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派欲將五嶽劍派合並為一,本可從長計議,又何必冒充魔教弟子,欲將我恒山派趕儘殺絕。”
“哼,陸某奉命行事,當中內情一概不知,隻是奉了左盟主命令,行事而已,要殺要剮,你們隨便,說這麼多廢話乾什麼?”
陸柏梗著脖子,一副慷慨就義模樣。
“這麼說來,在二十八裡鋪,設計伏擊我們,你也有參與?”
儀和緊緊盯著陸柏,逼問道。
“不錯,隻是你們命好,有那沐言幫你們,否則你們早就做了陸某的劍下亡魂。”
陸柏冷笑道。
“師父,多說無益,還是殺了吧!”
儀和提議道。
陸柏眉頭皺起,恒山派弟子不是性格和善,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嗎?這小妮子是哪兒來的,怎麼殺心這麼重?還是我表現的太強硬了,引起恒山派不滿了,那要不低個頭?
“阿彌陀佛,左掌門為一己之私,大動乾戈,殘殺同道,如此行徑,與魔教中人何異?”
定逸念唱佛號,一聲歎息。
“師父,不必多說,殺了他們。”
儀和殺氣騰騰道。
沐言藏在人群中,暗暗豎起大拇指,這師姐真行啊!有敵人她是真的殺。
恒山派要是讓她管,嵩山派哪裡還敢行這種陰詭手段,左冷禪不過是看在恒山派幾位師太仁慈,才敢屢次暗中下手。
“多行不義必自斃,回去告訴左冷禪,我恒山一派日後不再聽命於他,至於歸並一事,敝派恕難從命。”
定逸冷聲道,最終決定放過幾人。
陸柏從地上爬起,扶起同樣受傷的幾個弟子,看了眾人一眼,目光在儀和臉上略微停留,似是要記住這張臉,隨後轉身就要離去。
“師父。”
儀和急道。
“等等,師伯,小侄還有話要問問陸師叔。”
沐言從人群中擠出來,高聲喊道。
“沐言!”
定逸還未來得及反應,陸柏卻像是被嚇了一跳,猛的後撤,長劍橫在胸前,作防禦姿態。
“陸師叔這是什麼意思?想與小侄切磋一番?”
沐言不滿道,怎麼看見他就跑呢?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陸柏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連連否認。
“師伯說是奉左盟主令,不知師伯何時見的左盟主?”
沐言微眯起眼睛,淡然開口道。
“是左盟主飛鴿傳書,並非當麵下的命令。”
“那這麼說,師伯離開二十八裡鋪後並未見過左盟主了?”
“沒有,師侄是有什麼事要與左師兄商量?”
陸柏搖搖頭,不解的問道,沐言怎麼這麼關心他有沒有見過左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