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
沐言平靜問道，關於東方不敗仍是女兒身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上次見麵東方不敗一直是公子哥模樣，他還以為東方不敗肉身損壞，魂穿到了那個公子哥身上。
但功法突破之後，他精神力大漲，出於好奇，他用精神力探查過，發現那副樣貌隻是她易容過後的樣子，雖然是魂穿，但她仍是女兒身。
“我，我沒，不，額，確實是看到了。”
虛竹結結巴巴的，有心想否認，又想起出家人不打誑語，隻好承認。
看到沐言一臉平靜的樣子，他猛的反應過來“師叔你早就知道了？你怎麼不提醒我啊？”
“沒什麼好說的，我讓你去監視她，又沒讓你去偷看，你自己看到的，還能埋怨我不成？”
沐言無奈的撇撇嘴，你又不吃虧，怕什麼？
“行了，這事兒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的。”
“你繼續跟著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及時向我彙報，上次那幾張符用完了吧！這裡有新的，你拿去用！”
虛竹仍是一副羞澀模樣，沐言掏出一把隱匿符交給他，趕緊將他打發走。
發現東方不敗是女兒身的時候他就警惕起來了，因為他發現自己曾經見過東方不敗，就在姑蘇慕容家的燕子塢，東方不敗容貌大變，那時候自己沒認出來。
但她也沒主動和自己打招呼，自己容貌並未改變，她肯定在那時候就發現自己了，但直到現在才亮明身份，很難說她沒什麼圖謀。
更何況那時候她是慕容複撿回家的人，後來還幫著慕容複謀劃，招兵買馬，積蓄財富。
之前在武林大會上又裝作不認識慕容複，形跡可疑。
所以沐言才讓虛竹去跟蹤她。
畢竟這一趟自己身邊沒幾個人，除了梅蘭竹菊四劍侍以外，就隻有虛竹。
梅蘭竹菊四劍侍武功在江湖中算是高的，但比起東方不敗就有些不夠看，那就隻能麻煩虛竹了。
雖然虛竹也沒東方不敗強，但僅是監視倒也夠用，加上自己這段時間繪製的隱匿符，東方不敗絕對發現不了。
說起隱匿符，這是沐言功法突破以後才發現的，逍遙禦風中包含各種符籙，火球符、風刃符、水牆符、金剛符等等。
但這些都比較難，火球符沐言嘗試了十幾天，如果有熟練度一說，那沐言的熟練度絕對足夠了。
但每每畫完一張符後，符籙就會自燃，最後隻剩下一攤灰。
唯一繪製出來能用的，就隻有這隱匿符。
原因沐言也能猜個大概，無非是符紙和朱砂太過普通，承受不住火球符的能量。
能承受火球符威力的符紙和朱砂想來不會是平凡之物，沐言所用的這些都是普通的黃紙和朱砂，畫不出來也正常。
相比之下，隱匿符算是普通的，隻要畫出來就能用，但是效果並不理想。
隻能做到遮掩氣息，和功法中說的那種隱身效果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沐言已經著人去尋找一些質量上乘的符紙和朱砂，還有體型龐大的野獸，貌似妖獸血也是畫符的原料之一。
雖然是名義上的武林盟主，但找些東西還是很容易的。