毫無武功的漂亮女子獨自行走確實容易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倒是這女子,看穿著應當是大戶人家的女兒,但沒有那些大戶人家的少爺小姐頤指氣使的樣子,遇事也不慌亂,獲救後能第一時間想著怎麼安穩回家,這般氣度,應該也不是普通人。
再加上這女子獨有的類似冰山般的氣質,一時倒是讓沐言更加好奇了。
三人重新上路,女子家在附近的一個城鎮,倒也不遠,但是那女子不會武功,腳力又弱,趕了半天,卻隻走了一半路程。
幾人隻能尋了附近的村莊借宿一晚,明日再啟程。
恰逢這村子有人結親,辦喜事,當下幾人便進了院門。
院子裡紅紅火火,雖是農家簡單的婚宴,但來來往往的人群卻顯得熱鬨非凡。
沐言與令狐衝找了個地方就坐下了,還扯著那女子一起坐下。
混頓飯而已,不寒摻,沐言是這麼想的,令狐衝也毫不在意,但是林芊雪卻坐立難安,隻覺得尷尬無比。
女子名叫林芊雪,是沐言一路旁敲側擊問出來的。
林芊雪性格清冷,一路上總共就沒講過幾句話,都是沐言在說,她偶爾回複幾句。
“芊雪啊!咱們行走江湖呢,不能太要麵子,要麵子就吃不飽,這江湖上大都是一些厚顏無恥的人,比如那嵩山派的左冷禪,我給你講,這個人啊,最是虛偽厚顏。”
沐言夾了一筷子菜,邊吃邊說道。
他發現這姑娘性格雖然冷清,你說話她也未必回應你,但沐言就是想逗逗她。
“嵩山派和華山派不合?”
林芊雪雖然不是江湖中人,但江湖上的事還是有所耳聞,五嶽劍派和嵩山派掌門左冷禪她還是知道的,故而聽到沐言對嵩山派的詆毀,她還是有些驚訝的。
“咳咳,小師弟,不利於團結的話不要講啊!我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哪有什麼合不合的!”
令狐衝把整壺酒都搶了過來,這會兒已經喝的有些微醺了,聞言也立時驚醒,提醒道。
“去去去,有你什麼事兒,今天好好練功了嗎?劍法練好了?”
沐言嫌棄道。
“師弟,咱們今天一大早就下山了呀!這一路上哪有時間練功?想我平常認真練功,今天連個淫賊都沒打過,還被師弟冤枉,師弟,你這麼說話可真令為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